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誠,我們來救你們了!”庚遠和庚怡率領着寰都莊園的士兵們從長廊的另一邊趕過來。
領頭人看着自己的下人紛紛倒地,連忙回過頭去要挾幻誠,可卻先一步被士兵射中了腿。
領頭人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士兵來到他面前,将他的槍奪走,然後将他控制住了。
庚遠和庚怡分别解開了幻誠和落秋身上的繩索,然後将他們緩緩攙扶了起來。
幻誠看見落秋和自己平安後,便放心地暈倒了過去。
“幻誠幻誠!”庚遠着急地大喊。
“他的左大腿中了一槍!”落秋解釋道。
庚遠立馬去檢查傷後,果然,大腿處的褲子已經染成了血色,鮮血已經浸濕了地面。
庚遠立馬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給幻誠做了簡單的處理。
“落秋,你的後腦勺也受傷了!”庚怡也發現落秋的後腦勺正在流血。
“我無妨,還能堅持自己走!”落秋沒有顧得上自己的傷,立馬跑去幫忙一起攙扶幻誠。
庚怡拉住了落秋。
“交給士兵們吧。”庚怡攙扶着落秋,然後溫柔地說道,然後下一秒就立馬切換成了兇狠的語氣,對着那個領頭人說道,“你現在落入我們之手了,幻誠和落秋所受的傷,你必須百倍償還。”
被一群士兵擒拿住,領頭人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下場,于是便絕望地放棄了反抗,仍由士兵将他拖走。
車隊一路飛馳來到了醫院,幻誠必須立馬進行手術取出彈殼,而落秋也需要綁紮傷口,并且檢查腦部是否受傷。
庚怡先陪落秋處理傷口和做檢查,得知落秋并無大礙後,又攙扶着落秋來到了手術室面前。
落秋就這麼焦急地等候在外面,看着冰冷的手術室和模糊簾子,落秋心裡的石頭始終無法落下。
此時譽淇前來禀報情況。
“那人經過嚴厲拷打,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現在已經昏過去了。”
“不用他開口,我就已經知道這次的行動一定出自于李爾仂的手筆!”庚怡斷定道。
“這該死的李老頭,一定是得知我們和寰都莊園聯合商隊的事,于是想要從中作梗。”庚遠已經看過現場的那頁沾染上了幻誠獻血的合同,“真可惡啊!”
“那張合同呢?”庚怡問道。
“重要的部分已經被獻血染得模糊不清了,應該是沒用了。”庚遠遺憾地說道,“這人還真是狡猾得聰明,臨死前還想着用自己的獻血将标記李爾仂和希爾莊園的罪證塗抹掉。”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莊主和落秋姑娘總不能白白受傷吧?”譽淇着急地問道。
“制裁權在于我們漠古莊園,我先向父親禀報,看他怎麼打算。”庚怡說道。
“那在下就代表寰都莊園感謝庚大小姐相助了。”譽淇鞠了一躬。
“幻誠是我們漠古的盟友,也是我和庚遠從小到大的好友,我們絕不會做事不管的。那個領頭的黑衣人也立馬處決吧!”
“是!”于是譽淇便下去通報了,可他走之前還問了一句,“那個……如果莊主醒來了,麻煩各位通知我一聲。”
譽淇這句請求問得唯唯諾諾的,畢竟這次幻誠和落秋受傷,也有他們寰都暗衛的責任,若不是他們沒有及時發現跟蹤的敵人,沒有及時找到幻誠他們,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會的!”庚怡說道。
“多謝了!”譽淇又一次鞠躬道,然後才離開。
***
落秋仍然沉浸在自責與悲傷的情緒中,庚怡握着她的手,輕聲安慰道:“還在自責嗎?”
落秋看着庚怡心疼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
“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莊主……”落秋用哭腔說道。
“你已經很棒了,在亭子裡面和黑衣人搏鬥的時候,你也很勇敢。”庚怡鼓勵道。
“是啊落秋,你真的做得很好了。”庚遠也來安慰道。
落秋擡頭看着面前的二人,下定了一個決心。
“庚怡,庚遠,我可以學習槍法嗎?”落秋真誠地發問道。
兩人都愣住了。
“你……”庚怡不知該說什麼。
庚遠見狀連忙解圍道:“你真的已經決定了?”
落秋擦去自己的眼淚,然後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
“學習槍法可不容易呢?況且你還是一個女孩……”可庚遠卻遲疑了。
“我不怕吃苦,也不怕漫長的訓練。我想要學習槍法,想要和庚怡姐姐一樣,擁有能夠保護他人,尤其是保護好幻誠莊主的能力。”落秋的眼神更加堅定了。
庚怡和庚遠聽着落秋的宣言,一下子就被她有力的話語給打動了。
于是兩人答應了落秋,等到她的傷勢恢複了,就教她學習槍法。
落秋再次看着手術室。這一眼看去,簾子好像不再模糊了,手術室的環境也似乎變得溫和起來了。
幾人又等候了不知多少時間後,醫生總算是出來了。
“大夫,怎麼樣了?”幾人着急地上前詢問。
“彈殼已經取出來了,還好沒有傷到骨頭,沒有影響他日後的行走,甯莊主的手術很成功,請各位放心吧!”
醫生的好消息一下子就活躍了手術室外陰沉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