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書言言沒有回【想】卻是道了一聲【要】,于是移花宮宮主也沒再多言,直接對邀月和憐星道,“入我移花宮者,皆要舍棄過往。”
邀月決絕道,“過往即舊履,棄之不可惜。”
移花宮宮主道,“既如此,我便予你一個新名字,代表新生。你皎冷如月,便喚邀月,”說着她看向憐星,“月以星為伴,你便喚憐星。”
書言言不會知道,更不會記得,就是因為她那一抱,才有了現在的邀月,也是因為她那一抱,才讓天生冷心冷情的邀月多了在意的人。
思緒回轉,當年的小孩兒已經長大不少,而這個擁抱更是暌違已久。
邀月發現,自己已然生不起多大的氣,就像白煙輕易就會被風吹散一樣。
書言言仰着小臉,眼巴巴地瞅着邀月,見她神色略有松動,立馬順杆兒爬地道,“大師姐莫惱,昊昊知錯了。”
不想邀月緊接着就問了一道送命題,“你錯哪兒了?”
書言言:“……”
————好吧,這是你逼我的。
一垂眸,再擡眼,營業言言正式上線。
她先是語塞地給自己找理由,“呃……剛才晃神了,沒仔細看你?”
立馬換來邀月語音上揚五十度的“嗯”。
她再找理由,“難道是我午憩睡得太死,沒給天奴應門?”
不想這理由連憐星都不答應。
她當背景闆半天了,聞言當即出聲,“昊昊,你說你在睡覺?一直在睡覺嗎?”
書言言忙點頭,“是啊,我還奇怪天奴怎麼會說找不到我,我明明就在塌上睡覺。”說着她擡手就指向靠牆擺的美人塌。
那塌就隐在珠簾後,雖隐隐綽綽,卻不至于有人躺在上面都看不見。
憐星一下就毛了,“姐姐。”
邀月立即沉了臉色,急聲吩咐道,“你守着昊昊,我去去就回。”
說罷,她轉手就将書言言推到憐星懷裡,袖子一甩,人直接沒了影兒。
書言言還來不及松一口氣,一擡眼就撞上憐星若有所思的目光。
她當機立斷一把抱住憐星的胳膊,故意轉移她注意力般好奇地問,“出什麼事兒了,大師姐怎麼這麼着急?”
憐星看了書言言半晌兒,好似看穿了什麼。
她擡手拍了拍書言言的頭,面上帶着似笑非笑的了然道,“你即無事,其他便算不得什麼事兒了。”
書言言:“……”
————系統,你幫我掃掃這個人的智商吧,我腦子怕是玩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