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見地,這個娛樂缺乏的時代哪有什麼正經笑話,于是千手瓦間嘚吧嘚吧講的全是千手族人口口相傳的宇智波糗事。
整桌人就千手扉間聽的可開心。
宇智波笑話,再講一輩子也不會膩。
千手瓦間嘚吧完,期待的小狗眼神在面無表情的千手向的攻勢下也敗下陣來。
千手闆間見狀立馬祭出了自己手中的米糊糊。
“我吃飽了。”千手向放下碗筷,看了一眼千手闆間舉到面前的小碗,搖頭。
說罷,起身就要離去。
千手柱間一個飛撲,沿用了和千手扉間打鬧時的常用伎倆——趴着抱住人的腰,以達到挽留【?】效果。
但千手扉間和千手向的體質怎可相提并論,千手向被帶得直接一屁股墩兒坐榻榻米上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圓頭圓腦的千手闆間第一個跑過來:“姐姐,屁股痛痛飛飛。”
搞砸了——千手柱間的臉寫滿了這三個字,呆角落裡種蘑菇去了。
千手瓦間于是也仗着自己是弟弟這一便利,趁着安慰姐姐的間隙貼貼撒嬌:“姐姐,我們好擔心你的。”
試問,身為哥哥的千手扉間做得到嗎!像這樣黏黏糊糊的貼着千手向撒嬌什麼的。
千手扉間做不到,千手扉間幹瞪眼。
傲嬌已經退環境了!這個家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bushi】!
“咳,小向你不是對做實驗很感興趣嗎?我已經和父親申請了單獨給我們開一間實驗室,房間已經在準備了。”
小樣,你哥還是你哥。
○
武力值路線走不了,直接轉行成科學家嗎?這樣應該也是可行的。
以目前千手向的知識儲備,隻能由系統引導着慢慢來,除非系統完全操控千手向的身體。
如果它能,那也不至于在之前每天無能狂怒隻會下【探索】指令了。
千手向于是成了一個小書蟲,每天以非常驚人的速度翻閱着千手一族的藏書。
得益于這個世界已經發展完善的造紙術,千手向學到了不少知識,而且也算是将原本的任務【探索】完成了一大截。
至于那間實驗室,則成了千手向和千手扉間讨論知識的場所,千手扉間的側重點自然和忍術有關,但自己的妹妹的側重點和自己完全不同,千手向更偏向于那些在他看來毫無殺傷力的奇技淫巧,千手佛間自然也是知道這事兒的,隻能感慨自己的女兒可能真的與忍者無緣吧。
在和他人的交流中,系統得知其實這個世界早就有桌椅,但完全沒有普及開,在民衆心裡,隻有貴族才有資格做椅子。
忍者更是連普通百姓都不如的底端存在,椅子自然不在此間流通。
即使系統基本都是由琳琅帶躺的,也明白一個沒有話語權的群體,怎麼保證它,或者說由千手向發明出來的東西能有版權保障?
怪不得忍者們也隻研究忍術呢,而且一般也隻研究針對性的忍術,這個世界看起來也沒什麼版權意識的樣子。
不,倒不如說,連“版權”這個詞都沒發明出來呢。
千手扉間注意到自己妹妹有些蔫巴巴的——其實也挺神奇的,因為系統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從面無表情的千手向身上讀取情緒的,而這份情緒多半來自系統,所以系統經常有自己被看透的錯覺。
“小向,不開心?”伸手揉揉妹妹的頭,“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可以跟哥哥說,我們一起解決。”
不,你也解決不了吧。
系統腹诽着,也沒發出什麼指令,千手向思考着組織語言,她能隐約的能接受到一些來自系統的情緒,但對于她來說這份來自系統的擔憂讓她有些無法理解。
于千手向而言,指令或是情緒等來自系統的電波會轉化成她心裡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念頭,由于認知不足,她很多時候都無法理解這些念頭的意義,隻把它們當做奇怪的胡思亂想,選擇性的滿足這些來自于自身的想法。
所以信任哥哥的千手向即使冒出了“哥哥也解決不了”這個想法,還是決定說出自己這份擔憂:“我擔心我創造的東西不屬于我。”
千手扉間一愣,這個問題問的多少有些抽象了,和版權挂鈎,可戰國時代,版權問題和生存問題比起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所以聰明如扉間也沒能為妹妹解答上來。
于是他換了個角度把問題回抛給妹妹,想知道妹妹怎麼想的:“小向為什麼擔心這個問題?”
“因為...”千手向卡殼,那些念頭她自己都沒怎麼理解,更别提給另一個人解釋了。
這時候她心裡又冒了一句:問問問,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耶!
千手向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點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