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流又鞠一個躬,對鼬答謝:“多謝大人賞臉!”
“不行,我不同意!”
聽聞頭牌幸姬晚上要招這個小白臉過夜,位子上的一衆看客不開心了,隻見離舞台最近的VIP區,一個面色粗鄙猥瑣的男人站起來說道:“誰不知道雨之國名花街的第一歌姬幸姬還是純潔處子,我們這些客人日日來聽幸姬唱歌為的就是等幸姬垂幸的那一天。幸姬小姐,您倒好,不正眼看我們為您花了上千萬銀兩的老主顧,轉頭就要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白臉苟合在一起。你們這遊樂屋,太不會做生意了吧!”
那人這番話一說出來,台下的男人們個個群情激憤,他們七嘴八舌地在下面叫喊。
“幸姬小姐,您也看看我,比那個小白臉可強多了!”
“幸姬小姐,我不貪心,您就讓我摸一下手怎麼樣?”
“幸姬小姐,我等需要您雨露均沾啊!”
......
台下大半的男人都露出下流的神色,東流緊咬着後槽牙,手中的風刃若有若無地凝聚起來:真想一刀把這些狗東西都削了,助他們六根清淨!
鼬見到東流隐隐預發的架勢,手在袖袍中結印。
半響,東流朝着鼬微微搖了搖頭,她都隐忍到現在了,在這個節骨眼鬧出亂子,帶土肯定又要刁難她。
東流朝着那個VIP區的猥瑣男人欠身,問道:“那大人您的意思是什麼呢?”
“很簡單,公平競争,誰出的錢多,誰得幸姬小姐的初夜!”
東流面上卻淺笑着,答應道:“那就按大人的意思,公開競價。”
她内心頹然,在花街混的時間長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公開叫賣初夜。這要是放在半年前,她肯定撕爛這個男人的嘴,現在不僅不能發怒,還得賠笑應承。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太魔幻現實了!
東流說完,隻能朝鼬使個眼色,希望宇智波大少爺能一擲千金把她的初夜“買”下來。
台下的人得到東流的肯定,轟得炸開來,他們掏出錢财銀票,激情叫價。
“我先來,五百萬!”
“你這點錢,買這裡的老鸨還差不多!我出八百萬!”
“八百萬打發叫花子呢!一千萬!”
“幸姬可是雨之國第一歌姬,一千兩百萬!”
“一千三百萬!”
“一千三百八十萬!”
“一千四百萬!”
“一千四百一十萬!”
......
台下的競價聲不絕于耳,一千萬以上的價錢足以在黑市上懸賞他國的精英忍者了,對于做任務賺酬金的忍者來說,絕對是一筆巨大的數目,往上的加價幅度越來越小,漸漸開始叫不動了。
還是那個VIP區的猥瑣男人,他手一揮,甩出一疊銀票放在桌子上,他左右睥睨競價的忍者們,鄙夷道:“在你們心裡,幸姬也就這點分量了。我出三千萬,幸姬歸我了!”
實打實的票子取出來,一時間,忍者們都噤了聲。
站在三樓一言未發的鼬突然開口:“五千萬。”
“轟——”滿座的人又是一片嘩然,還以為幸姬已經花落三千萬家了,那個看起來沒什麼用的小白臉竟然是個隐藏的土豪,開口就把價錢擡高了近一倍。
“六千萬!”
那個猥瑣的男人顯然不肯罷休,他不是忍者,是一個富商人家的纨绔子弟,他父親平日裡給他很多錢。他自視在幸姬的擁趸中,絕對有着一等一的财力,所以才提出公開競價幸姬初夜,他對于垂涎已久的初夜勢在必得。
“八千萬。”
面對鼬的再一番加碼,那人磨着牙,恨恨說道:“臭小子......九千萬!”
鼬輕描淡寫掃一眼那個猥瑣的男人,淡淡開口:“一億。”
“你......”那人癱倒在椅子上,忿岔地念叨着:“好,好,幸姬我就讓給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拿出一個億。”
此時的台下的男人們早就和燒滾的水一樣炸開了鍋,他們都在讨論着鼬的來曆,有人則計劃結交這位富豪忍者,跟在後面拾點牙惠。
東流也睜圓了杏眼,她也是頭一次知道宇智波家的大少爺原來這麼有錢。
鼬朝有些呆愣的東流微微一笑:“幸姬小姐,您稍等。”
隻見鼬雙手結印召喚出影分身,本體則快速瞬身離開遊樂屋,幾個奔襲來到暖月屋門口。
“鬼鲛,遇到了點急事,把你的存折和密碼都給我,今晚過後我會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