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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 1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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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夕言敲了敲診療室的門,門開了,看到丁一翼半蹲在地上,手裡舉着一小盒酸奶,正在一勺又一勺地喂着方盼盼。

他馬上關門要走,方盼盼叫住了他:“聞叔,你回來了,翅膀這個催眠……”

“我聽說了,對他本人沒有什麼副作用。”

“噢,那我們可不可以出去?”

“不可以,留院觀察,”聞夕言道,“你爺爺囑咐了,今晚就得把他送回軍校去,你們就别往外面走了。”

“你看,還得觀察,”方盼盼對丁一翼說,“不能出去。”

丁一翼心下了然,無奈地笑了笑,對聞夕言道:“行了,知道了,謝謝聞叔。”

聞夕言把門關上了,想了想,又不放心,打開了一條縫。

丁一翼坐到了椅子上,歎了口氣:“你爺爺把我軟禁了,不讓我把你拐走。”

“不是的,你得留下來觀察,催眠很傷人神經的,現在感覺還頭暈嗎?”

“不暈了,坐起來就好了。”丁一翼把手裡的酸奶依舊一勺勺盛到方盼盼的唇邊。

“我又不是手有問題,為什麼非要喂我啊?”方盼盼雖然不解,但到了唇邊還是會湊過去就着他的手吃酸奶。

“很好玩,我小時候看丁總喂我爸吃東西,我就很羨慕,”丁一翼道,“不過我那時沒有老婆可以喂,隻能喂砍砍。”

方盼盼笑了笑:“不過,李叔叔那麼威風凜凜的,是受傷了嗎?需要丁叔叔來喂飯。”

“他倒也沒受傷,不過你也知道,Omega嘛,到了發情期,手都懶得擡起來。”

方盼盼飛快地把他勺子裡的酸奶吃完,接過酸奶盒子扔到了垃圾桶裡,低着頭,默不作聲。

丁一翼看着他這不自然的樣子,有些好笑:“還是這麼害羞,都三年了,我稍微說話碰着點兒發情期之類的事,你就不接茬兒了。”

方盼盼啧了一聲,左腿并攏在右腿膝上,側過身去不看他。

丁一翼卻一眼又一眼瞄着方盼盼纖細到不足他一掌方寸的腰間。都說跳舞之人的腰,是殺人不見血的剔骨尖刀,何況方盼盼如今23歲,做了話劇中心的主舞,享受國家一級舞蹈演員待遇,身段窈窕纖長,體态提拔婀娜,身着白色開衫針織短上衣,下面是一條粉色燙金絨舞蹈長褲,更是襯着周身氣質出衆,清新如蘭。

方盼盼見他竟然老實了半刻鐘沒出聲,回過頭去,見他雙目炙熱,火辣地盯着自己的腰腹看,更感到無措和荒謬,趕緊舉起手擋住他的眼睛。

“我老婆我還不能看看了?!”丁一翼幹脆伏身将方盼盼從他的椅子上直接抄起來抱到懷裡,低頭又瘋了似的親吻。

他正值21歲,少壯年輕,渾身蠻力用不完的精力無處發洩,又覺得跟方盼盼的感情已經愈發深厚,三年異地也未曾澆滅他的熱情,水到渠成地就想做更多的事,軍校生活就算再多彩多姿,方盼盼不在身邊,總是遺憾和沒勁的,熱戀三年,倒像是隻熱戀了電話裡那人的聲音。

方盼盼抵擋不住隻得任其索取,漸漸手腳酸軟,發現他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連忙抓着他的前胸衣服哀哀制止,軟聲軟氣地求放過,丁一翼與他僵持了半天,才喘着氣從他後頸處翻了過來,臉又燙又熱,胸膛起伏。

“你說……拍了很多照片,要給我分享,給我看看。”方盼盼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抓着他的衣領坐了起來。

丁一翼從兜裡掏出了手機,點開相冊,摟着他一張張講解。

“這是南甯灣海峽,怎麼樣,大吧?”

方盼盼看那照片拍得是幽深如漆的海水,漲潮時淹沒下沉的低凹裂谷,果真是氣勢恢宏。

“看着很雄偉壯觀,你們就在這個地方,待了三個多月?”

