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有些無奈：“稍微對自己有一點信心啊。”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是信心不足呢？

“對了，Netflix和騰訊的數據出來了嗎？多少人在看你的演唱會？”

雅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怎麼了？”

難道是數據不好看？不應該啊。

雅紀想起了被那串零支配的恐懼，臉色越發難看了。

蔡徐坤又耐心地問了一遍：“是發生了什麼嗎？”

雅紀的眼神有些飄忽：“我、我覺得數據有些離譜......”

“離譜？所以是多少？”

雅紀在内心掙紮了好一陣，才小聲地說：

“......Netflix是8580萬，騰訊是3150萬。”

蔡徐坤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多、多少萬來着？”

雅紀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

“......”

不知道過了多久，蔡徐坤才回過神，發出了絕望而深沉的歎氣。

“你啊......”

雅紀下意識地挺直腰，正襟危坐，乖巧等待蔡徐坤的批判。

蔡徐坤看雅紀乖巧的模樣，感覺更心塞了。他好幾次張開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千言萬語最終化成一聲歎息：

“你這樣會讓我妒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