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搭配,幹活不累。
齊天生好火之後,就将米飯焖在了竈台裡,而後交代了佘白一聲,就去果園中逮了一隻雲彩仙雞。
佘白将手裡的絲瓜處理好了以後,也沒有閑着,将另外一個竈台生好火,開始燒水。
等到齊天一手端着雞血、一手提溜着死了的雲彩仙雞走進廚房時,正好水已經燒開。
将雞扔進滾水裡,齊天則開始切牛肉,佘白便是自發的去拔雞毛。
時間點點流失,一個時辰後,四菜一湯已經擺在了庭院的石桌上。
最開始齊天本欲做牛肉秀珍菇絲瓜湯的,但是想到炖着的松茸雞湯,他改成了小炒牛肉、清炒絲瓜、秀珍菇炒蛋、荷塘小炒外加松茸雞湯。
齊天用小碗盛了一碗雞湯擺放在佘白的面前,期待的看着他:“白白,你嘗嘗,好不好喝?”
清香的雞湯湧入佘白的鼻腔,他看着橙黃色的湯中漂浮着幾顆紅棗,眉眼一彎,端着小碗吹了吹熱氣,然後淺淺的喝了一小口。
濃郁鮮甜的雞湯進入口腔,他的眼前一亮,忍不住又喝了兩三口,一口氣将小碗裡的雞湯都喝完了。
他放下小碗,比了一個大大的贊:“好喝,清香鮮甜,真是終生難忘!”
如此盛贊,直接将情緒價值拉滿。齊天微微翹起嘴角,“用不着終生難忘,以後我時常給你炖就是了。”
說着,齊天又夾了一筷子小炒牛肉放入佘白的碟中:“白白,你不耐辣,我挑的都是不辣的辣椒,你嘗嘗看。”
佘白夾起瓦罐中的雞心放入齊天的碟中,“好啦,我自己會夾菜,你也忙了一下午了,快吃吧。”
齊天看着碟中的雞心,翹起的嘴角那是更加上揚了。
這便是齊天的小癖好,整隻雞上下,他獨獨好的就是雞心這一口,白白,還一直記得呢~
夜風徐徐,月亮彎彎,佳人在旁,又怎麼能夠少得了一口好酒呢?
齊天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壇佳釀,紫紅色的酒水暈染在白玉酒杯中,醇厚的香氣漂浮在空氣中,令人心生向往。
“白白,你嘗嘗看,是用紫晶白玉葡萄釀造的。”
二十年的時間,齊天也隻釀出來這麼一壇珍貴的靈酒,當然他也是特意為佘白釀造的。
佘白看着酒杯中那醇香的葡萄酒,此時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句詩詞便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别說他庸俗,他貧瘠的腦子中,隻想到這麼一句佳句。
端起酒杯淺嘗一口,醇香四溢、令人上頭。
靈氣随着酒水湧入佘白的胃最後貫穿他的周天經脈,即使夜風之下,他都還生出了燥熱之感。
佘白愉悅的眯起眼眸,夾了一筷子的清炒絲瓜入喉,清爽的口感讓他喟歎,他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豪放的說道:“再來!”
酒過三巡之後,淺淺的紅暈染透了他的雙頰,亮晶晶的眼眸勾勒出無限的風情。
這時,佘白已經上頭,他将酒杯往齊天的面前一放:“我還要。”
葡萄酒便是這樣,後勁極大,最是容易喝醉。
“白白,你醉了。”齊天已經看出他的狀态不對勁,所以收回了酒壇放進了乾坤戒中。
但是佘白卻不依不饒,他撐着桌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撲向齊天:“我要喝!果香、好喝。”
齊天害怕他摔跤,連忙将他接住。
帶着一絲酒氣的小臉蹭到了齊天的脖子上,滾燙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的抗議:“喝...喝酒,我要喝嘛。”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齊天的脖頸,讓他心癢難耐。齊天微微一用力,佘白就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哼哼唧唧的小模樣,着實讓齊天稀罕。
“乖乖,你喝多了。”齊天耐心的哄着他:“我們不喝了,現在去休息了好不好?”
佘白頂着迷離的眼眸,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随後說道:“沒、我沒喝醉,我要繼續喝。”
似乎想起了什麼,佘白弓下身子往下摸索,邊摸還邊嘀咕:“怎麼不見了呢?明明就在你的手裡不見的,是不是你把它藏起來了?”
滾燙的手心一路往下,齊天被摸得的難受,他暗自嫌棄自己沒成年以及那不争氣的老二。
然後一把摁住了佘白的手,即使事後會被挨打,但現在他也難以控制自己冒上來的壞心眼了。
齊天用空出來的左手捧起佘白的臉頰,誘惑性的說道:“乖乖,真的還想喝呢?”
醉迷糊了的佘白,聽着這熟稔的聲音,約莫知道這聲乖乖是叫自己,拉住齊天的手放在了他的臍下位置:“嗯,乖乖想喝,好喝,這裡暖和和的。”
齊天被這一句軟糯的乖乖徹底俘虜了,感受他丹田之中活躍的妖仙之力,眼裡閃過一絲了然,看來自己的精血确實有用,這靈酒已經令他境界松動了...
所以齊天勾起壞心眼的笑容:“乖乖,我是誰?”
佘白迷蒙的盯着他,約莫三息,才呆呆的說道:“小黑。”
“小黑是誰?”
“小黑是誰?”佘白跟着附和,最後喃喃的說道:“是我妖侶。”
齊天悶笑一聲:“不對。”
“不對?”迷蒙的眼眸湊了上來,略帶酒氣的氣息噴灑在齊天的臉上,有些委屈:“就是我妖侶!小黑就是我妖侶!”
委屈巴巴的小模樣,齊天都樂了,忍着笑意說道:“我是乖乖的夫君,乖乖,叫一聲夫君,為夫就給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