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的情況來說,自己可沒有拒絕的份,好在還是隔着衣服,即使被舒拉掐也是沒什麼疼痛感。“可以,不過事先說好,掐疼了我會抗議。”說着,克裡特便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原以為舒拉會是很用力地去掐,可沒曾想,舒拉的力氣要比自己想的小一些。
“你用力了嗎?”克裡特有些疑惑地側過頭,面對着舒拉同樣疑惑的神情。“你不是說掐疼了會抗議嗎?我不太想弄疼别人,所以沒用力氣。”原來是因為這個,但舒拉是怎麼做到對自己下手那麼狠的,就不曾得知了。
另一邊的宮崎烨順着大廳漫步遊走着,過了一段時間,她随處找了一處地方進行休息,卻沒料到有人在向這裡靠近。她立刻掏出了手槍對準自己身後,出現的人倒是讓她有些出乎意料。
“可算忙完了?”目澤緊盯着宮崎烨手中的武器,也可能是她把自己當敵人了,索性開始勸她放下槍,“說起來,你不去回房間休息,跑這種地方幹什麼?”提起這個,宮崎烨倒是一肚子火,而她毫不猶豫地将怒氣撒在了目澤身上。
很蒙圈的目澤看了看自己被打的胸口處和險些受到刺激的下半身,才得知現在宮崎烨窩了一肚子的火。“好好好,姑奶奶有事就說,一上來就是一記上勾拳和高擡腿,換誰誰都受不住。”誰知道宮崎烨在聽到目澤這句話之後,毫不客氣地進行回怼。“是是是,誰不知道你似的,你要是還躲不過去,那我建議你還是把幹部的職位給辭了吧。”
“行,任你打,打死了心疼的還是你,我死了就是死了,沒什麼好糾結的,正好下輩子投胎不待日本這個鬼地方了。”索性目澤開始開擺,他說着,自顧自地将槍口對準自己的胸口,更正了一些位置,“朝着打,前提是你是真的恨我的話。”
說到底,宮崎烨還是對目澤下不去死手,她将槍抽了回去,便又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目澤。“還呆在這裡做什麼,我呆着就是走累了,歇歇腳,你難不成也走累了?”越說越想笑的目澤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坐在宮崎烨的旁邊。“那我還就不走了,你該不會忘了當時是誰先告的白吧。”
“?确定要我把你耍酒瘋砸首領車的事情說出來,半斤八兩。”宮崎烨越想越來氣,又狠狠地給了目澤一拳,“翻舊賬你倒是有得一手,不過在之後的事情之中,還都是小打小鬧。”宮崎烨說着說着開始向後仰去,緊盯着眼前的天花闆發呆。
看到這裡,目澤有些沒忍住去摸了摸宮崎烨腦袋,果然還是一如既往毛茸茸的手感。“顯得沒事摸我頭?”目澤又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笑什麼,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笨蛋一個。”
目澤開始假裝沒聽清,讓宮崎烨再重複一遍。
“我說你是笨蛋,白癡,傻瓜,記住了嗎?”在聽到這些稱呼之後,目澤像是心安理得跟着宮崎烨開始向後仰去,和宮崎烨一起看着天花闆發呆,“你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是我不知道的吧?”
這類開玩笑的話目澤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也隻是跟着調侃幾句就沒再說了。“我當時就不應該跟你處,氣的我現在腦瓜疼。”同樣也是開玩笑的話,這個時候目澤卻像是較勁一般将宮崎烨攬在懷中,“是嘛...那要考慮結婚嗎?正好不用處了。”
“歪歪,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好吧,你要是跟我結婚了估計你回中國就得被抓,以後孩子還考不了公,總不能學我洗檔案吧。”宮崎烨沒好氣般的戳了戳目澤的臉,“結婚什麼的...之後再考慮,我連我自己都顧忌地夠嗆,哪有功夫養孩子。”
一下子倒是聊得比較遠了,目澤聽見這個,也有在思考着一些東西,結婚這件事可不是兒戲,雙方的親生父母早已不在這個世上了,在哪裡結婚□□都是個問題。
“好了,别想太多,在你活着出去之後,我答應你,作為交換,你也要退出黑手黨,我可不想讓孩子一出生就得給他找後爸。”宮崎烨躺夠了之後,又坐了起來,活脫脫一副要守寡的模樣,一臉的怨氣。“你确定?辭了工作可不好再找了,況且你現在的工資,夠你生活的嗎?”
但是他始終是低估了宮崎烨的業務能力,早就在之前到達日本之後四處打工,早已積攢下來一筆積蓄,而到退出黑手黨之後,借着之前工作所掙的錢,開了一家咖啡廳。生活也算是惬意之中還可以偷閑。
“...好好好,當我沒說,我都忘了積分是可以一比一兌換錢财的,不僅合法還合理。”他卻像是絲毫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樣,幾句話就給敷衍了過去,索性他也找了一個借口選擇岔開話題,“比起酒和咖啡,你更喜歡哪個?”以飲品起手,多少還是有些能聊的地方,但這很顯然不怎麼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