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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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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浩海給青羚打了個電話,言辭懇切,請求父親把方缇帶在身邊,近幾個月都不要送到賀瀾區他和方傾的家裡,最好出現在人們面前,是與他們夫夫“完全割裂”的狀态,坐實他是聞夕言的養子,是從醫院孤兒院裡挑出來撫養的孩子。

青羚道:“這還用你說?你多久沒回家了,方缇早被我帶出來過暑假了,就住在醫院附屬的福利院裡,盼盼和皓南待過的地方。咱們家的三個孩子啊……呵呵,竟都得住福利院裡去。”

“是我不好,我的錯,辛苦父親照顧了,”于浩海連聲抱歉,“臨近大選,涉及的人太多,隻怕牽連到孩子們,皓南跟我在一起,又是個Alpha還好說,一個是方缇,再就是方傾和盼盼……”

“你就别操心了,于浩海,準備好你的演講稿,第五輪競選就要開始了,我告訴你,你必須給我當上總司令,不然我找你算賬。”

“是,一切有勞父親了。”

放下電話,于浩海仍舊心有餘悸。丁一翼提供的“錦囊妙計”,忽然讓他警醒了,簡直是瞬間後背沁出一層涼意。

他之前并不怎麼當回事,是因為他很了解尹瀚洋,自己這弟弟心軟善良,根本不會耍陰招混招,也不會有人把方缇放到扳倒他的前路上,可丁一翼揪下來的那顆葡萄……讓他明白,軍區大選,不隻是他跟尹瀚洋兩個人在戰鬥,而是雙方勢力進行殊死較量,難免有哪個壞心眼的出來拱火,做一些令人膽寒的事。

他坐在辦公桌前,想了又想,還是不放心,把自己出行時一貫随行左右的特别機動隊,也派給了方傾和方盼盼,保護他們安全。

于皓南察覺了他的不安,問父親是不是情況有變,他可以回去看顧家人,于浩海搖了搖頭:“現在是‘散’比‘聚’好,前不久你和王宇行的狀元之争,鬧得沸沸揚揚,明裡暗裡,恐怕你已經樹敵不少。”

“我可以偷偷回家,不讓人發現。”于皓南道。

“家裡現在沒人,”于浩海笑了笑,“你爸和盼盼在總統府,你弟弟在醫院。”

他琢磨了一會兒,目光瞄着自己的兒子,說道:“皓南,最近我和你叔父的競選,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我的一個……部下,倒是給我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你看行不行。”

“您說。”

于浩海把丁一翼所說的“釋放變異人”的事,完全告知了于皓南。

于皓南越聽越不對勁,懷疑地望着他的父親:“爸,您的部下還有這種法外狂徒?實在讓人毛骨悚然。”

于浩海道:“可我之前在駐地沿街砍殺變異人的‘秋溟之戰’,的确讓我的支持率瞬間壓倒那位殿下。如果重操舊事……”

“可我聽說當時戰況慘烈,街道遍地殘肢,家家戶戶閉門不出,受傷者以及受害者家屬哭聲震天,就連被變異人吓死的人,都不計其數,老人孩子更是首當其沖。怎麼能為了當上司令這一己之私,而枉顧百姓安危?!”

于浩海見他這嚴肅且帶有鄙夷的表情,不禁一笑,心裡瞬間松快了不少,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爸爸跟你開玩笑的,沒聽出來?沒有幽默感,怎麼,你還要揍我?”

于皓南心想這是哪門子玩笑。

“你放假以後一直被我抓到這裡,都沒出去玩。”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銀聯卡,遞給于皓南,“密碼是你生日。出去見一見你的朋友吧,大方一點兒,給人買飯買花買禮物,知道嗎?”

