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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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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棕色的兩扇大門,緩緩打開,方盼盼手裡拎着一個玫紅色的皮包,伸出了一雙腳來,終于從那庭院深深裡,猶豫着走了出來。

丁一翼站在他的怪獸車邊上,早已把車門打開,等候多時。在眼睛瞄到他穿着白色帆布鞋的纖細雙足終于踏出家門時,内心簡直是既激動得狂喜,又自嘲地想笑。

求了方盼盼快有一個月了,才終于答應邁出家門跟他約會,還是丁一翼自告奮勇直接找青羚懇求,求跟盼盼見一面,并保證白天來接,下午四點之前就送回去,方盼盼才答應出來了。

“老婆,請上車。”丁一翼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整齊的兩排白牙在陽光下閃出一道光來,璀璨耀眼。

方盼盼的雙手捏了捏手提包的兩邊精緻的竹制手柄,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低頭,伸腿,跨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丁一翼伸長手臂支撐在車頂上方,扶着方盼盼小心坐進去後,才快速繞過車頭,上了車。

當他轉過臉來近距離看着方盼盼時,心裡猶如綻開了一朵朵絢爛的煙花,幸福感爆棚。

方盼盼低着頭,垂着眼眸,即便用餘光,也看到丁一翼如有實質般熾熱地盯着自己看。

“出來一趟真不容易,我下周就開學了,”丁一翼沒有開車的打算,一直偏過頭,看着他,“你就是故意不見我,對吧?什麼害怕記者、害怕家裡人發現,都是借口,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

他說到這裡已經忍不住心生怨恨了,這段時間真是好話賴話都說盡了,方盼盼都狠心地不出來。

可見他一直低着頭,好像認錯時,丁一翼又不忍心了,把手伸過去,輕輕撫着方盼盼的臉。

“你怎麼答應我的?說好了不碰我。”方盼盼瞪了他一眼,轉頭躲開。

“好,好。”丁一翼歎了口氣,俯身過去,幫方盼盼系安全帶。

“不用,我自己來。”方盼盼連連拒絕,去拉右側帶子,可丁一翼怎麼會放過這種靠近的機會,他蹂身上前左手緊緊按住他左側車椅背,右手根本不去拽安全帶,而是以同樣方式按在方盼盼的右側,整個人上半身淩空在方盼盼的上方,對上他驚恐圓睜的眼睛,忽然降下去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緊接着是輾轉兇狠的索取和品嘗,方盼盼唔唔了兩聲伸手努力去推他的胸膛,可是根本沒有作用,他頹唐地垂下了右手,去使勁拉車門鎖,想要推開車門,丁一翼怕他急了才終于停了下來,臉又燙又紅,将安全伸縮帶打橫一拉,把方盼盼緊緊捆縛住。

“嘿嘿,跟你鬧着玩兒的。”丁一翼不自然地笑了笑,緊張地看他的臉色,把他扶了起來,安全帶插好,又意猶未盡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方盼盼左右手都擡了起來,戒備地捂着後頸處,頭發被弄亂了,面紅耳赤,恨恨地瞪着丁一翼。

“開門,我要下車!”

“别生氣嘛哈哈哈,咱們出發。”

丁一翼把車開了起來,終于繞過賀瀾區于家的府邸,開始往前面馬路開去。這裡原來是一封閉郊區,被青羚買了地皮,除了自建别墅以外,周圍也都是在一片靜谧隐蔽的密林當中,車逐漸開出了小路,上了大路,車裡左右窗戶都陸續升起了灰色擋光玻璃,讓這車内空間變得更隐蔽。

方盼盼好奇地往四周看,車内的光逐漸變暗,丁一翼笑道:“咱們也都曾是風口浪尖上的人,坐在車裡也别讓人看出來了,你看這樣擋着行嗎?”

方盼盼道:“我也坐不了兩次,就快開學了,你把玻璃換成這樣,平時也不方便,太暗了。”

烏漆嘛黑的,從外面看,車也沒有以前看着美觀。

“這才哪到哪兒啊,你看。”丁一翼一聽他這麼說就更來勁了,将車停在路邊,摁動右邊按鈕,隻聽呼啦一聲,前面的擋風玻璃也都披上了一層不透光的灰色幕布。

登時整個車裡仿佛進入了黑夜,方盼盼目瞪口呆,轉過臉來感覺丁一翼又向自己靠近,紅蔥頭的味道撲了過來,他當即揮手撓了一把對面,緊張地捂住了後頸!

“不是,我是說……”丁一翼感覺臉上一條火辣辣的,顯然是受了抓傷,“……開關,在你那邊,你按一下。”

“你為什麼要把車弄成這樣?!”方盼盼有些急了,“擋着前面的視線你還怎麼開車?!你除了那點事就什麼都不想了嗎?!”

