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叔叔?”小黑蛇暗金色的豎瞳炯炯有神的盯着郎銀月,眼裡寫滿了疑惑。
小黑蛇的步步緊逼,也是把郎銀月架在了火堆上烤,不給吧,又會讓這些圍觀的小妖們議論他堂堂一狼王小氣。
給吧,說實話還真是心不甘情不願。
最後郎銀月一咬牙,還是掏出來個小玩意送給了小黑蛇:“小小心意,還望蛇王不要嫌棄。”
佘白看着被妖力托舉到面前的小彎弓,是中級法器,正适合初初拟人态的小妖怪把玩。
他心裡面都快笑瘋了,這妖呐,太聰明了就是不好,容易想多。
若是換作鷹王這個憨包,他不給你兩巴掌都是好事。
“小黑,還不謝謝你狼叔。”佘白拍了拍小黑蛇的後腦勺。
“齊天謝過狼王叔叔。”
小黑蛇道謝後,開開心心的用尾巴卷起了小彎弓,還歪着腦袋看着佘白:“爹爹,這是弓嗎?可是為什麼,沒有箭呢?”
佘白從小黑蛇尾巴上取過彎弓,抹除彎弓上的意識标記。
然後拉開弓箭,兩支利箭就出現在了彎弓之上,一支為紫黑色、一支為土黃色。他指導性的告訴小黑蛇:“因為這箭是需要用妖力凝結而成的,你看爹爹的妖脈是雷、土雙屬性,所以爹爹就可以凝聚出兩種箭矢。”
“哇,爹爹,你好厲害!”
..
郎銀月看着旁邊自顧自玩樂的父子,氣得要吐血,早知道佘白白這個厚臉皮會教出這麼沒有禮貌的蛇崽子,他也就把自家狼崽子帶過來了!
也可以要一波見面禮。
郎銀月在看看下場鬥的難舍難分的鷹王和貓王,貓王的身上已經出現不少露骨血痕,若是再不阻止,這場針對蛇王的車輪賽是真的要結束了。
郎銀月直接下場阻止這場争鬥,他單手一擋,一面玄光戰盾出現在殷無救的面前。
郎銀月将茅悠悠護在身後,他冷靜的說道:“鷹王,這比賽還沒有開始,你就要讓我們看笑話了嗎?”
殷無救鷹眼一眯,暴怒的握爪,一團恐怖的飓風已經在他的爪中形成:“郎銀月,這場戰争隻會出現一個勝者,所以早一點晚一點根本無所謂!你最好讓開,否則本王連你一塊打。”
此時的殷無救已經失去理智,他一想到自己這五百年來被茅悠悠這個賤人當猴耍,他心中的怒火就停不下來!
去他娘的盟約、去他娘的妖元礦脈,若是不讓他将這口怒氣給釋放出來,他會爆炸的!
郎銀月看着殷無救眼底的瘋狂,知道自己已經阻止不了這場争鬥了。
他一擡頭,注視到了佘白白眼中的戲谑,還真是不知道這條臭蛇說了什麼,直接挑唆到鷹王發瘋。
不過這局勢,說明佘白白挑唆成功了。
郎銀月是個聰明的妖,既然如此,他也隻好退出這場厮殺。
郎銀月一撤,鷹王手中醞釀的飓風就朝着茅悠悠砸了過去。
暴躁的飓風直接震得的擂台上的結界出現裂紋,嗚嗚妖風從裂紋中湧現,吹得圍觀的小妖們站都站不穩。
茅悠悠看着朝她砸來的飓風,也知鷹王這真的下死手了。
茅悠悠怒吼一聲,白皙的手指一揮,擂台上瞬間遍布金剛水火藤。
金剛水火藤化作牢籠将茅悠悠護在最中心,任由飓風席卷,她仍是安穩的呆在牢籠的最中心。
看着對面兇狠的鷹王,茅悠悠美豔的臉上浮現一絲得意,她雙手施法,淡淡的薄霧開始彌漫整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