于皓南疑惑地接過了卡:“沒有需要買花的人。”

“怎麼沒有?”于浩海斜了他一眼,“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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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地的夏天,正值雨季,中午太陽暴曬,讓人睜不開眼,夜裡卻陰雨綿綿,空氣濕潤,風吹到人身上,冷飕飕的。

“好久不見”羊肉串店裡,一個8人私密包廂,敞開着門,門口坐着一個俊俏少年,長發披肩,膚白貌美,一雙長腿交疊着,穿着時尚,那波光流轉的杏眼,一直往門外看去,像是等着來人。旁邊坐着的,卻是一個妙齡少女,倆人挨着,那女孩時不時順着他的眸光也往門外看去。

“别看了,不說在路上嗎?”梁孝铮終于忍不住開口,“你就盼成這樣?”

“兩個月沒見了,”李若希道,“你們不也想看看高考狀元嗎?”

他斜對面坐着的袁艾青和梁詠雲,都笑了,索菲娅聽了卻不樂意了:“高考狀元那是他嗎?别扯了,我弟王宇行才是狀元!”

李若希回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向後摁着,緊緊地鎖喉:“再嘚瑟?明擺着真正的狀元是不會抄襲作文的于皓南好嗎?”

“那怎麼叫抄襲了,他是背、背在了腦子裡,”索菲娅抓着他的手腕往後推,“袁艾青!你怎麼判的?”

袁艾青笑道:“程序正義和事實正義,這是兩個命題,怎麼說都有理,所以此事無解。”

“你就這樣當法官啊?”索菲娅無語道,“以後你上庭,别人問你是對是錯,你就說‘此事無解’。”

袁艾青笑了笑:“這我要想跟你掰扯明白,可至少得費三天三夜的口舌。”

“那還是算了吧。”索菲娅問,“這人不到,咱們連菜都不能點了嗎?于老二架子也忒大了。”

“是咱們讓他出來的,那不得等他到了再點菜嗎?”李若希掏出手機,向一衆人道,“我給你們念念他發我的信息,特别逗。”

——于皓南!你怎麼還不出來?!說好的吃羊肉串呢?!

——礙于最近軍區大選,我們雙方父親都有參選,見面了也彼此尴尬,不如不見,還是等競選結果出來再聚吧。

——出來吃個飯跟大選有什麼關系?!

——你跟我也是風口浪尖上的人。

——那要是我爸赢了呢,你以後還見我嗎?”

——不見,誰輸了誰尴尬。

李若希抱着手機,笑個不停,又問。

——那要是你爸赢了呢?見還是不見。

——不見,誰輸了誰窩火。

這一圈人,包括梁孝铮、梁詠雲兄弟,袁艾青、索菲娅,聽李若希念完短信,都忍不住笑了。

“這麼說他爸赢不赢,他都不會見我們,嘿,還是很傲啊!”

“他獨來獨往慣了,”袁艾青道,“連我都避而不見,說是我父親有選票,他不該來跟我親近。”

“這人還真是古闆的不行,”梁孝铮問道,“那這回怎麼來了?”

“我求他來着,說你不想知道最近票池變化的原因嗎?”李若希笑道,“終于把他騙出來了。”

梁孝铮臉上微微變色,跟梁詠雲對視了一眼,索菲娅心領神會,推了一把邊上的李若希:“這事可不能開玩笑,你别瞎說。”

“哎呦,發現你真的成長不少哇,”李若希捧着自己的臉,看向對面的袁艾青,“還是小書呆子教得好,都這麼警覺了。”

“是你不知道警覺,”梁孝铮道,“于皓南這人挺嚴肅的,你别踩他的線。”

“我踩他腳還差不多。”李若希沒當回事,眼睛還是一個勁兒地瞅着門口。

隻要有人進來,他便歪頭往門口看。

雨水逐漸大了起來,拍打在窗戶上,噼裡啪啦作響,時不時傳來幾聲悶悶的雷響。

于皓南身穿墨綠色的雨衣,推開了門,順手将帽子抖了抖,露出臉來,額角的頭發被雨打濕,和李若希的目光對上。

“來了。”李若希朝他揮了揮手。

于皓南低頭将雨衣脫掉,遞給了服務員,進到了包間裡。

“不好意思,前面發大水,遲到了。”

他目光往這一桌逡巡,發現來了不少人。

“沒事,我們也就在這兒閑聊,”李若希問道,“她,我姐妹,索菲娅。”

于皓南嗯了一聲,坐在李若希讓出的空位上。

“你把輪椅還康總了嗎?”

