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而繼續開口,話語間無不在刷新着舒拉的認知。“上述内容大概就是這樣,明白了嗎?”舒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大緻意思就是有關于舒琅的一切,從長考慮。“……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談話間,賈岩捏住了一隻箭矢,并将它折斷丢在地上。“瞧,如果我不出現,你現在站着的位置就會出現死亡,這是既定的軌迹,也就是所說的擁抱群星之人,一如初見,卻未曾有過苦旅。”
“未曾……有過苦旅?”她看向眼前的一切,竟有些恍惚起來。夢境中的一切和副本之中的情景過度相似了,她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結果。“是的,未曾有過苦旅,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背上罪名,成為一個行此苦旅的罪人嗎?”舒拉再次搖了搖頭,對于這點,她不是很清楚,“很簡單,因為他背叛了群星,選擇擁抱世界,擁抱自己,為此,他為了那些人,自願化作一位罪人,背上那莫須有的罪名,行此苦旅,與群星相違背。”
……所以……這就是真相?“是的,真相,而事實原本就很殘酷,也很簡單,背叛,反悔,苦惱,最終這些都會化作虛無的養料,毫無質疑可言,祂是一位注重意義的神明,可惜,那時的祂分成了兩半,也就成現在的虛無和空白,空白那份,如同最初的孩童一樣,什麼也不懂,而虛無,則是貨真價實之中的意義所在。”
“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至少對比之前的我,并不算什麼都不知道了。”舒拉點了點頭,并握上了賈岩的手。“這就對了,想開一點,雖然這句話對你來說并不管用,但适當性的看開一些事情,反而是好事。”适當性的看開……舒拉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果然從謎語人口中說出來的話都過于的難懂。“……我就當是在和自己進行一場旅途吧。”
在她們的眼前景象變化之前,賈岩再次開口。“對了,舒拉,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問你。”她撇過頭,看先舒拉,“那個女人還對你說了什麼,比如稱呼之類的話。”舒拉思考着。“親愛的小勃朗蒂……應該是這樣叫的,不過……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她們都管我叫親愛的呢?”賈岩扶了扶額頭。“前綴去掉,就留後面四個字,勃朗蒂這個姓氏,你知道多少?”
舒拉又一次搖了搖頭,她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那好,現在我一次性給你解釋清楚。”她一字一句,很是認真的解釋着,“勃朗蒂一族,最初隸屬于最初神明之下的血脈,隻不過,因為一些變故,希索斯一族創造出來了可以将勃朗蒂一族血肉吞噬幹淨的利器,在那個時候,勃朗蒂一族的血脈減少的速度很快。”而之後的事情,如舒拉所見,她愛上了一個希索斯。而這,是不被允許的。
“所以,神明為了懲罰這一切,将你們身上的因果線調了又調,最終成為這種血咒,一旦相愛,就會出現各種奇怪的現象,比如……你會在一周後死去,這就是懲罰。”那倘若一開始并不相愛呢?舒拉又一次提出了這個問題,“不會,因為不存在這種情況,相愛是必然的,命運驅使你們都會愛上彼此,隻可惜,到那個時候,你們隻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這,也是真相?賈岩點了點頭,她不否認所謂的命運,但最初的命運還是由自己書寫的。她或多或少都是沾點什麼,才會選擇寫出這樣的劇本,“不說這個了,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在這一周的時間内,你打算做些什麼?”
舒拉看向賈岩的時候,正好幾縷陽光打在她的臉上。很是燦爛。“不知道……似乎我最近總是很迷茫的樣子,很疑惑,也很苦惱。”賈岩思索着,正當她想開口的時候,她們回到了等候大廳。遠處,站着的正是克裡特。“當你苦惱糾結的時候,你也會錯過一些事情了。”她的耳邊再次傳來來自那位執事的聲音,“擁抱群星之人,我拭目以待您的回歸。”
“最近怎麼總是在幻聽呢……”她錘着自己的腦袋,仿佛要将腦袋裡的聲音敲出去一樣。“舒拉。”似乎有人在叫自己……她轉過頭的時候發現是宮崎烨,“看來你應該适應了,這就對接下來的事情方便一些。”她松了口氣,便将一枚籌碼狀的東西放在她的手上。“這是……什麼?”她不關心賭注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靈魂籌碼,對你來說比較有用,舒拉,果然一口一個新人是誰都會聽膩的。”
對我有用?“對,對你有用,這是正常的,舒拉,另外……你最近沒出現什麼幻聽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