一個車内空間如此大的全遮蔽光線的車,想想剛才丁一翼的行為,方盼盼都知道他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能聽歌,能看電影,還能看你跳舞的視頻,”丁一翼這時才從車前座裡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打開以後遞給了方盼盼,“是個車載小型家庭影院。上回約你出來看電影,你說别人能認出咱們倆是誰,我就想着把車改裝一下。”

方盼盼看到前面屏幕上播放的他們藝術中心排練的大型舞蹈《圖蘭朵》,又看到右側一欄各種選項,ktv,歌舞,電影,電視劇,話劇等等,原來這段時間丁一翼說要給自己的驚喜,就是對車進行了這樣先進的改裝。

他手裡握着遙控器,心裡有些難受,瞟着一旁的丁一翼,從左側臉到鼻梁再到右側臉,一個橫貫東西的劃痕,來自他的指尖,已經微微泛紅。

丁一翼看了一會兒舞蹈偏過頭看方盼盼,方盼盼又連忙躲開他的眼神。

“你的臉……”

“沒事,”丁一翼笑道,“是我把老婆吓到了。”

方盼盼這才摸索着去找開關,往下一觸碰,前面擋風玻璃灰色幕布緩緩升了上去。

“咱們繼續走哈。”丁一翼把車又開了起來。

“去哪兒?”

“去我家。”

丁一翼撇過臉來,看方盼盼皺了皺眉,似乎不願意。

“我家很大,空間也很私密,沒有别人,我爸和我哥他們都不在家。”

丁一翼一次次約方盼盼出來,方盼盼都說不想跟前夫見面,也不想被記者發現等等,丁一翼以為他是深受之前媒體報道困擾,不願出來,所以才把約會地點直接定在了家裡,這樣隻有他們兩個人,誰也不會來打擾。

結果方盼盼說:“那我更不想去。”

“我不做什麼的……”

“我不信。”

剛剛即使是誤會他了,一見面又被摁住了親吻,卻是真的。

丁一翼見他對自己充滿防備和警惕,知道還是那次強硬标記造成的陰影,心下了然,問道:“那去上回咱們去過的咖啡廳怎麼樣?敬亭山上。”

那片長滿野菊花的山坡還有那林立半山腰上的飯店與咖啡廳,方盼盼之前跟爺爺青羚也去過,還見識了丁一翼是如何遊走在衆多Air将領中間,巧言令色,讓他們投自己父親一票。

方盼盼答應了。

丁一翼沒有告訴他家裡為了他此次能去玩,早已做了萬全準備,不但他平時住着的健身房、卧室客廳書房大改造,就連家中庭院的草坪和裝點用的花束,都被園丁重新修剪過,換成了野菊花,隻等方盼盼去檢閱。

不過一切以盼盼喜歡為主,丁一翼還是很高興地把車開上了山,去到了平時預留給自己的那間雅廳,和方盼盼對坐兩邊。

今天這裡生意不錯,漫山遍野的小花是拍照的好地方,外面有情侶們緩步其間,也有拍婚紗照的新人們在這裡取景拍攝。

窗戶開着,空氣中彌漫着小雛菊的淡雅香氣,也不知道是來自外面山坡,還是來自對面的親親老婆。

丁一翼近乎癡迷地望着他,甚至有些迷惑,到底是他标記了方盼盼,還是被盼盼标記了,為什麼自從那個雨夜之後,他對盼盼的味道越發敏感和不能自持,而盼盼卻仍舊對他克制冷靜,甚至有些冷漠的疏離。

“盼盼……”

方盼盼擡手拿起桌上小小的紫砂壺,要給他倒茶,丁一翼連忙奪了過去:“我來。”

這裡的茶是野菊花,泡在杯子裡是嫩黃色的一大朵,随着滾滾開水,逐次漸開。

“翼崽,我想問問你,上回你跟我爸到底說了什麼,他态度那麼強烈,讓我離你遠遠的。”

丁一翼哀歎一聲:“我真是拍馬屁拍錯了地方,沒想到你爸是……是那種人。”

接着就把他怎麼建議于浩海放變異人出來吓選民,怎麼得選票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方盼盼。

至于說尹瀚洋綁架方缇的建議,他則閉口不提。

可方盼盼聽到他這個建議,仍舊是呆了一呆。

“你怎麼會這麼想?變異人,多可怕,老百姓會被吓壞的!”

“可隻有被吓到了才會知道誰當總司令更有安全感啊,”丁一翼道,“我這辦法雖然聽着有些缺德,但在當時你爸票數大幅度低于你叔父的時候,這方法就是最有效的。”

“可我看曆史書上寫着,當年變異人荼毒水星,吓死、踩死、虐殺的老百姓,數不勝數……”

“哎,隻是吓唬選民而已,你爸當年砍掉的蜥蜴軍首領人頭,隻中将以上,就有48位,我們住的紅霜鎮叛将盧君逸的頭,都是你爸砍的,我是萬萬沒想到,你爸這樣的大将軍,還會介意吓沒吓着老百姓……不是,我是說,吓唬不着你,也吓唬不着咱們的人。”

“那老百姓,就不管了?”

