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枝老爹一屁股癱在地上:“實醬,你可算趕來了,若是再晚些,我可保不得還能如現在這般安好!真活見鬼,這白旗城近幾日,怎三天兩頭的鬧咒靈?級别還各個不差,不知道這裡術師都是吃白飯的不成?”
佐藤二級提刀便要看他,提刀一半,實在沒了力氣,索性改向土屋實行李道:
“謝土屋小姐相救,大恩大德,永世不敢相忘。”說到此處,語氣輕浮幾分,“土屋小姐這招拳,如今看來,英氣愈發逼人了,不知。。。”
土屋實頓時臭下臉來,從兜裡甩出十兩銀子過去道:“廢話不必多說,這是給你修補兵器的錢,修好兵器,還有更要緊的正事做。”
三枝老爹才躺下,聽土屋實這樣說,不由大驚:“實醬,你說什麼話!這一級咒靈打下來,已是個要命活,還有更要緊的事,還給不給人活路?”
弘松隆明反應過來,勸三枝老爹道:“老爹,這詛咒師不除,以後日日會有一級來犯,可不是更要緊的事?長痛不如短痛,實醬也不會強害了你的。”
說着,急忙扭頭朝土屋實道:“實醬,如今三春一家,可還方便再接回來住?”
土屋實道:“那放咒靈出來的詛咒師不除,這裡便一日不等安生,别說三春一家,這一帶居民,都該暫且遷到别處去。隆明君,你既有意,這事就在你身上了。”
說着,甩給弘松隆明一百兩銀子,弘松隆明接住,便在四周走動起來。不一會兒,領着一隊居民,一齊往東南一帶走不見了。
這其間閑暇功夫,佐藤二級多想搭話,都給土屋實設法打住,這會還想再試,便聽土屋實開口道:
“老爹,您想來歇息的也差不多了,事不宜遲,這就去查咒力殘穢罷。”
“實醬,開戰前有查過,卻不曾有見着陌生殘穢,這一級也似是牆裡蹦出來的一般,怎教人查?”三枝老爹雖抱怨着,還是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直挺挺撞在佐藤二級身上。
佐藤二級正醞釀措辭,驟然給他這樣一撞,頓時站立不穩,一把倒在一旁牆上。隻聽見嘩啦一聲,那牆壁驟然碎開一大塊,露出一道暗門來。
土屋實笑道:“得來全不費工夫,三枝老爹這開光嘴果然厲害!既如此,二位也不必跟來了,勞煩去同知事,總監的人報個信,我去去便回。”說罷,一頭沖進暗門,沒了蹤影。
待她将詛咒師活捉,提回土屋庵内,各方人馬,已将土屋庵圍的水洩不通。總監的人要詛咒師,一百兩賣出去了;東南住不下那些災民,如今也正好送回西北區去。
這樣折騰一番,庵内外人,也算料理了個七七八八。又費了一番手腳,同三枝老爹一道,給佐藤二級甩與良羽志保,庵内才總算有個清淨。
土屋實正要下廚做飯,便見弘松隆明端着大碗小碗走來,見他已将飯做好,便拉着庵内衆人一并吃了。吃過午飯,去書房同和之島四方異地朋友回信。寫了一個時辰,韋茗太刀郎來訪,便給他拉着切磋,打得酣暢淋漓,晚飯也不曾有吃,直至入夜。
自此,土屋實便如弘松隆明來道之前一般,每日比武,料理家務,同本地朋友切磋,關照白旗城咒靈動向,日複一日,不曾有變。一月過去,便花出去足有千金,其中九百九十七兩,皆是用于行善。
弘松隆明在此住着,初來提心吊膽,生怕土屋實看出兆像,要趕他走。陪着奢侈住了一月,總要讨些雜活去做,日漸也得土屋實歡心,這才寬心,漸漸盤算起讨銀子回家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