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舒回頭看了看後面的樓梯,由于拐了個彎,沒辦法看到聲源發生了什麼。
正想問陸泊舟,金娃娃就用驚詫的大喊幫他解了答:“姐姐?!”
不過新的疑惑來了。
那個“金娃娃”怎麼在後頭?
陸泊舟摸摸鼻子:“咳咳,我把它落下了。阿白,你在此地等我一下。”
白月舒:“……”這都能忘,也沒誰了。
陸泊舟三倆步就跨回到他之前坐的那裡,而自然娃娃還保持“面壁”的姿勢。
一見到他,自然娃娃的語氣裡的憤怒值蹭蹭上漲:“你居然敢無視我,你這個,你這個……混蛋!”
它雖然非常非常不樂意被這些闖關者當成道具拿在手裡,但那是關卡要求的形式,而且也不常有,所以忍忍還是可以勉強适應的。
但是!第一次有人不但心思不軌地“暗算”了它,最後還把它完全抛在腦後!
如果它還是人形,估計臉已經是綠了又黑,甭管打不打得過,能不能打,都要上來往那張臉上揍一個拳印才罷休。
它生氣的毫不掩飾,反正金娃娃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都沒敢再出聲。
陸泊舟一手撈起它,無所謂地應付一下:“總歸沒落下不是?”四舍五入沒有忘。
自然娃娃:“……”
自然娃娃:“喂,你居然把我和它捏在一起!你換隻手!”
陸泊舟拒絕得毫不猶豫:“不行。”他另一邊手要留着牽人的。
“它方才喊你‘姐姐’?你們姐弟倆有什麼關系。”
自然娃娃:“……它才不是我弟弟。”
金娃娃:“……”更不敢說話了。
然而陸泊舟任由它鬧,把固執己見演繹得淋漓盡緻。
“生死一線換來的道具還不如情人,真有你的。”彙合後,自然娃娃“看”着揣手等待的白月舒,還有回來後眉目立時變得溫柔含情的“混蛋”,冷笑,語氣非常不友好。
白月舒目露驚訝地看了它一眼,沒想到它這麼暴躁。
他們在上面說的話他也聽見了。
這陸泊舟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陸泊舟習慣性地忽略掉不和諧的聲音,拉上白月舒手,“這回齊了,走吧。”
白月舒想起未竟的話題:“你還沒告訴我你那裡是不是很難?”
陸泊舟肯定地搖頭:“不難。這“小姑娘”想讓我幫它做一個玩偶,我就……”
說到後面他稍稍卡殼,不過不是因為自然娃娃冷笑一聲,而是想着會不會給白月舒留下來一個“欺負小孩,道貌岸然”的印象。
“友好和它交流一下……”
“你把它做成了玩偶?”
兩個人幾乎同時發聲。
白月舒:“……”破案了,怪不得。
“咳咳,不得已的事。阿白,你真懂我。”陸泊舟轉移重點。
自然娃娃雖然“呸”了一聲,但被不約而同地忽略。
白月舒踏出院樓的門,四處環顧:“問一下,出口在哪。”
陸泊舟順從地拿起它們,把原話複制粘貼:“問一下,出口在哪?”
他一問問倆,但是一個回答都沒有收到。
陸泊舟也不急,微笑等待。
過了一會,自然娃娃可能“怕”他尴尬了,“好心”地回答:“我們可沒有義務告訴你。”
“嗯。所以?”陸泊舟微笑地盯着它。
“你就自己找啊。大不了貼牆走一圈就能找到。當然,你這麼厲害,肯定不會在花園裡迷路。迷路也無所謂,反正又不限時。”自然娃娃陰陽怪氣地提議。
陸泊舟一琢磨,居然很愉快地接受了它的提議,把白月舒手一牽:“走吧。”
自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