克裡特也想不明白,他在之前的時間線之中,見過舒拉蹲着時候的樣子,不過沒見過她縮在牆角蹲着的時候。
宮崎烨和克裡特再次面面相觑,誰也不知道怎麼繼續開口,過了半晌之後,宮崎烨才率先打破了這種尴尬的氛圍:“不是你,也不是她的原生家庭,也不是她的姨媽姨夫,更不是我和雪幻。那她是怎麼學别人蹲牆角不出來的。”
不過這句話讓克裡特更為尴尬了,直到,克裡特提出來一個觀點:“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看了之前我在現實世界之中收藏的一些書籍,她學着模仿去做。更何況她現在失去情感,一些關于情感事情上的行為,她不理解,隻能去學着别人的樣子,靠着這些讓自己活下來。”
可這樣的話時間線又對不上了,這麼短的時間,先不提她的模仿能力,那麼多的書籍,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内找到重點内容去模仿。
宮崎烨越發覺得克裡特的話不可信,眼看又要打起來,門外有人在敲門,宮崎烨發動能力掃描了一下那人的全身,确認是舒拉才起身去開門。
開門的時候,她看見了站在自己眼前,臉上仍舊不帶着任何情緒以及情感的舒拉,她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盡管現在的舒拉要比剛才正常很多。
“牆角涼,感覺背後有東西,就來找你們來了,我找了系統,但是它無法解決我的問題。”原來她還知道牆角涼,宮崎烨有些扶額地看着眼前的舒拉,她懷疑在那場副本之中,舒拉不止失去了情感,還失去了一些别的東西。
在接下來的交流知道,才知道從她進入遊戲之前,她就看過一些書籍,隻不過看的時間長,身體會下意識的去模仿一些情節。過去的她并沒有跟宮崎烨和雪幻,甚至身邊任何一個人說過。她會模仿一些人在各個情境下會作出的舉動。
現在失去了情感,主動的模仿便變成了潛意識,促使她做出這些舉動。這種情況并不能用醫學來解釋,很奇特,但又說不上來是有利還是有害。不過好在舒拉不再蹲牆角不出來了。至少她是個聽勸的。
“所以...你要的U盤,給你帶來了。”宮崎烨從系統背包之中掏出來一個U盤,上面的血迹已經凝固成了塊狀,還帶着一股味道,不過不是很刺鼻。
舒拉接過宮崎烨手上的U盤,而就在她接觸到U盤的那一刻,她突然十分抵觸地抓不住那個U盤,隻要觸碰那個U盤,她的心髒就會如同刀絞一樣開始疼痛起來。
“怎麼回事。”宮崎烨意識到這個U盤有問題,她将U盤轉交給了克裡特,自己拿着倒是沒什麼問題,但這東西對舒拉來說,是不利的。眼下隻有交給克裡特,才能讓舒拉穩定下來。
但很快,她便恢複了之前的情況,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這一切都來得過于詭異,卻幾近以某種方式合理化起來。
“這裡面,究竟裝着什麼東西。”克裡特警惕地盯着手中的那個U盤,經過系統鑒定,它沒有任何對人的副作用,僅僅是一個紀念品。可這和舒拉的反應根本對不上。
還是說,這個U盤誰拿都可以,但就舒拉不行。克裡特和宮崎烨似乎想到一塊去了,興許裡面裝着的東西,和舒拉本身有關系,甚至是關乎到性命的關系。
但克裡特不想讓舒拉再次承受那種刀絞一樣的疼痛了。他也曾試過動用系統的權限分擔一些舒拉的疼痛,但那疼痛到他身上,翻了十倍不止。幾近疼得讓人站不起來,甚至說話也做不到。
“既然她接觸不了,那換我來,至少,用我的能力去做,不管什麼代價。”而就在這個時候,宮崎烨緩緩開口,既然那個U盤在克裡特和自己的手上都沒有問題,那麼換自己來讀取裡面的東西,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