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賀語铧’跟柳餘絮,還是還有其他?”比如造成意外什麼的。
白月舒十分懷疑不管是“陸泊舟”還是陸泊舟都能幹得出來。
面對白月舒那揣測他人品的眼神,陸泊舟差點氣笑了:“想拍一下柳小姐和賀先生會面的照片而已。白月舒啊白月舒,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我怎麼可能會做違法犯紀的事?”
白月舒想說難不成你還是個老實好人?但話到嘴邊,又轉回了正事:“之前報紙上的照片……”
第二關那個“晦氣”的死亡報紙上的匿名照片,其實來源于“鐘拾歡”?
“看時間,恐怕是的。”陸泊舟肯定了白月舒的想法。
“鐘拾歡”,是第一個明确在爆炸現場的,還拍了照片。
不知道“她”和“渎職者”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爆炸的發生跟“她”有沒有關系。
還有“賀語铧”嫌疑也很大。
再往前推,“陸泊舟”也有可能,連帶着“白月舒”也跑不掉。
白月舒:“……”柳小姐真乃世界之敵也。
為什麼所有人都想害一個加油站的普通員工!
如果這裡不是關卡是無憂,有委托人來這麼告訴白月舒要他去查,不管是出于私心還是為了嚴謹,白月舒覺得自己一定會先帶着委托人去檢查一下有沒有被害妄想症。
“走吧。”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了,陸泊舟用手輕輕帶了一下白月舒。兩個人往辦公室去。
說起來,他們在外面談事情的時候好像賀語铧一直在那裡面啊,剛才鐘拾歡也進去了還沒出來。
門靜靜合着,把手倒是幹淨,但裡面動靜是一點都沒有。
這麼凝神注意的,難道裡面有顔如玉?
不過等推開門後,白月舒才明白了這麼安靜的緣故——顔如玉是沒有,柳餘絮倒是坐在辦公桌後,撐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倆。
裡頭賀語铧罰站一樣地貼着牆,不遠的地方鐘拾歡也幾乎一動不敢動。
這裡樣式和上次見的也差不多,不過變成了六人辦公區,六個工位上隻有柳餘絮和她後面的有銘牌還有一些東西,其他的空空如也。
柳餘絮正坐在靠門第一張桌位,身體正好擋住後面的位置,教人隻能看見她和她的桌子。
……說實話,看到這裡的boss是柳餘絮的時候,白月舒心裡頭第一感覺居然是松了一些——如果是“陸泊舟”或者其他差不多的“人”來,那麼他們隻能盡量努力死的沒那麼痛苦。
……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白月舒心裡麻木地想。
“歡迎來到原初的加油站,我是這裡的員工,柳餘絮。”柳餘絮第三遍說這話了,卻一點不見煩,笑眯眯地看着他們,和着手裡一沓紙一起沖他們揮了揮。
不過那眼神,可不像是員工,沒有絲毫掩飾的興緻盎然。
白月舒明白了,感情這是直接跳到boss階段了。
但問題是他們還沒有發現什麼信息啊,辦公室都沒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