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冷哼一聲,不悅坐下。
“那麼我來總結一下,針對此次宇智波族人被害事件,主要交由暗部和宇智波的忍者調查,調度方面的話,我想給富嶽先生一定的權限,畢竟是自己的族人受害,族長無法參與其中的話有失公允。”水門站起來審視一遍與會者,緩緩說道。
“老夫有疑議……”
“團藏!”
見團藏要繼續責難,日斬厲聲開口打斷他。
“那就這樣安排了。”水門見日斬阻止了團藏發難,便順了日斬造的台階下來,一雙碧藍的眼睛堅定看着團藏,語氣不容拒絕。
感受到水門的目光,團藏又擡眼望了望日斬,隻覺得同出一支的師傅和徒孫聯手壓制他,心中突然燒起一股無名怒火,冷哼一聲,從座位上站起身子,拂袖欲走。
“讓宇智波參與調查也沒有關系,但是,作為條件,老夫的根也要參與這個案件。”團藏背着身子,側臉看着與會者,一字一句道:“畢竟,這也是為了更快找出兇手。”
說完,也不等水門回複,徑直離開了房間。
團藏回到根的基地,一個白色鳥嘴面具、身着黑袍的根瞬身到他面前,低着頭恭敬地問道:“團藏大人,會議還順利嗎?”
“老夫現在在考慮當初把你們培養成根的意義在哪裡。接二連三弄出纰漏,先是兩個人連個六歲的小孩都帶不回來,再是把重要的屍體就那麼放在曠野上面,是怕别人找不到嗎?要不要把屍體和據點旁邊都插個牌子,告訴波風水門這邊有案件,請他來調查一下!”
團藏拄着手杖緩緩坐下,壓了滿腔怒火,低沉暗啞的聲音比平時高了三個調,像是在悶鼓中爆炸的火藥。
“屬下該死!”面戴鳥嘴面具的根急忙跪下。
團藏用手杖點點地面,吩咐道:“起來吧,畢竟是老夫的根,将你們培養成這樣也有老夫一半的責任。”
“是。”
“那幾個轉移據點的廢物收押處死,老夫不需要玩忽職守的人。”團藏拄着手杖重新站起來,“吩咐甲、乙參與這一次宇智波案件的調查,提前把搜查路徑傳回來,讓老夫好做準備。”
“遵命。”
“還有,告訴甲,和根以外的人一起行動不要使用遁術,他的招式太招眼了。”團藏陰鸷的眼睛看向前方,“雖然少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實驗體,但甲和乙也算是給老夫帶來一個意外的收獲,六歲就能開眼的宇智波,是個好苗子。那個孤兒院的小孩搬到了卡卡西家,波風水門有意保她,就賣火影一個面子。我不少這一個實驗體,留着以後說不定有更大的用途。”
那名根不解問道:“屬下鬥膽問一句,團藏大人說的更大的用途是……”
“寫輪眼是用鮮血澆灌出來的血繼界限,一個近親、戀人、密友的生命都可以給老夫帶來一雙無比強大的眼睛。那個孩子跟宇智波鼬走得很近,說不定能成為她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契機,老夫自會給宇智波鼬創造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