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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第 1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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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新兵營戰士們就得返回大本營了,在這個方盼盼和丁一翼的訂婚宴上,新兵營戰士們齊聚一堂,有來真心祝賀這對情侶修成正果,有來祝方盼盼生日快樂,也有來湊湊熱鬧,感受下上流社會的奢靡社交氛圍,還有人在這個晚上,恨不得把腦袋削尖了,不停地尋找機會。

“于總。”

于皓南路過的時候,一桌又一桌的新兵營同僚們都站了起來,即便平時跟他不熟悉、沒說上話,這會兒也都挂出了一張笑臉來,拉着他,讓他就座。

“于總,您明天還回營裡嗎?”

“不回了。”于皓南回答道。

“是是是,想來出征前需要做各種各樣的準備,點兵又點将,”張吉惟向他恭敬地端起了酒杯,“來,我先提一杯,代表大夥兒,祝您早日凱旋,大風起兮雲飛揚,安得猛士守四方!”

一桌的人都站了起來,他們都隸屬于新兵營第一兵團,全是能力突出的佼佼者們,抛卻了林玟和孟令華這兩個“已死亡”的厄斯人,前十名裡除了丁一翼和宋玉溪,全都坐在了這裡。

嚴守義遲疑了幾秒,才最後一個站起身。

“謝了兄弟。”于皓南跟他們一一碰杯,仰頭喝酒。

三四杯酒下了肚,幾人便聊到了接下來的戰役,先是問去打哪裡,又是問去多少人,接下來還問了海陸空三栖各派多少兵,我軍現有多少冷氮槍等等,于皓南但笑不語,沒有給個具體的答案。

嚴守義道:“這現在已經是‘軍中機密’,大夥兒就别打聽了,于總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

“是我僭越了,”張吉惟點頭道,“隻是一腔熱血,情難自控,恨不得第一時間沖上戰場,跟厄斯人決一死戰,報我戰友被殺之仇。”

于皓南看到前方的一張桌上,宋玉溪正跟戰友低頭哭訴,邊兒上還空着一個位置,上面仍有碗筷杯子,想來是為翁伯晨留下來的。

“……一想到那天,厄斯人忽然炸我軍營,飛沙走石,黃煙漫天,我就心有不忿,”張吉惟歎道,“誰能想到,厄斯人膽大包天,竟敢潛伏進我軍營,僞裝成我們的戰友,欲行不軌之事。”

“是啊,雖說給放了三天假,但這幾天每天閉上眼睛,都是一道道藍光在閃,藍光所過之處,什麼東西都切割得稀巴爛。那天的事,想想就後怕,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時候,已經有戰友人頭落地。”

“所以我這個想去前線的心啊,是熱血沸騰,”張吉惟道,“簡直一天都不能忍……”

于皓南:“你明兒别回去了。”

大夥兒都是一愣,張吉惟“啊?”了一聲,也很驚訝,随即反過來味兒了,便笑了。

一桌的人聽明白了,連連舉杯跺在桌上,大聲呼喝道:“哎呦吉惟!這就讓人點上了啊?!”

“恭喜恭喜,果然張士兵業績突出,兵王早把你記在心上了!”

“于總!”孔鐘忽然舉起手來,“看看我,看看我,我也不錯!”

大家笑着把他推到一邊,但也都清了清喉嚨,開始毛遂自薦起來,“于總,我是機械兵裡行家裡手,您知道的哈!”

“于總!上回營裡冶煉鋼的時候我可是跟您一起拼到了最後,我實力還行的吧!”

“于總,我最吃苦耐勞了,什麼兵種我都行,我就是一塊磚,您愛往哪搬就往哪搬,我聽您安排!”

“于總說要你了嗎,一邊去!”

“于總于總!看我腹肌!”更有人直接沖過來掀起衣服露肌肉的,被大家群起而攻之,推到了一邊兒去。

此起彼伏的“于總”,聲浪一浪高過一浪,連裡面坐着的于浩海都忍不住回頭側目,不知道是叫他還是叫他兒子。

于皓南笑得很無奈,他本來說出會帶張吉惟走,一個是想制止他的唠叨,二是因為張吉惟确實各項全能,實力強悍,草根出身,功夫沒有一點兒花架子,也沒有短闆,可以一用。

奈何大夥兒一看原來在他面前說說話,表現表現是很有用的,便紛紛過來耍寶,毛遂自薦。

“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咱就别喧賓奪主了,”于皓南制止道,“都回營裡等通知吧。”

嚴守義這時候忍不住問道:“Omega們這次有機會上戰場嗎?”

