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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了一圈,自覺得都壓過了某位修士後,齊天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道:“白白,瞧我為你去取好寶貝來!”
佘白忽視耳邊那一聲聲不屑的冷哼聲,含着笑意看向對面那威風八面的某妖:“好。”
齊天踏入尋寶會場,絲毫不顧及這裡的東道主直接散開了自己磅礴的妖識,開始篩選對他們有用的寶貝。
此時,碰到凝視自己的那道目光,妖識化作黑龍沉吟了一聲。
然後那人知道是自己小瞧了面前這個妖族,竟然即将渡劫....看來是自己看走眼了,這位才不是什麼嬌養的小情人。
當然,亭台樓閣中的修士們還達不到花神大人這個境界,他們自然是不知道上空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有光團中的物品都展現在了齊天的面前,但他看上的東西隻有三樣:一塊銀白色纂刻玄冰二字的令牌、一副殘損的盔甲以及一件绯紅色繡着盤龍的肚兜。
令牌是因為未知、盔甲是因為有用、肚兜則是因為好看....绯紅色穿在白白的身上一定很好看。
三者光團不一,盔甲是紫色光團、令牌是藍色光團、肚兜則是橙色光團。
按道理齊天隻能夠拿取橙色光團,但齊天是什麼妖?他會有所顧忌嗎?
當然不會!
隻見他依次徒手捏碎三個光團,即使違規的法則之力降下,他也如囊中取物将三個物品收入了乾坤戒中。
——砰!
砰砰!
兩道厚重如泰山的劍意劈向齊天,衆人皆以為他會死在花神大人的劍意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完好無損的站在了原地。
“不行,你違規了!放下雷神甲,本座便饒你不死。”
投放盔甲的渡劫期修士咬牙切齒,不顧身旁好友的勸阻,徑直從飛雲樓跳了下來,怒吼一聲,攔住了準備離開的齊天。
“你這是玩不起了?”齊天嘲弄的挂起一抹譏諷:“我既然受了百花樓主人的兩道劍意,說明我已付出了我應有的代價,那麼這樁交易就已經達成。”
“别再油嘴滑舌,給本座放下雷神甲!”路韌乙投放雷神甲隻是想抛磚引玉,然後将好東西一網打盡,又不是真的想要将雷神甲拱手讓人。
所以即使面前的這修士罵他玩不起,他也得硬着頭皮将人攔了下來。
“呵,真是好笑。”擡手間一團灼熱的火焰在齊天的手掌凝聚,他譏諷的冷笑一聲:“既然不知所謂,那麼就去”死吧!
齊天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充斥着恐怖威壓的女聲響徹在百花樓:“路修士,不得放肆!”
話落間,路韌乙已經被鎮壓的跪在了地上。
如此,這女聲又道:“這位道友,既然路修士下跪賠禮了,不如就饒他一回如何?”
齊天知道百花樓的主人在保這個蠢東西的命,但是在佘白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想生出事情來,畢竟他還要維持自己乖乖巧巧又懂事的形象呢~
所以齊天清了清嗓子:“客随主便,既然主家都開了口,這個面子本座自然是要給的。”
說罷,齊天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族修士,裝逼的離開了。
“白白,你猜我得了什麼好寶貝?”
佘白看着邁着輕快步伐走來的齊天,悠悠然的說道:“得了什麼好寶貝?”
齊天布下結界後,湊到佘白的耳邊嘀嘀咕咕。
佘白的眼睛瞪的溜圓,耳尖绯紅,羞惱的一把将妖推開:“無恥!”
齊天“嬌弱”的一屁股跌坐在地闆上,然後無力的将上身攀附在佘白的腿上,撒嬌的說道:“你穿不穿嘛?”
“穿你個大頭鬼,起開!”佘白才不慣着他這個怪癖,一腳将他蹬開:“要穿你自己穿去!”
見說不通,齊天也不惱,反正他有的是辦法讓他乖乖穿。
心裡有了小算盤後,齊天拍了拍屁股的灰,笑嘻嘻的湊了過去:“白白,别鬧,我給你看兩個好寶貝。”
說着,齊天将令牌和盔甲展現在了佘白的面前。
佘白看着面前銀白色纂刻着玄冰兩個字的古樸令牌,背面則是畫着一把長槍。
這塊令牌,佘白一時間看不出什麼門道來。
倒是面前的這句盔甲,好像是戰損的仙器?
“這是仙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