索菲娅翻了一個白眼:“喲,于皓南,第一句話就是追贓啊?”

“還了,還了,”袁艾青笑道,“親自送到我們府上,爺爺就原諒了這小賊。”

于皓南點了點頭,看向對面梁孝铮和梁詠雲:“你們也在啊。”

“挺意外啊,”梁詠雲笑道,“咱們不是上回還在這吃的嘛。”

“是意外你們跟她坐在一起,”于皓南道,“有種耗子和貓同一桌的奇特感。”

“于皓南。”索菲娅啪的一聲拍向桌子,“我是給我兄弟面子才來的,你還沒完了?”

李若希連連摟着她的胳膊:“他就這樣的人,開玩笑的。”

這動作未免過于親昵,于皓南微微蹙眉,望向李若希:“她是個Alpha。”

“就是,快松手。”袁艾青把索菲娅往一邊推,分開了挨在一起的兩個人。

“你要不歡迎我可就走了。”索菲娅站了起來。

“沒那意思,以後來我們家走正門,我會很歡迎,”于皓南伸手拿過去一瓶酒,順手往凳子上一嗑,瓶蓋飛開,往索菲娅前面的杯子裡倒酒,“來,走一個。”

索菲娅坐下了,見他飛掉瓶蓋這娴熟手法,顯然是非常有酒量,便好奇起來,舉起杯子,跟他咣當撞了一下,一人一口悶,一瓶黑麥啤酒。

這算是解了渴了,便開始點菜,李若希點了六盤海參,讓衆人都很吃驚,但看到于皓南用筷子像穿肉串一樣把海參都穿一起吃掉,又覺得他食量實在是驚人。

大家讨論的話題無外乎兩個議題,首當其沖的便是“高考”。李若希道:“首先,恭喜我們的梁sir成功上岸!”

衆人碰了一下杯,索菲娅忍不住呵呵:“真是奇了怪了,我還有祝賀别人當上警察的時候。”

梁詠雲笑道:“我們也是,進來看到你,馬上全身心戒備!”

“你那個殘疾證什麼時候能卸了,跟個免死金牌似的。”梁孝铮眉心挑了挑。

“我這個是跟康總一樣的證,不是假證!”索菲娅叫道,“你們憑啥卸掉我的金牌,法律都不允許,是吧?”

她轉頭問袁艾青,袁艾青哼哈了一聲,低頭給她剝毛豆。盡管他已經全神貫注在這件事上,但剛剝完的一把,随手就被索菲娅全部抓走,仰頭一口吃掉。

袁艾青便繼續兢兢業業地剝毛豆。

于皓南看了他一眼。

“這當警察需要多少分啊?”索菲娅問。

“581……”

梁詠雲剛說完,就被梁孝铮推了一把:“誰讓你嘴欠了,這場合,哪個不比我高了,一個個都是狀元的材料……”

“考警校足夠了,前期體測那麼難,你不是也過關了嗎?”李若希道,“再說了,你比我高,我不才200來分。”

于皓南問道:“不是三模還300多嗎?怎麼還降了。”

“作文跑題了,”李若希嘿嘿笑着,“不過你也真是厲害了,高三了不上課又不讀書,還能考那麼高分。”

“你弟考多少?”于皓南問。

“好像是……七百……”

“718。”梁詠雲道。

“你怎麼誰都記住了?”

“一共也沒幾個人嘛。”

于皓南微微一愣。

“我弟過目不忘來着,”李若希說,“小時候一起讀書,他看一遍就翻窗戶出去玩了。”

“過目不忘?”索菲娅說,“那我弟才是真正的過目不忘。”

李若希面色一沉:“索菲娅,在今天這個場合就不準提王宇行了。”

“為什麼啊?”