“不一定。”于皓南看着他。

“咱們隊伍裡的人如果想出去,也得經過長官評判吧?”嚴守義問道,“比如按照實測躲避藍光的能力,依次往下排序。”

“不一定。”于皓南還是這句話。

“嗨呀哪會按成績單啊,還不是主帥一句話的事,咱們營裡教官也幹涉不了戰場上的事。”

“要是按測試名次排行,那老嚴你肯定出去了,想都不用想。”

“那王宇行也能出去了,他不是名列前茅嗎?各項成績都全A。”

“是啊,”嚴守義幽幽地望着于皓南,“我就納悶了,是按成績排列,還是按照跟你的親疏來排序啊?”

“都參考。”于皓南似笑非笑。

“要是按親疏來分,老嚴你和于總……”

本來不是關系最好的嗎?隻是近兩個多月忽然不說話了。

“是啊,我也以為我跟兵王關系最好,”嚴守義笑了笑,“沒想到托付冷氮槍時,卻沒有我的份兒,而是交給了吉惟。”

桌上的人倏地沉默了,沒想到嚴守義直接問了出來。在新兵營暴/動的那天,在他奮力沖向李若希要保護他時,看到張吉惟拿出冷氮槍來交給李若希,他是愣住的。

“交給你?”于皓南問道,“你能忍住晚一天拿出來給李若希嗎?”

顯然……不可能,嚴守義會立刻拿出來跟李若希顯擺,一刻都不能等。

桌上的人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嚴守義對李若希的谄媚奉承和傾心愛慕,大家都看在眼裡,恐怕也是因為李若希,這倆宇航員才交惡了。

嚴守義臉上微微發熱,色彩紛呈,他心裡恨上了于皓南,猜測于皓南一定是把他當作了情敵,才不讓他有出頭的機會。

他心裡轉念一想,也無所謂了,并不是于皓南一個人被封将了,還不如去投靠丁一翼,那樣也許更能接近若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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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哪到哪,我剛坐下,他怎麼就喝醉了?!”

李若希看着一左一右架着殷鵬的周旋和梁詠雲,有些無語。

“别提了,失戀了!”梁詠雲道,“他一聽丁總的表白就想沖上去進行他的表白,我們倆一起拉他都沒拉住,還是羽瓊幫着才摁住!”

周旋:“然後就在這借酒澆愁,喝了一杯又一杯,已經喝醉了!”

“來來來!”殷鵬雙眼通紅,舉起杯,“再來三杯!”

“快别喝了,殷大将,你怎麼是這麼拿不起放不下的人,還是我們Omega豪傑嗎?!”李若希把他扶起來,抹了抹他頭上的汗。

“李若希!你不仗義!”殷鵬哭咧咧道,“你明知道你弟有老婆了,你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了啊,”李若希道,“你說翅膀喜歡你,叫你殷大将,我說他喜歡的人都叫老婆的,你忘了?”

“……你說得太委婉了!”殷鵬氣得猛踢桌子,“那個文藝兵,他有什麼好了?說話跟蚊子叫似的,會彈琴,寫本書,就能跟我們丁總在一起了?!他會海上作戰?他會‘浪奔浪流’?!我可以跟丁總肩并肩,對抗厄斯人!而他,隻是一朵嬌花!”

“你快拉倒吧!”梁詠雲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你還要拆台是怎麼地?!快别喝了,咱們走吧!”

彭羽瓊坐在對面自斟自飲,聽了他的話,淡淡地笑了笑。

“他不是嬌花,他是長公主,一個圈子的,你懂嗎?就像他,”彭羽瓊指着李若希,“也是跟于皓南一個圈子的,他們輕易不找圈外人……因為,沒有利用價值……”

李若希直翻白眼:“行吧,這又醉了一個,你為什麼連醉話都這麼難聽?”

