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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施暴者與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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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其他理工科一樣在碩博期間,他們的課題需要有個假設去推論驗證。但是比起其他理工科周期短,結果相對可控,更大程度依賴于腦力勞動不同,生物專業對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依賴程度幾乎對半開,而且很多時候一個試驗的周期很長,要發表一個課題往往需要許多試驗串聯在一起,這往往就導緻了許多碩博學生累上加累,還往往沒有成果。

對于博士來說更是。

而且其他專業的碩博好歹不是那麼依賴工作場所和實驗設備等資料,生物專業簡直是一分鐘也離不開這些東西。

這就導緻相比于其他理工科的碩博而言,生物專業類的碩博自己可支配的空閑時間更少。

所以對于一個極為勤奮,且極有科研思維,又運氣比較好遇上一個好導師的碩士來說,在學生生涯期間能作為主要負責人發表1~2篇影響因子較高的文章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對于一個博士來說,如果有以上的良好條件,文章的數量可以在2~4篇範圍内浮動,再有多的,也都不是主要負責人,也不大可能是第一作者。

而現在江顯作為一個本科生,而且同時還進了江氏集團學習,他怎麼可能在短短的4年學習生涯中發表了這麼多影響因子較高的文章。

鐘柢道:“證據都很充足,不會有冤枉他的可能。”

蘇言道:“好。”

鐘柢摸了摸他的發絲,道:“我會處理好的,不提這些了,這家店的菜還不錯,快嘗嘗。”

蘇言彎着眉眼笑了笑,道:“好。”

當天晚上,一則實名舉報的新聞沖上了各大社交平台的熱搜。

内容如下。

“我是張××,于×年×月就讀于A市科技大學生物專業,攻讀博士學位。在學校期間,全年無休,每天在實驗室工作十六小時以上。7年時間内共完成了4個課題,但是這4個課題的内容均被我的博導宋海以職務之便将成果給了當時學校的一名叫做江顯的本科生。宋海是A市科技大學的終生教授,在學術界盤根錯節多年,江顯則是A市江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能量巨大。”

“在學校學習的七年時間裡,我兢兢業業,不敢懈怠,生怕辜負了家人和朋友的期待。當我完成第1篇課題的論文撰寫時,宋海以不讓我畢業威脅我将文章的一作給江顯。”

“我出身農村,父母在外務工養活我,我們一家人讨生活維持生計已經十分艱難,如果和宋海硬碰硬,最終隻會傷害我自己。又加上當時距離博士畢業還有一段時間,我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可以再發表不錯的文章,為了畢業,我不得不答應宋海的要求。隻是事情有一就有二,在這七年時間裡,宋海一而再再而三的以畢業威脅我,陸續将我手中已經完成的課題内容,寫好的文章,一作都變成了江顯的名字。”

“我期間不是沒有想過轉組,但是學院内的老師迫于宋海的淫威,沒有人敢出面接收我。直到博士延畢期限的最後一年,我無數次的乞求宋海,讓我能踩着最後的期限畢業。他一面滿口答應,沒日沒夜的壓榨着我的剩餘價值,一面又背地裡和江顯談好了要拿我的成果去參加本科生的科創大賽。”

“在我完成最後一個驗證實驗之後,宋海直接将我的電腦沒收,不顧我的苦苦哀求和掙紮将我趕出了實驗室。我永遠也忘不了我的名字出現在學院的清退名單當中的那天,江顯作為A市本科生科創大賽一等獎的新聞被挂在了學院的官網上宣傳。”

“被清退之後,宿管将我趕了出去。我不敢告訴父母,隻能在A市科技大學附近遊蕩。我曾經不止一次向院領導,校領導反映情況,但都是當面說的好聽,讓我回去等,此次都毫無回音。”

“自我被清退至今已經有七年,這些年來我睡過橋洞,公園,垃圾場,做過流浪漢,拾荒者。我曾經因為遭遇的不公待遇而痛不欲生,但是頹廢和逃避之後我發現痛苦的隻有我自己和父母親友。”

“在他們的鼓勵和幫助下,我重新站了起來。我不再逃避痛苦的過去。我同時也更加清醒的意識到這些痛苦并不是我的錯,造成這一切的是陰險狡詐的宋海和貪婪自私的江顯。曾經我的呐喊沒有喚回該有的公道,如今我将再度發聲,再度呐喊。”