“一山不容二虎,”梁孝铮小聲道,“一個水星不能有倆狀元。”

李若希啪的一聲把肉簽子拍到桌子上:“我作文奇差都不說去背30年的範文,然後考試的時候往裡套,怎麼他那滿分能算數?”

“好了,”于皓南用筷子另一頭碰了一下李若希的手背,“今天不讨論這個話題。你們又不是下了賭注賭我們誰是狀元,難道還輸錢了嗎?”

“就是,不提了不提了,”梁詠雲道,“不過你還真别說,現在軍區總司令之争,還真有人下注的。”

梁孝铮也道:“是,上周在地下賭坊抓到了三起,賭注都很大。”

“夠無聊了。”于皓南道。

“可能也有賭誰是狀元的,”索菲娅哪壺不開提哪壺,“隻是賭錯了人,隻在小書生和你倆人身上下注了。”

袁艾青想起高考那天路上,索菲娅送他去學校,曾經斷言過王宇行會是第一。

“我們在座的可能都沒你了解,”袁艾青道,“王宇行是怎麼過目不忘的,能給我們講講嗎?”

索菲娅低頭喝了一口白的,咂摸着嘴,恍惚想起小時候。

叔父明月要随軍,去的地方很荒涼,便把王宇行撂到了星洲島上。墨菲因為他是王俊的孩子,總是看着他忍不住悲傷,慢慢的,他竟讨厭起墨菲來了,便總跑到家門外面去呆着,一呆就幾天幾夜不回家。

像他那樣七八歲的Alpha小男孩,在島上跟别的海盜小孩一樣,從來都是到處瘋跑玩耍的,餓了髒了才知道回家,最開始,他們也都不往心裡去。

索菲娅跟他三歲以前很親密,但待到王俊把他帶走,回到凱文遜身邊,再到王子王妃雙雙離去,已經接近五年時光,王宇行回到星洲島時大病初愈,呆呆傻傻的,索菲娅也不怎麼待見他。

那是一天中午,山花爛漫的春天,星洲島上陽光刺眼,索菲娅吃了午飯感到困倦,便去到荒郊野嶺,找了一棵參天大樹,在樹上斜斜地躺着,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樹下不遠處,哀嚎聲聲,像是七八個男孩同時受難,掉到了油鍋裡似的,哭得凄厲,叫得慘烈。

王宇行在樹下陰影處抱着樹幹,遮擋着自己,陰森森地冷笑着。

索菲娅一個翻身從樹上下來,蹦到他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他沒想到樹上有人在打盹兒。

索菲娅當即往前走,隻見面前一個深深的防空坑裡,到處都是捕獸夾,專門用來捕野豬的,七八個跟王宇行年齡相仿的男孩掉在裡面,腿和胳膊都被尖銳的可抓住野豬腿不放的扳夾夾住了,到底是小孩子,哪裡承受得了這種利器,一時間鮮血如注,哀嚎遍野。

“是你把他們引到這裡的?”

索菲娅轉過身,一步步逼近王宇行。

“是你把捕獸夾都扔坑裡的?!”

王宇行白皙的臉上布滿驚恐,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孔睜得很大,一步步向後退。

“堂姐。”

王宇行忽然低頭,把自己的小褲角兩邊都往上卷了起來,卷到白白的腿根處,又把自己的衣服袖子都卷到了肩膀上,露出兩條細細的胳膊。

上面遍布了青紫紅痕,傷處縱橫交錯。

“誰打的?!”

“他們!”王宇行往那慘叫連連的坑裡指,“他們說我沒有爸爸,是孤兒,還說我是喪家之犬,落魄的狗!”

索菲娅望着他細瘦的胳膊和腿兒上數不清的傷痕,因着那一聲“堂姐”,而把王宇行闖的禍盡數攬到了身上。

索大豹手裡拎起一個掃帚要往她身上打,瞬間若林、若雲、若風他們幾個老人兒全都沖上來攔住了。

索菲娅可是海盜小公主,哪有人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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