“是啊,看這處海峽,位于馬來半島和印西洋之間,縱貫南北要塞還連接西海洋和彎甯洋的六道彎海峽,人稱水星太平洋的十字路口,日通行戰艦有5000多艘,動不動就幹起來了,我們的船就停泊在内海海峽,位于領海基線以内,誰開火就幹誰。”

方盼盼知道爺爺于凱峰和方勻的Art就是海上戰艦軍隊,号稱“海上雄獅”,數十年如一日在海上作業,水星這樣的多海島星球,注定是個海上風浪不停,需要有大量海軍維持秩序的國度。

“這是有一天早上的太陽,我看着很漂亮,就拍了下來,像不像個鹹蛋黃?”

方盼盼望着他手中的照片,的确是在内陸如駐地這樣的首都看不到的奇觀美景,海天之間升起一輪金色的太陽,氣勢恢宏。

“這是我們在海上吃的飯,從最開始的罐頭食品到速凍菜,後來我想一出海大家都跟節衣縮食要減肥似的吃不好,心情也不爽,就在前不久聯系了蘭陵島附近農貿牲畜業的開發部長,專門特供我們海上艦艇部隊,連續研制開發了上百種适合我們艦艇部隊官兵食用的常溫保鮮食品還有新型半成品,這些經過大師傅烹調以後跟内陸差不多少,可以說是解決了這個吃飯問題,嘿嘿,後來空軍部和陸軍部都羨慕我們食物的多種類,他們還火腿罐頭和蘇打餅幹呢!”

方盼盼笑道:“這中間肯定是你想了不少招,你最怕吃不好,影響增肌效果。”

“那當然,幾個月下去我變成瘦了可不行,力王是要随時都有驚人的力量的。”

方盼盼微笑地側目看他,丁一翼是個沒吃過苦的人,為了不吃苦即使在軍隊裡,他也開動腦筋改善自己的生活,用青羚的話來說,是個“能照顧好自己,就能照顧好别人”的人。

“這是我們宿舍的戰友們,這個是我的床鋪,看,我疊的被子很像豆腐塊兒吧?”

“扯淡,”方盼盼看了看照片,指着右上角一個憨笑的戰士,“我猜是他幫你疊的,你付費了,對吧?他笑得最開心。”

丁一翼有些驚訝地看着他:“你怎麼知道的?連誰疊的你都知道?!”

方盼盼推了下他的腦袋:“你糊弄鬼呢,去你家幾次你的被子都一半在床上,一半拖在地上。我不信軍校幾年,誰能真讓你學會疊被子。”

丁一翼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褲子,“诶呀,現在你都把我看透了,什麼都瞞不住你了!”

“别耍小聰明,怎麼說都比我小兩歲,是個弟弟,”方盼盼揉了揉他的耳朵,“就這樣每天讓人幫你做軍務,也不是辦法,軍人哪有不自己身體力行做事的,你得改一改。”

“我其實會疊,就是有時懶得弄,你不知道規矩有多少,有那時間我幹點兒什麼不好……”丁一翼又趕緊翻動手機相冊,說,“你看這張。”

方盼盼驚訝地望着照片裡,丁一翼竟然單手托舉了一個白嫩嫩的新生兒,周圍都是戰士們圍在一起燦爛的笑臉,丁一翼更是笑得肆意爽朗。

“怎麼還有個小孩兒?這麼小?!”

“這是我們隊裡一個大聰明幹的好事,他老婆是陸軍戰隊的,聽說我們這次海上實戰操練,不放心,偷偷被他帶上船了。一開始他說吃飯暈船,要回宿舍單獨吃,沒人搭理他,後來他天天跟炊事班的人要牛奶羊奶,令人起疑,後來有人聽到孩子哭聲,報到我這兒來了。”

“這得記大過吧,都有了小孩兒,”方盼盼問道,“軍隊裡這事是怎麼處理的啊?”

“倆人都勒令退學,軍隊轉業。”

方盼盼隻吓得吐舌。

“不過,他們有我這樣的領導,當然不會脫下軍服了。最開始我跟學校談的是兩個保一個,其中一人退學,帶着孩子走,但他們倆哭眼抹淚的都互相讓對方留下,自己搶着離開,我看不了那種畫面,就跟學校說,都留下吧,不要那麼殘忍,軍隊裡就不能帶小孩兒了?不用那麼死闆。”

省略的部分是丁一翼跟學校紀律紀檢委員會剛起來了,說是要動他的人,甭管倆大人還是一個小孩,他都不念了,立馬退學。

紀檢委的人面面相觑,那些人不敢說什麼,你個總統乘龍快婿,我們敢讓你退學?