“我已經年近四十,就算僥幸讨回博士學位對于我今後的人生也不會再有什麼變化了。但是我仍要站出來高呼,為七年前的自己讨回應有的公道,也為其他與我有相似經曆的人讨一份公道。”

“這些年來,我的生活逐漸恢複正常,年邁的父母曾勸我将舊事放下。想起宋海和江顯的能量,我和他們比起來,就像是螞蟻和大象。可是我曾經遭受的不公仍然像長在後背的芒刺一樣讓我不得安寝,而最近我得知宋海居然已經成功當選院士,而江顯則是繼續過着他富足而優渥的公子哥生活。這樣兩個像水蛭一樣爬在我身上吸血的人,一個成了我們國家最高學術成就的代表,一個成了A市科技大學的優秀畢業生和成功的商業精英。憑什麼?憑什麼?”

“我心中義憤難平,曾幾何時,我也是懷揣着學術夢想走進學校,期望着自己在科研上有所建樹。卻沒有想到遇人不淑,落得個被清退的下場。”

“現在我實名舉報A市科技大學生物學院的博士生導師宋海和江氏集團的物流與供應鍊總監江顯(A市科技大學××屆優秀畢業生),利用職權欺壓學生,非法剝奪他人的勞動成果,論文造假。懇請廣大網友和相關部門予以關注和徹查。”

“ 我始終相信盡管有宋海和江顯這樣的敗類存在,但是我們的學校,我們的社會,我們的國家整體都是好的。懇請相關部門予以查處,不要再讓我這樣的慘劇再發生在更多的寒門學子身上。”

舉報信之後随即附上了許多照片,其中既包括張同學做實驗期間的使用記錄,他的筆記,以及相應的文章初稿到終稿的各個版本,還有他和導師的聊天記錄。

一時之間,群情激憤。

很快,有同樣實名舉報的人也站了出來。

對方是在宋海手底下肄業的研究生,他同樣細數了宋海對他的欺壓,以及利用不能畢業來威脅他将成果轉移給江顯。

緊接着,有更多的知情人站出來爆料,同時也佐證了這兩個實名舉報人舉報内容的真實性。

廣大的網友看得義憤填膺。

這其中有許多有相同經曆的碩博學生紛紛為這兩個人發聲,希望宋海和江顯這兩個趴在别人身上吸血的水蛭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除了宋海以前的學生站出來列舉他壓榨和論文造假的事之外,江顯的事情也被網友大扒特扒。

“這個江顯既然走的是回去繼承家業的路子,為什麼要為了給自己搞那麼多篇文章而害得其他人畢不了業。”

“對啊,他都回去繼承家業了,那就說明這些文章一開始就對他沒用。為了一些對他沒用的東西,害得其他人學業中斷,我好恨啊。”

“這種富家公子哥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中斷學業對于一個普通人來意味着什麼,這無疑就是斷了别人的生路啊?”

“他不是意識不到,他隻是不在意。”

“這種自私冷血的人為了優秀畢業生的榮譽,才不會管其他人的死活。”

“我是江顯的大學同學,我作證他大學期間經常缺課,他有好多門課都是靠老師操作才過,專業課上的内容更是一問三不知。就這樣的情況,他還能發表那麼多文章,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怎麼回事。”

這些消息在網上的熱度非常高,一時之間各大社交媒體都被這些相關的消息占據了。

在短短的24小時内,又引起了更加激烈的讨論。

這其中有許多是受過宋海壓榨的學生及其親友,也有許多是擁有相同經曆的寒門學子。

他們對于宋海和江顯的讨伐一浪高過一浪,堅持要相關部門予以處理。

在消息發布24h後,A市教育局出面公開回應,成立專案組對上述事情進行調查,如情況屬實,必須嚴懲。

也有不少網友暗自嘀咕,宋海和江顯這兩個人一個是混迹學術界多年的學閥,一個是背靠A市江家的富家少爺。

他們能欺壓的那些受害者慘不忍睹,按理說能量也是非常大的。

為什麼這次的爆料事件出來都這麼久了,沒見他們有什麼回應。

網友不知道的是,不是他們不想回應,而是他們不敢回應。

宋海急忙忙的聯系他在學術界的那些個關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以往和他關系頗好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敢出面幫他。

