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和鼬相見又過了月餘,東流依舊在遊樂屋賣唱,鼬要完成曉的任務,在名花街待了兩天就離開雨之國了。這日入夜,東流結束了日常賣唱,悶悶待在屋裡憤恨厭世,不想門外卻傳來了老鸨的聲音。
“幸姬,有位大人要見你,我引他過來了。”
“不是說了除了賣唱,一概不接客嘛,把人帶走,我不見!”
東流直接下逐客令,怕是過了半年老鸨忘記她的厲害了,竟敢擅自帶嫖客來她房間,有必要再好好威懾他們一番了。
“可是這位忍者大人一定要見你,說是你的舊相識,你見到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老鸨聽東流的語氣不耐煩,心中微微有點發虛,她收了這位白發的木葉忍者八千萬兩的銀子,看在錢的面子上铤而走險,沒想到一句話就将她家難伺候的花魁惹怒了。
“我沒有舊相識,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氣了!”
“是,是!”
老鸨對着屋裡面的東流連連鞠躬,她可不想這位姑奶奶再将門炸了,拉住旁邊高大的男人道歉:“大人,真的對不起,幸姬今晚不方便。”
男人沒有被老鸨拉動,他對着屋内說道:“幸姬這麼快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水門可是會傷心的哦!”
半響,東流回了一聲不大不小的答複,聽不出情緒:“讓他進來吧。”
“好,好!”老鸨聽東流答應了,瞬間喜笑顔開,她幫身旁的白發高大男人開了門,快速退了出去。
“喲,你好啊,幸姬小姐,或者說木葉的叛忍,大名鼎鼎的哭忍小姐?”
來人把門一關,立馬施展結界,把房間封閉起來。
東流看着面前蓄着白色長發,戴着“油”字護額,眼睑下畫着兩道紅色油彩的男人,臉色比哭還要難看:“自來也大人,您怎麼到這裡取材來了......”
“不,你不要搞錯了。”自來也收起笑臉,神色變得嚴肅,“今天來花街不是為了取材,是為了取你的命。”
東流往後退了兩步,幹笑了一聲,說道:“自來也大人别說笑了,我一直本本分分的,什麼事都沒有犯過,幹嘛還勞駕您特意過來照看我呢。”
“本分的人會未經火影許可擅自離村嗎?你離村的那一刻就應該想到叛逃的下場,水門作為火影走不開,我來替他清理門戶。”
結界内的殺氣随着自來也的話越來越重。
“順便提醒你,這個結界可以阻止飛雷神的空間傳送。”
“自來也大人,您肯定有什麼事誤會了......”
東流嘴上笑着搪塞,腳上卻是又往後退了幾步,她暗暗使用飛雷神,身體卻紋絲不動,内心添了一絲慌亂。
東流并不擔心自來也所謂的取她性命,盡管她叛逃木葉,但她相信水門的為人,不會特意請自來也殺她。在水門眼裡,她掌握着大量的情報,如果水門害怕她洩露情報,那大概率會找個厲害的人把她綁回木葉,自來也就是來綁她的那個人。
問題是她離加入曉就差一步了,說什麼都不肯再回木葉的。
“自來也大人,您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東流滿臉堆笑給自來也捧上一杯香茶,擺好坐墊,拉着他盤腿坐下來,狗腿地給他捶背捏肩。
自來也端着杯子在指尖轉了兩圈,沉聲道:“這杯茶應該花了你不少心思吧。”
東流的動作頓了頓,她的小伎倆被識破了。
她倒給自來也的是她調的迷湯,色香味都和茶别無二緻,藥量足以讓一個成年人昏睡一夜,還有緻幻的效果,即使是忍者也會在幻覺中做上一整個美夢。那日,她敢答應“賣”初夜,不僅因為相信鼬,還因為留了這個後手。就算鼬沒有那麼多錢财,别的亂七八糟的男人進了她的房間,也隻會一杯茶之後睡得找不到北。
可自來也不是普通的忍者,盡管占據着絕對的優勢,在細微處也一點都不松懈,這讓東流對可以被美女輕易勾走的自來也刮目相看了。
“别停啊,多使點勁,最近右邊的肩膀一直覺得酸痛。你不是學習醫療忍術的嘛,應該知道怎樣按摩最能緩解疼痛。”
自來也放下茶盞,整個身體放松下來,沉浸式體驗東流的捏肩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