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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欠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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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歎了口氣,又把銅錢揣進懷裡,想到白湖已經睡了好久了,想過去看看,結果站起身剛擡頭,就見床上的白湖正望着自己。

段攬月一驚,忙跑過去,道:“白湖!你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出聲呢,你感覺怎麼樣了?”

白湖有些虛弱,但面色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他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

“你,你都聽見了?”

“我聽見了。”

段攬月笑了一下,沒提銅錢的事,道:“不過也沒什麼,他是神官,我該幫他找哥哥的。”

白湖看着段攬月,發現他憔悴了許多。

其實白湖迷迷糊糊能感覺到段攬月在照顧他,他想起身道謝,但他實在起不來,而且段攬月要面子,白湖想還是不要說破的好。

“殿下想什麼時候回京?”白湖問。

“等你休養好了,我們就走。”

白湖道:“我現在便可下床,陰陽嶽危險,白湖立馬護送殿下回京。”

段攬月噗嗤笑了出來,“你可以下床?那你下一個給我看看。”

白湖一聽,強撐着要站起身,結果根本沒有力氣,身體好像被誰重重地壓住了。

“好了好了。”段攬月按住白湖,道:“你可是我最重要大将軍,你得休息好,我還指望你替我上陣殺敵呢,這樣吧,再過三日,咱們便慢慢啟程。”

白湖不想成為累贅,但此番别無他法,他隻得點頭。

紀慕人出了屋子,一眼就對上了蕭歲溫緊緊注視的雙眼。

一樓衆人忙出忙進,蕭歲溫就靠着柱子上,一直盯着段攬月的房門。

紀慕人沖蕭歲溫一笑,小跑着下樓,蕭歲溫放下環抱的雙手,快步過來。

“歲溫。”紀慕人溫柔叫道。

“哥哥再不下來,我就要上去了。”蕭歲溫道。

紀慕人揚起笑臉,道:“抱歉抱歉,與太子說了些别的,耽誤了會兒,讓你久等了。”

“二哥,你是說太子殿下在樓上!?”紀楚衣從柱子後探出頭跑了過來,“真的在樓上?你見到了太子,京城的那位太子?!”

“我的确見到了太子,怎麼了嗎?”

紀楚衣滿臉羨慕,拉着紀慕人的手,道:“太子長什麼樣!??他穿着什麼衣服?身邊有多少下人伺候着??天啊,那可是太子啊,二哥,你見到了太子,還單獨和太子說了話,你剛才怎麼不帶着我上去!”

紀慕人頭一歪,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楚衣你要見太子嗎?你有什麼事告訴我,我幫你解決就好了呀。”

紀楚衣頻頻搖頭,“我能有什麼事啊,隻是這全天下有幾個人能見到太子的,那可是天上真龍啊!傳言都說,太子是全天下女子的夢中情郎,我還真想知道,那太子比起陰陽嶽第一俊的二哥,誰更勝一籌!”

“哪有什麼可比性。”蕭歲溫笑了一下,轉過身對紀楚衣說:“地上蚯蚓差不多,那人間太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二哥才是——”

蕭歲溫想了想,扭頭看向匆忙趕來幫忙的暗衛,他擺了擺手,道:“這三界之中就沒有可與你二哥相較之人。”

紀楚衣聽了,别有心思地一笑,道:“是是是,我知道我二哥是神官,是武神,但那不一樣,因為二哥是神官,我是凡人,好像我離二哥很遙遠,遠的有些不實,但太子殿下也是凡人,所以我很想看看他長什麼樣。

說實話我很羨慕太子殿下,有這樣好的出生,究竟要做什麼才能投這麼好的胎,生下來就什麼也不用愁,什麼都不用自己動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有如此大的權利,甚至能左右别人的生死,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麼樣的?”

他說完這句話,蕭歲溫和紀慕人都沉默了。

兩個人各有所思。

紀慕人琢磨了一下,問道:“楚衣,你覺得你現在不幸福嗎?”

紀楚衣想了想,皺眉道:“我不知道,雖然從小到大沒什麼需要我做的,但我總覺得,那隻是因為我什麼都不會做。”

紀楚衣擡頭,看向紀慕人,“因為二哥很厲害,父親把所有事都交給二哥了,好像世上少了一個我也沒關系。”

紀慕人愣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自己作為扶櫻“消失”的這段時間裡,好像三界也沒什麼改變,如果他就這麼徹底消失了,扶櫻這個名字就會成為閑談,然後被三界所遺忘。

“我需要你啊。”紀慕人溫柔地對紀楚衣說,“我過幾天要和歲溫進京查案子,身邊沒什麼幫手,楚衣可以幫我們嗎?”

蕭歲溫和紀楚衣一同看向紀慕人。

一個驚異,一個驚喜。

“二哥你要帶我進京!??”紀楚衣激動的要哭。

蕭歲溫咳了咳,走近紀慕人,悄聲道:“哥哥,你帶着他還得保護他,不累嗎,你要是缺幫手,我把司徒煙雨叫來跟着哥哥。”

紀慕人搖搖頭,道:“沒事的歲溫,城主要管枉死城,哪有這麼多時間一直跟着我。”

說完,紀慕人和蕭歲溫的木令恰好同時有了反應,兩人都拿出木令,看着紅線指向客棧外。

紀慕人想了想,對紀楚衣道:“楚衣,你還記得遊桑也有一塊這樣的木令嗎?”

紀楚衣低頭看着木令,點了點頭,想到遊桑,他忽然安靜下來了。

“擁有這塊木令的人被叫做送行者。”紀慕人把木令遞給紀楚衣看,“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送行者需要做什麼。”

紀慕人看着蕭歲溫點了下頭,蕭歲溫立馬理解了紀慕人的意思,跟着紀慕人往外走。

紀楚衣呆呆跟在後面,問了句:“送行者,是幹嘛的?”

蕭歲溫走了兩步,回頭道:“送行者是判人生死的,你崇拜的人間太子不能左右人的生死。”蕭歲溫好像很自豪似的,說了句:“但你二哥能。”

紀楚衣愣住了。

一是驚訝他二哥的權利,二是——

他想起之前昏迷時,迷迷糊糊聽見遊桑坐在他床邊歎氣,說了句:“為什麼每次審判都如此容易,偏偏到你這就犯難了,放了你,你可就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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