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泊舟對白月舒以前的經曆抱有很大興趣,引着他多講些:“除了他,白執行官就沒有其他關系好的人了?”
白月舒搖頭,但強調了一下:“無憂的人都對我很好。”所以說都是他自己的問題。
陸泊舟想到之前的夢,心裡一動:“阿白,以前是誰教的你?就是……你師父是誰?”
聽到這個白月舒愣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搖頭:“沒有師父這一說,總部裡的組長和高位執行官幾乎都教過我。”
這也是他不明白的一點:“一直教我最多的是施修銘,三組的組長,但是也從來不讓我喊老師。”
“天賦評價S?”陸泊舟突然說。
“你怎麼知道?”白月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過誤會了陸泊舟意思:“跟這個應該沒關系,那些老前輩從來不會因為這些對我高看或者低看一眼。”
陸泊舟低笑不語,沒有解釋,心裡卻起疑了。
夢裡頭“他”搶着的徒弟也是天賦s,并且也是和一個姓王的對話,怎麼可能這麼巧?
“這用得着猜,白執行官還能不是頂尖的?”陸泊舟語氣絲毫不作僞。
白月舒:“……”把他架太高了,受不住,遂别過頭。
陸泊舟看着他有些别扭的樣子,險些沒忍住笑。還想問白月舒怎麼去的四組,奈何老天不會看人臉色。
門口響動。
然後出現了一個半邊袖子都被扯掉像逃難回來一樣的賀語铧。
“……”陸泊舟隻能無奈住嘴,借着擡頭的功夫巧妙地掩飾住白眼,對其的的嫌棄之情可以說又一次高漲。
十分鐘後,鐘拾歡也回到了。
她走過來時還特意對白月舒打招呼般地小心翼翼地瞄過來。
白月舒有些意外。他對這個路人女孩還是挺有好感的——知道自己不行,就肯聽話,也能聽勸,便點了下頭回禮。
鐘拾歡看見他的目光,立馬又把頭低下去,視線移給地闆磚。
看到這“眉來眼去”的一幕,陸泊舟挑眉,搭着白月舒的手收緊了些。然後就被白月舒忍無可忍地拿下來,還送他一記白眼。
陸泊舟這次沒有立刻老實,而是握上了白月舒的手。
白月舒愣了一下,卻忍住沒有甩掉他——陸泊舟在他手心寫字。
——雇。
還瞟了一眼鐘拾歡,意思非常明确。
——“鐘拾歡”是“陸泊舟”雇傭的,而且肯定不是普通雇傭勞動,和柳餘絮有關。
白月舒奇怪地看着陸泊舟:之前為什麼甯願和他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反而現在再要偷偷摸摸的寫字?
陸泊舟慢半拍放開手,對着他裝傻笑了笑:之前忘記了。
白月舒:“……”
“有事?”陸泊舟挑眉,出聲打斷一直盯着他們倆這邊看的賀語铧。
——準确來說,是看他,從回來起就一直偷偷摸摸的。
賀語铧收回目光,眼神閃爍,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沒事。”
但他的反應可不像是無緣無故随便看看。
陸泊舟似笑非笑盯了他一會,直到賀語铧明顯不自在起來,才收回視線,悠悠道:“雖然本人長得帥,但不歡迎随時參觀哦。”
賀語铧噎了下,沒有接話的意思。主要是這話也不好接。
白月舒自然看見了,心裡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