“我說的是實話,”彭羽瓊嗤笑一聲,環顧四周,“借你們圈子的光,我從來沒到這麼好的餐廳吃過飯,也沒喝過這麼好的酒。”

“瑤真,曉初!過來幫幫忙!”梁詠雲招手,讓隔壁桌的人過來拉住殷鵬,将他送回家,又問彭羽瓊,“你住在哪兒啊,咱們打車走吧。”

“我,”彭羽瓊呵了一聲,“我住在總統之家。”

“……”

“讓他跟我回去吧,明天一起進營。”李若希道。

“算了,你别在這兒待着了,你有正事,”梁詠雲走過來挽住他的手,将他帶過去兩步,小聲道,“你往那兒看。”

李若希随着他的手指看過去,隻見那邊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圈兒又一圈兒的人,于皓南坐在他們中心,正醉意闌珊地笑着,聽他們恭維自己、表白自己的胡話亂話。

“大夥兒都在那找機會呢,也想跟着去前線打仗,”梁詠雲掐了一把李若希的胳膊,“你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還不去說一說,看他帶不帶你,早出去早積累經驗,早立戰功,軍情就是險情,而富貴險中求。”

李若希撓了撓頭發,有些不大好意思:“這個……還是走正途的比較好吧?皓南不是徇私的人。”

“也不是徇私,而是想‘被看見’,攻打厄斯人官方給出的年齡限制是說‘25歲以下年輕戰士最佳’,我們可都20好幾了,你不為你自己,也要想想我們,”梁詠雲道,“大夥兒都想出去為亞晴報仇。”

此“亞晴”,是真的孫亞晴。

李若希點了點頭。

“我剛剛還看到王宇行了,”梁詠雲的聲音有些落寞,“也不知道他是想找誰,半道被步中将叫出去,估計是訓了一頓,把他拎走了。”

“我發現你永遠留一隻眼睛在王宇行身上。”李若希有些無語地看着他。

“放心,另一隻眼睛永遠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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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好像剛剛看到了王宇行。”

“不會吧,丁大帥還邀請了他嗎?他們倆在軍隊裡一句話都沒有。”

“可能是方盼盼邀請的呗。”

“我也看到了,好像拐着一個小孩往那邊走了。”

“不是吧?!”

于皓南聽了一耳朵,擡頭往前面台上看去,一群小孩都把盤子頂在腦袋上,圍着方盼盼要蛋糕吃,小葡萄也混在其中,嚷嚷得最歡。

他不禁松了口氣。

“再給我一塊吧,要大塊的,”方缇腦袋上頂着一個白瓷盤,雙手握着盤子邊沿兒,“要奶油多的。”

方盼盼忍不住好笑,一邊輕輕說他:“也不怕牙疼。”一邊給他切了個最大塊兒的蛋糕,方缇端着盤子就走。

“别亂跑,”方盼盼在後面追着,小聲說,“晚上跟我走,葡萄,咱們一起睡覺。”

“那可不行,”丁一翼笑道,“晚上得跟我一起,這可是咱們的新婚之夜。”

“訂婚之夜。”方盼盼糾正道。

方缇甩開了他們,拿着蛋糕盤子,去到維修施工中的水房裡,王宇行正坐在地上,低着頭發呆。

“給你。”方缇把蛋糕盤子放在他的膝蓋上,将小叉子塞進他的手心裡。

“你不吃?”

“我吃過了。”方缇咂巴了一下嘴,蹲在他旁邊,認認真真地看他。

王宇行低頭麻木不仁地劃拉着蛋糕,叉起一大塊兒,塞進了嘴裡。

綿密香甜又濕潤的口感,瞬間充盈了整個口腔,讓他悲憤欲絕的心情,得到了一些平複,接着又機械地大口大口吃了起來,他本來就嗜甜如命,這會兒更需要甜食來安撫心靈。

方缇見他一頭紮進蛋糕盤子裡狂吃,鼻尖上擎了一小坨兒白色奶油還不知,不禁笑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王宇行用叉子另一頭輕點了一下他的鼻尖,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王星星,你是挨罵了嗎?”

“沒有。”

“那挨打了?”方缇問道,“我看到步爸爸剛剛出去了。”

“沒有!”王宇行閉了閉眼睛,看着他,“我是不挨罵就在挨打是嗎?”

“還有第三種可能,”方缇道,“在挨打和挨罵的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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