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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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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軍中上下,想進咱們家嫁給你,适齡的Omega大有人在,你可以随便挑,随便選……”

“我不要!”丁一翼臉色越來越白,額頭沁出了汗來。

他想起早晨在軍大營裡,哥哥李若希是一早就去圍觀軍隊戰士們晨練了,他也去看,不過,卻是輕手輕腳地上了樓,看方盼盼自己在那兒晨練。

練芭蕾舞的人,早上起來都要拉筋、舒展、練功,方盼盼晚上不到11點就按時入睡,清早5點就走出了卧室,在走廊盡頭的圓拱形露天陽台上,輕輕展開身體,做着拉伸訓練。

“空氣真好。”

方盼盼雙手并攏在身後,仰着頭,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閉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伴着露珠的濕潤新鮮空氣。

他身着一套米色的修身練功服,肩膀下沉,以膝蓋對着腳尖方向,緩緩上舉,猶如白鶴亮翅一般,姿态舒展又輕松地将腳舉過了頭頂,同時定住了身形,又注意了大腿内側的拉伸,将整個人以弓弦的半月姿态固定住,眼神堅定地看向手肘處。

這樣堅持了數十秒有餘,又換了個方向,同樣進行高難度的伸展訓練,接着,竟以單立着的穿着舞蹈鞋的腳為圓心,像旋轉的彩旗一般,快速飛舞打轉,久久不停,甚至不離原地。

丁一翼不由得驚歎:好俊的功夫!

他平時隻以身體的“暴力”為美學,這還是頭一次因為身體的“柔軟”度而稱贊。方盼盼以舞蹈家為夢想,練就得一身柔韌筋骨,削肩細腰,顧盼神飛,臉蛋本因為在瀛洲生活,有些凍傷後的紅暈,可痊愈後這兩處倒像是化為了胭脂一般,更給他平添了一分昳麗,舉手投足,“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

丁一翼在這兒忘情地看着、看着,猛地從打開的窗玻璃上,看到了一臉癡笑的自己,真是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真吓一跳。

自己長得可真難看啊,堪比砍砍。

他第一次明白什麼叫“自慚形穢”,雖身材魁梧,力大無窮,但面目可憎,還剃了個毛寸發型,實在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白面帥哥。

他在這兒看了很久,竟不敢出聲,怕把專心練功的方盼盼吓到,默默退了出去。

然後死乞白賴地抱着李傳光的胳膊,讓他去為自己跟于總提親,又去纏着丁一劭和李茉莉,讓他們跟還沒起床的總統夫婦開口,沒想到長輩們都不順着他,而是一起押着他坐上了車,回到了市區。

“你沒看到,方盼盼的安保措施都升級了,”丁一劭道,“老于頭兒把任爽給返聘了,專門護在他孫子身邊。”

“任爽?”李茉莉問,“是那位響徹一時的黃金拳手嗎?”

“是,隔牆打牛的拳手,專門用來對付你的。”丁一劭朝丁一翼一點。

于凱峰那老頭兒豈能看不出丁一翼這小子的狼子野心,趁着任爽來給他慶生的時候,就誠懇地請他出山,照看自己的大孫子。

“吃了個飯竟然還混上工作了。”任爽雖為Omega,但是個肌肉型Omega,雖年近五十,但體力猶在,倒推三十年,是Alpha為之聞風喪膽的猛漢。

“我也是第一次有這樣的危機意識,”于凱峰笑道,“以前沒養過不知道,這家裡有Omega初長成,真是寝食難安啊。”

李茉莉不禁扶額:“瞅瞅你把他們吓的,于叔都能害怕了。丁一翼,你給我要點兒志氣,不要再想着盼盼了。”

丁一翼坐在地上,沉默不語,他的眼眶發紅,充滿了不甘心和委屈,來自身世的诟病,第一次被放到了台面上,成為不可一世的他,最不可逾越的東西。

他仰頭看着爸爸時,雙頭蜥蜴砍砍,正畏畏縮縮地從李茉莉身後路過。

丁一翼想起方盼盼摸到他頭上時,微微冰涼的指尖觸碰,給予的卻是不可言道的溫柔觸感。

“我沒有志氣,”丁一翼往後仰倒,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得不到他我就要死了!”

李茉莉氣得要來踹他,丁一劭攔住他:“你回去休息吧,我跟他說。”

等李茉莉進屋後,丁一翼還是張開一個大字,頹廢無賴地躺在那裡。

“有志者事竟成,你想要的東西,多難搞也要搞到手。”

“啊?”

丁一翼聽父親丁一劭忽然變了臉,立刻精神抖擻地坐了起來。

“怎麼搞?”

“咱們正面去提親,沒用,”丁一劭道,“那方傾一肚子鬼兒,凱文遜都鬥不過他,咱們更沒招兒,何況還欠着他的人情,提親肯定會被拒。”

“那我好好表現呢?”丁一翼問道,“我當上兵王,做上大将軍,行不行?他就不能把我是阿諾德孫子的事忘了?”

丁一劭搖了搖頭:“他就算忘了那茬兒,還能記得你是我兒子。”

在方傾、于浩海等人眼裡,是非過往,他們也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好東西。

“這位總統的大權,比前面六百年基業的王室都要穩固,你想想,檢察長艾登、總警司梁文君、首席大法官塞西莉,那都是他的‘法器’,他父親方勻、公公于凱峰、丈夫于浩海,甚至将來他兒子于皓南,都是他的‘武器’,他自己,甚至還擁有能迷暈Alpha的‘毒器’,這水星誰能動得了他?他做總統到六七十歲,都不可撼動。你要娶他的長子,你是真敢想。”

“可我是丁總的兒子,我就敢想。”

丁一劭對他這拍馬屁很受用,忍不住笑了。

父子倆并肩坐在院子裡的花壇邊上,仔細密謀。

丁一劭低語了幾句,丁一翼聽後,怔在那裡。

“這有點兒不大好吧……”丁一翼想起盼盼那溫柔可人的小模樣,有些不忍心。

“我當時跟你爸在一起,李家上下都不同意,你大伯在絕食,你二伯要自殺,結果呢?”丁一劭拍了拍他的頭,“你爸肚子裡有我的兒了,誰說什麼都不好使。”

“可盼盼是一個練舞的人,還要考藝術學校。”丁一翼有些躊躇。

“不一定非得懷上,首先他得愛上你,”丁一劭道,“沒有拗得過子女的父母,老于總聘再多的保镖都沒有用,隻要他的心,在你這兒。”

丁一翼重重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要輕點兒。”丁一劭從兜裡掏出了一盒雪茄,往丁一翼身前遞,丁一翼接過一根,順手從自己的兜裡掏出打火機,給父親的煙點着火。

“你之前,應該還有個哥。”

“我不有哥嗎?”

丁一劭緩緩地搖了搖頭:“你們倆前面,還有個孩子,因為我用力過猛,流掉了。”

丁一翼叼着雪茄,頓時一愣。

“你爸傷心了好幾年,沒跟我說,我是後來才知道的,還把他身體搞壞了,”丁一劭告誡道,“你要吸取我的教訓,那是個Omega,不是你練拳的沙包。”

方盼盼還特别瘦,特别膽小,都能被個蜥蜴吓昏過去。

“知道了。”丁一翼用力吸了兩口,煙霧缭繞,将雪茄另一頭狠狠摁進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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