丁一翼又開始胡謅八扯,說生下的孩子是個Omega男孩,總統在最新的政策演講稿裡說了:“優生優育,優待弱勢性别群體,你們讓孩子跟父母骨肉分離,有違國策,他們在軍隊裡排除萬難,克服艱難險阻,生下弱勢性别群體——Omega男孩,那是為國家生育率做貢獻,就算無功也無過,不能給他們退學。”

丁一翼一會兒來軟的,一會兒來硬的,軟磨硬泡,軍校紀檢委知道他是力保屬下,救人心切,甭管怎麼說,他們出航完美達成首次實戰任務,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而耽誤行動,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了他一馬。

可丁一翼此舉在軍中卻立下了特别好的名聲和威望,敢用自己前途為屬下抗争的總指揮,在和平年代,尤為可貴,何況那個大聰明不過是一介布衣,跟丁一翼交情也沒有多少,就是一個普通士兵。一時間軍校3萬預備海軍皆尊丁一翼馬首是瞻,士氣大振,丁一翼也在大三這年,從普通上等兵進階到正、副連級,相當于八等一級士兵,軍校中的最高級别。

“然後這個小孩,就變成我們艦隊的團寵了,現在五個月大,可好玩兒了,坐在那兒跟個會擺手的彌勒佛似的,小名叫圓圓。”

方盼盼望着他的笑臉,挽着他的手臂,也仔細看着那讓丁一翼愛不釋手的小孩兒。

他肯定特别喜歡孩子,不然不會跟方盼盼還沒定情的時候,就把兒子們的名字都起好了。

“我就看着他們忙忙碌碌地帶娃,覺得還挺好玩的,就是有些可惜,咱們倆……還沒給國家生育率做貢獻。”

“不着急,”方盼盼捏了捏他的臉,“你說,我們以後的孩子,天翼和道翼,會是什麼性别啊?”

“最好是一個Omega,一個Alpha啊,跟我們家一樣。”

方盼盼想了想,說道:“我想啊,還是性别一緻比較好,更能玩到一起去。”

“我跟我哥不是一個性别也能玩到一起去,跟你那犟種二弟不一樣,”丁一翼道,“不過你們家有Bate基因,也許還能生出一個Bate呢,看我的本事。”

“我也想有個Bate寶寶,不受信息素幹擾,倒是活得自在,不過,就怕Bate會被Alpha欺負。”

“那可不一定,要是這兩回的一車Bate,可都把你弟打傷了,不比Alpha要弱,還會生化武器。”

說到這兒方盼盼不由得擔心問道:“你說,真是王宇行做的嗎?雇人打了你,三年後,又打我弟弟,還用那麼可怕的武器。”

“這事說不準,看警方調查吧。”

不過丁一翼心裡猜想,隻怕王宇行此次出了軍校,再就見不到了。

方盼盼就着丁一翼的手還想多看幾張圓圓小朋友的照片,可往下翻去,丁一翼卻不讓看了,一晃而過,卻是甲闆上鮮血淋漓的死人,他吓得一蹦。

“别看了,後面都是我們兩軍對壘……呃,操練的時候,對方大敗的場景。”丁一翼将手機收了起來,快速揣回兜裡。

“那他們是……死了嗎?”

“沒有,”丁一翼笑着撫着方盼盼的後背,“他們是輸了,跌倒在甲闆上,血是我們訓練用的血漿。”

這種“戰利品”是丁一翼覺得刺激留下的死亡縮影,當然不能讓方盼盼看到。

直到這一天的傍晚,兩名警察走了進來,對丁一翼道:“感謝你的配合,我們送你回軍校。”

丁一翼笑道:“我又不是找不着了,就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走。”

對方卻說:“我們是奉命把你這一在役軍校生帶出來的,必須要全須全尾送回去。”

丁一翼不羁地挑了挑眉:“那王宇行送回去了嗎?”

他們卻不發一語,隻開了門,對丁一翼做了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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