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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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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煙雨終于請閻君和紀慕人來到他枉死城的居所“臨香台”。

臨香台算是方圓百裡最高的地方,當初建這居所,小狐狸其實是想盯着遠處“天子殿”動靜,如果閻君找到他家太子殿下,那麼他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枉死城的視野,好得很啊。”蕭歲溫站在窗邊,透過窗框五顔六色的花簇,俯瞰着“天子殿”三個大字。

司徒煙雨剛給紀慕人倒了花茶,才意識到這邊問題的嚴重性。

他趕緊倒了杯茶,小跑着送到蕭歲溫手裡,毫無顧忌地将人拉到桌子這邊,道:“閻君,這可是往日我們殿下最愛喝的花茶,隻有我們狐族有,您嘗嘗味道。”

蕭歲溫一聽,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剛入口,他忽然皺起眉,道:“這不就是白水嗎?”

司徒煙雨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慌張,将茶壺拿成了白水壺,倒了一杯漱口水給蕭歲溫。

蕭歲溫眼睛往司徒煙雨手裡一瞟,又看向桌上的茶壺,當即臉就黑了,“司徒城主待客原來是有區别的?”

司徒煙雨差點跪下了。

“不是,您聽我說,喝這花茶的一地步,就是先喝一杯白水,除去口中雜味,這樣花茶的味道才能淋漓盡緻發散出來。”司徒煙雨趕緊換了花茶的壺,給蕭歲溫添了滿滿一杯,又賠了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蕭歲溫将茶水放在桌上,一口沒動。

完了,惹惱閻君了。

司徒煙雨求救地看向紀慕人,紀慕人掩唇一笑,雙手端起蕭歲溫的杯子,把茶水送到他唇邊,“歲溫這是好茶,你查案辛苦了,喝口茶暖暖胃吧。”

蕭歲溫望着紀慕人,從那幹淨清澈的眸子裡瞥見一絲纏綿,蕭歲溫魔似的盯着那雙眼睛,擡手接了杯子,一口喝幹了茶水。

“這茶,甜得很。”蕭歲溫道。

司徒煙雨終于放心地拍了拍胸脯,但随即疑惑,這花茶哪有什麼甜味。

他琢磨着,擡頭見那位跟上來的大夫人一直拘謹地坐在一旁,不喝茶也不說話,他奇怪問道:“這位大嬸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大夫人被點了名,慌張擡頭,支支吾吾說不清話,紀慕人将手搭在大夫人顫抖的手臂上安撫着,代替答道:“這位是我母親。”

司徒煙雨瞪大眼睛,坐下來仔細打量大夫人,“這,這禾娘怎麼變樣了??”

紀慕人道:“這是我在人間的母親,紀府夫人。”

司徒煙雨恍然大悟,“啊啊,是紀府的啊。”

空氣一時間凝結,沒有人在說話,紀慕人喝了口茶,擡眸瞧蕭歲溫,見蕭歲溫一直低頭望着手中的“枉死城名冊”好像在思索什麼,對坐的司徒煙雨頗有情調地哼着小曲,搖晃着杯中的茶水,細細聞着花茶香。

隻有大夫人始終局促不安,紀慕人從未見她坐的如此拘謹過。

“母親。”紀慕人輕聲喚道。

大夫人擡眸,看向紀慕人,“您,您說。”

紀慕人一怔,不明白大夫人的這句稱呼,“母親?這是何意,我是您兒子,您怎麼能——”

“我人死了,好歹腦子還能轉。”大夫人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陌生,看紀慕人時有些怯,又有些敬,“能跟閻王爺稱兄道弟的,怎麼會是我兒子呢,您也是某位地府神官吧?”

紀慕人的心像被什麼狠狠砸了一下,他第一次瞧見大夫人與自己說話時眼神是閃躲的,他有些詫異。

盡管母親說他是神官,那又怎樣呢,他是神官的同時不還是紀府的二公子嗎?

“可我還姓紀。”紀慕人道。

身邊的蕭歲溫和對坐的司徒煙雨都擡起了頭,見紀慕人期待地瞧着大夫人,可大夫人并未擡頭。

“這,這您應該也知道。”大夫人吞吞吐吐,不知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猶豫半響,才道:“您是老太太撿回來的,您身上沒有紀府的血脈,以前我帶您有虧,您這會兒如何處置我都行,我毫無怨言,隻是我有一事相求。”

紀楚衣忽然覺得喉嚨很痛,泛酸的痛,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才問道:“您說。”

大夫人低着頭道:“我想拜托您,幫楚衣那孩子一把。

那孩子從小很聰明,隻是有您這樣非同尋常的哥哥在上,那孩子的本事才都使不出來,漸漸地,他就養成依賴的性格,什麼事都覺得有爹有娘,有長兄,有二哥,他從來不用愁什麼,如今他失去了親娘,一定害怕極了,您好人做到底,護着這個弟弟一點吧。”

紀慕人低下頭,沙啞地應了聲:“好。”

蕭歲溫立馬起身,想要趕走大夫人,紀慕人卻擡手,道:“歲溫!你那,那枉死城的冊子看的如何了?”

蕭歲溫咬着後槽牙,死死盯着大夫人,在他心裡,凡人就是如此,隻會要求更多,他家哥哥明明救了她,她不僅疏遠,還要求照顧他兒子,對他哥哥連一句謝都沒有。

蕭歲溫一甩袖子,坐下道:“查出些名堂了,隻不過這裡有外人在,說不了。”

“外,外人?”司徒煙雨以為蕭歲溫說的是自己,畢竟對面那位夫人是他家殿下的“母親”算是自家人了。

“那我先——”司徒煙雨識相的自請退出。

“我說你了麼?”蕭歲溫怒道。

司徒煙雨懵了,他臉頰不自覺跳了跳,“那您說的是誰啊?難不成,這裡還有其他人??”說罷,小狐狸起身到處找,以為他的臨香台混進來了别的東西。

紀慕人知道蕭歲溫說的是誰。

紀慕人漸漸發現,其實蕭歲溫脾氣并不大,他的每一次惱火,都是為了護着自己,其他事情很少能激怒他,他好像始終坐在一片寒冷又孤寂的荒島,受慣了大雪摧刮,那性情都融在了朔風裡,怎麼吹都是冷的。

但蕭歲溫并不是沒有心,金燕婆婆也曾小小地撼動過他。

紀慕人自顧自笑了一下,心道:“歲溫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司徒城主,能否請你幫我安置一下母親。”紀慕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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