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秋笑了,絲毫沒有被戳穿的心虛:“當然不是為了看咖啡豆。”
夏希朝他翻白眼:“你要不要再不要臉一點,你都不會藏着點兒嗎?你的人設是禽獸還是流氓?”
季淮秋依然微笑:“随你高興,我都可以。”
去你媽的都可以。
沒臉沒皮,天下無敵。
“不喝咖啡你就走開,擋着我了。”
夏希伸手推了下季淮秋的肩膀。
他知道季淮秋這體格不是随随便便推得動的,伸手前就蓄力了。
猛地這麼推一下,季淮秋沒挪動半分,倒是他自己後退一步,緊貼着櫥櫃。
夏希氣惱,擡頭瞪季淮秋。
季淮秋表情又無辜,又耍賴的。
兩隻手臂順勢就伸過來,撐在夏希身側,以一種侵略不容反抗的姿态困住他,卻還裝無辜的說。
“我可沒動你,是你自己推的。”
季淮秋帶着暖意,和一股濃郁騷包的香水味兒靠近。
夏希臉頰頓時通紅。
“季大哥,香水味兒這麼重呢?”
嘴上想調侃季淮秋,但他此刻甚至都不好意思擡頭看着季淮秋。
在季淮秋的眼裡,小小一隻的夏希,就像一隻即将被他惹炸毛的小寵物。
渾身的毛已經豎起來了,卻因為沒有傷過人,根本不知道咬人。
這小寵物還挺乖,挺可愛。
“嗯,這個味道好聞麼。”季淮秋問。
夏希搖頭:“難聞死了。”
“行,下次換了。”
夏希:“什麼香水湊這麼近都難聞,走開。”
“是麼。”季淮秋低頭,故意貼近夏希的耳朵和脖子,深吸了一口氣,“我倒是覺得你身上這款香水味兒挺好聞的。”
夏希羞到極緻。
腦海中出現的畫面,全是那個周末兩天的瘋狂。
他猛地推開季淮秋,想大叫卻又不敢,隻能急跺腳,無聲反抗。
“這麼羞?”
季淮秋終于忍不住勾起一抹惡意的笑。
“睡我的那兩天,可沒見你害過臊。”
“季淮秋!”夏希低喝。
“怎麼?”季淮秋問,“被人睡了就抛棄的我,也沒見惱羞成怒,你怒什麼?”
比不過比不過。
季淮秋到底臉皮比他厚。
夏希捂住臉,聲音很小的說:“别說了,這是我工作的地方,求你了。”
季淮秋勾了勾唇角,笑意濃濃的問:“還跑麼?”
夏希搖頭:“不跑了,快走吧。”
季淮秋:“待會兒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飯?”
夏希點頭:“行,你說什麼都行。”
季淮秋:“說話算數麼?”
夏希瘋狂點頭:“算!!!快走吧!!!”
季淮秋收回手,直起了身子。
“再給你個機會。再跑,我可不放你這麼幾天假了,直接把你抓回來綁在床上。”
夏希将臉捂得更緊,小聲的罵。
“牲口。”
季淮秋哼笑:“現在不質疑我還行不行了?”
夏希沉默。
他哪兒還敢質疑啊。
每當他以為季淮秋沒那個本事了的時候,稍微挑釁那麼一下,季淮秋就又有這本事了。
他哪兒還敢給自己找罪受。
呃,也不完全是罪吧。
但對于他這麼個初出茅廬的小雛鳥,已經很超标了。
一隻大手突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給我泡杯咖啡吧,什麼都沒做,空着手出去,你的同事不會覺得奇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