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看見人回來的時候腦瓜子嗡嗡的。
更大的噩耗是叔叔嬸嬸沒送走,連村裡其他人都一窩蜂地來。
現在别說碰不到人了,飯都吃不飽了,整個鵲刀門亂糟糟的險些沒讓他們給掀了。
大家聽着屋子裡的叫嚷吵鬧聲,在懸崖邊上發呆。
“媳婦兒,我要是從這裡跳下去,是不是就清靜了。”郝盟生無可戀。
“你那算什麼,我的胭脂和衣裳都沒有了。”小柔欲哭無淚。
“我曬好的藥材都讓他們看着能用的搶走了。”葉四娘心如死灰。
“迷藥沒拿走吧,嫂子你給我點,我就不信了,等今天晚上把他們迷暈,我挨個給他們扔天池去。”趙德柱怒氣難抑。
“師兄,你又在胡說。不過長此以往确實不是事,讓我想想,怎麼才能解決這個問題。”玉郎摸着下巴。
“你能搞定?”趙德柱還不信。
“二師兄又想打賭了?”玉郎反問。
他的計劃是找人來讨債,把這些親戚弄走,可沒等讨債的人來,六子受不來,将情況和盤托出,最後鵲刀門又回歸安甯。
鵲刀門安甯了,二師兄可就“不安甯”了。
“姜玉郎!你别太過分,事情又不是你解決的,不能算你赢,唔...”
“我不赢師兄就不給了?那玉郎可要傷心死,而且師兄這幾天一點都不想我?嗯?”玉郎說着将手從他暄軟的胸口遊走下去,探查一番臉上蒙上層得意,“可身體要比嘴誠實得多。”
“我...我...”随着他的“撥弄”,二師兄的眼睛裡瞬間染上迷醉,話都說不清楚。
玉郎看他這般,手上的動作沒停,又俯身去啃咬他的耳垂,蹭着他的耳廓誘惑着,“二師兄,誠實的孩子才有糖吃,說你想我。”
“我想你!我想死你了!”趙德柱再不嘴硬,投降着抱着他,眼裡祈求着。
“乖~”玉郎得逞地翹起嘴角,親親身下人的額頭,将人側身轉過去。
寂靜長夜聞莺啼,山中茅屋兩交心。
折騰半宿,趙德柱有些犯困,抱着玉郎要睡卻又被親醒。
“姜玉郎你适可而止!”他眼睛都快睜不開。
“可明明是二師兄說的想我,這麼多天了才這點想頭?”玉郎又開始裝委屈。
“累了,睡覺,以後再說。”
趙德柱現在已經不吃他那套。
“那師兄不想換換位置嗎?”
趙德柱一聽這話瞬間精神,瞪着大眼睛躍躍欲試,“不知道為什麼,瞬間就不困了。”
“是吧。”玉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結果沒過半個時辰,又聽趙德柱的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