“給錢安撫就行了,也許他們不但不會害怕,甚至還感謝忽然來了一筆橫财呢。”丁一翼無所謂道。

他久做沙場建工挖金采礦的工作,對安撫“亂民”最有心得。

方盼盼的表情凝住了,立即明白父親是那麼震怒,在電話裡吼自己,堅決不讓自己跟丁一翼來往的原因了。

丁一翼不懂什麼是“百姓”,也不會心疼百姓疾苦。他财大氣粗,平時别人根本接觸不到他,而他的家,在茉莉社區裡,更是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均價60多萬一平方的高級住所,總之,百姓跟他像不在一個世界裡的人。

他看得上自己,可能也是覺得自己的身份高不可攀,是跟他同頻的人。

可他卻不知道,方盼盼是和于皓南在瀛洲鄉下來的孩子,是十裡八村的淳樸百姓們,在内戰爆發時照顧和掩護下平安長大的孩子。

“翼崽,之前收過你的禮物,那顆香花石,可我還沒有回禮,”方盼盼道,“這個,你一定要收下。”

丁一翼見他終于從他緊張拎出來的皮包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古木黑色小匣子,還說是送他禮物,馬上一臉興奮地等待着:“謝謝老婆!”

方盼盼打開後,将盒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一個年頭悠久的dupontlighter打火機,全身用白金打造的同時,另外嵌有黃金篆刻的一對金色翅膀,上面還鑲嵌着亮堂堂的15.8克拉藝霏鑽石,通體晶瑩,光彩奪目。

丁一翼是這類東西的行家,一眼掃過去,就知道價格在八位數以上,不是珍品,而是藏品,是貨真價實的一個1900年産的古董,假以時日,再過多少年,此物在拍賣會上能是天價。

他拿在手心裡轉了一圈兒,心下了然。大拇指摁開火苗,聽到了打火暢快的刺啦聲,又松手熄滅,笑着說:“謝謝老婆。”

當即滿意地收進懷中。

方盼盼心裡松了口氣,這打火機是青羚交代的一定要讓他收下,這樣在禮物交換一欄中,他們做到了平等。

方家兒子不會矮丁家一頭,權如此,錢亦是。這是所有關系健康發展的前提,青羚對這再清楚不過了。

“翼崽……”

“盼盼,先聽我說,”丁一翼敏銳的直覺讓他立刻明白了方盼盼此行要對他說的話,他俯身握住了方盼盼拿着杯子的手,先發制人道,“我送你禮物是出于對你的喜歡,這個付出是從沒有想過任何回報的,你不用急于回禮,我們之間不計較這個。”

“嗯,”方盼盼被他忽然一打岔,幾乎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半晌,才說道,“爸爸這次競選,最終獲勝了,雖然最後……沒有用到投票,但你在過程中盡力了,幫了我們不少,這個情,我會記在心裡……”

“你不用記着,就像你說的,最後于總大選獲勝,用的也不是票,是外星人,是尹中将仁義,沒有用到我。”

方盼盼擡眸看了他一眼,又繼續說道:“可在航空局建設上,你也說服丁叔投資了很多很多錢,這份情誼……”

“也跟你沒關系,實際上證明你父親猜測得對,外星人确實來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了,我們Air先投了錢等于是原始股東,将來于總會記住我們的投入的,盼盼,這些都不是你要背負的債。”

丁一翼聽出了他想跟自己“兩清”。

自從于浩海大選獲勝後,方盼盼這個狡猾的小狐狸就開始密謀甩開他、撇清他,開始耍賴了。不但怎麼勸都不肯出來,也不對他們的關系進行定義,即使丁一翼叫他老婆他無法拒絕,但想讓他再mua一口,是難上加難。

丁一翼不是傻子,能感覺得到。以往做生意遇到這種說話不算話背信棄義的合夥人或合作者,丁一翼就算不讓對方血濺當場也一定要在利潤交易上狠狠地報複回來,可這個人,是盼盼,是膽小的,怯懦的,卻堅決的,很有主意的,非要把自己甩掉的盼盼。

他除了苦笑以外,隻能苦苦哀求。

至于那個幾乎跟香花石等價的打火機,不用說,也一定是盼盼跟青羚請教,如何還香花石的禮,才得到青羚這樣的珍藏之物。

方盼盼聽他竟然直接就把兩件事說開,暗暗松了口氣,腰杆也挺直了幾分,點了點頭:“謝謝你,翼崽。無論是我父親的航空事業還是競選,我們全家都會記得你的付出。下周,你就要開學了,軍校不比普通院校,希望你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優秀的A軍戰士。”

說完,竟起身拎着包,準備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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