無奈之下他又去找江顯和林蘭,畢竟當初那些事都是這兩個人和他一起弄的。

但是林蘭和江顯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顯然是想撇下他,保自己。

在這個時候,宋海收到了學校對他發出的停職接受審查處分。

宋海頹然地靠在椅背上,知道他的報應就要來了。

至于江顯,事情一經發酵,他就趕緊聯系人撤話題,删熱搜。

但是那些專業的宣傳公司都不敢接他的活,偶爾有一些不成氣候的水軍頭子接了,很快就被舉報。

他又去聯系林蘭,讓林家也出面處理,可惜即便林家出面也面臨着和他一樣的情況。

江顯無法,又去聯系何家。

哪裡知道昨天還和他親親熱熱的何家少爺這次直接避而不見。

江顯連何家大門都進不了。

江顯又去何少爺常去尋歡作樂的地方堵他,對方被他堵的煩了,索性直接道:“你這事情鬧得太大了,又趕上最近國家嚴查這類學術界不端行為,我們幫不上忙。”

他見江顯還想說什麼,索性拍了拍江顯的肩膀道:“實話和你說吧,你是不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江顯一愣。

何少爺又給他出主意道:“你求了我們都是白求,依我看,你要麼去找江承業和江卓,要麼就去找你得罪的人求他放過你。你找其他人都是白搭。”

江顯想了想,也是。

他能得罪誰?

一時之間好像有許多選項,但是他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蘇言身上。

畢竟他才讓人去給蘇言一點教訓,自己這件陳年舊事就被翻了出來。

要是這件事情是蘇言做的,江顯求他也是白求,他也不屑于求。

他心裡始終不原因猜測是鐘柢的手筆,他至始至終都一意孤行地認為蘇言對于鐘柢哪樣的人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因此他決定向江家的人求助。

隻是江卓他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江承業卻可以求一求。

畢竟自己現在姓江,雖然和江承業沒有血緣關系,但是說出去也是江家人。

自己要是丢臉,江家也不見得多光彩。

隻是江承業人在國外談合作,他好不容易聯系上對方,隻得了一句讓你大哥看着處理。

就不再管江顯。

江顯嘔的簡直要吐出一口老血來。

沒辦法,火燒眉毛了,打開手機,到處都是讨伐他和宋海的新聞。

他又隻能去求江卓。

江卓倒是肯見他。

隻是聽他說完一大堆賣慘的話後,反問他:“這些事你都沒做過嗎?和……江巧熙媽媽一起與宋海互相勾結,欺壓其他人,盜用他人的勞動成果,隻為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江顯連忙道:“大哥,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懂事,隻求你幫我這一回。”

江卓皺着眉道:“因為自己的虛榮心,害得他人七年光陰浪費,喪失該有的人生,前途盡毀。就一句你錯了就行了嗎?”

“不,那些事都是宋海做的,我并不知情。我也不知道他逼得别人逼得那麼狠啊。”

江顯搶白道。

“呵。”

江卓冷哼了一聲。

望着江顯這幅不知悔改的樣子,他道:“我不會,江家也不會出面做多餘的事。你既然做錯了,就接受懲罰,這是對受害者最好的補償。”

江卓擡了擡腕表,道:“你出去吧。”

江顯不死心,還想再掙紮,門外的秘書進來,恭敬但堅決的把他請了出去。

江卓望着已經消失了的江顯,又打開網站随意的浏覽器來。

現在随便一個網頁裡頭,都是宋海和江顯的内容。

受害者多年來不斷奔走為自己讨公道,一直無人問津,但是一夕之間突然遍布全網。

而且對方提供的證據之齊全,簡直就像是一份已經準備好的滿分答卷,隻等着監管部門來驗收。

這其中要是沒有其他人的推波助瀾,根本不可能。

而江卓也知道弄出這一切的是誰,也知道對方是為了誰弄出的這一切。

他将江承業的話置之腦後,他不但沒有對江顯施以援手,還給受害者們大開方便之門。

江卓望着窗外的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想着并不是隻有鐘柢會為蘇言出頭的,他也可以。

距離張同學實名舉報之後的48h,A市科技大學做了最新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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