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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 2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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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達飛,男,Alpha,身高1米93,薊州島人。第36屆士兵,7年前以兵王身份入伍新兵營訓練,時年22歲。”

“訓練期滿第2年,在一次與孔雀旗榜上第2名戰士闫繼超的切磋比拼中,争勇鬥狠,沒留餘地,拒不聽勸,下了狠手,導緻士兵闫繼超單目受傷,視力接近0.01,黯然退伍……我去!”

張吉惟看到這裡,驚呼一聲:“原來我們新兵營時期教練們秘而不宣的‘兵王打人’事件,就是這個?!”

“你也知道?”孫舜香道,“這件事好像是影響很不好,隊内給保密處理了。這位兵王可是軍界最快隕落的兵王新星,事發後就被警方帶走了,坐牢五年。”

“五年?!不是,眼睛受傷雖然是個很嚴重的後果,但我們日常訓練過程中,Alpha都是動刀舞槍或是近身肉搏,隻要不是有意的,都會從輕處理,我在營裡和張成龍比武的時候還把他的腿打斷過,最後扣了我三個月軍饷,三天緊閉自省。騰達飛是兵王,這點兒面子沒有?”

“可能兵王和兵王也是有差别的,”孫舜香坐在後面車座上,輕輕往後仰着,身上披着羊絨圍巾,“這騰達飛出生地是薊州島,有名的貧困地區。”

“唉!”張吉惟長歎一聲,“不過有意思的是,我們齊世磊長官,因為這個事,搞得有心裡陰影了,剛入營的時候,每次于少将跟丁一翼面對面要切磋,他都百裡加急趕過來,電棍一橫,攔着不讓打。”

“那後來打了嗎?”

“打過,各種形式的比拼,倆人武力值差不多,丁一翼每次略遜一籌的時候,長官都判他輸,立刻停止比賽。弄得丁一翼對齊世磊意見非常大,還要内部舉報他偏袒總統之子,”張吉惟笑道,“這家夥平時盡占便宜了,遇上于皓南發現占不了一點兒便宜,那是非常不服。隻是後面一次拳擊打擂台的時候,咱們于總非常漂亮地把他打出擂台,大獲全勝,從此丁一翼不比了。”

孫舜香好笑道:“還得是打服了才行,不然會一直打下去。”

“不過于總要你把騰達飛找出來幹什麼?五年以後坐牢出來,他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我還以為他是往屆的兵王,原來就是上一屆。”

“我也不懂,可能是要用他,不過這人出現的地方……”孫舜香往裡看,皺了皺眉,“賭場又是煙花巷的,看來已經堕落了。”

“兵王時期可能是他這輩子的高光時刻了,”張吉惟感慨道,“你說咱們國家吧,明明已經因為總統變得很好了,可有的人……我是說這騰達飛,真是時運不濟,命運多舛。”

“那得看他碰到了什麼人,”孫舜香翻開文件往後看,“這被他打傷眼睛的人,闫繼超,父輩雙親都是Air行伍出身,官拜海軍總艦隊文煜島中将指揮官,他是第三代子孫,聘了一個律師團群體作戰,把個兵王從‘無意’傷人變成‘有意’行兇,才重判了五年。”

“真是豈有此理,”張吉惟搖頭歎道,“制度再怎麼變,這些都變不了,權和錢才是永遠的階級。”

“這麼悲觀?”孫舜香笑道,“我看你跟這騰達飛的出身也差不多,不是一路過五關斬六将,孔雀旗第四名入營又得于總提拔,平步青雲嗎?”

“是,我很感謝總統大人,”張吉惟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正好趕上了好時候。年幼時父親在建築工地上重傷癱瘓在床,家裡的頂梁柱倒下了,本來我Omega父親每天隻得在家為别人漿洗衣服做手工換錢,給我爸治病,勉強維生。忽然上面下了個政策,說我爸是家中唯一勞動力,受了這樣的傷,手術費和醫藥費全免不說,還給了‘大病補貼’費用,每個月2500,夠我們一家老小生活。後來到我上學時,家裡拿不出學費和生活費,又批下來一個政策,說不能讓我這樣的孩子失學,可以免費讀書,到了高中、大學,我一路綠色通道,受政府津貼,拿高額獎學金到現在,竟然能撐起這風雨飄搖、搖搖欲墜的小家。”

現在,他已經是偌大軍團的二級軍長,又在Aland部隊裡任職,人人都說他“副将”軍銜在望,又在于皓南身邊,可以說是一個人挽救了一個家,從此過上了不一樣的幸福生活。

“總統‘免醫、免學’兩項政策,輕飄飄地拿掉了壓在我們平民身上的重擔,我才有今天,”張吉惟苦笑道,“如果不是十幾年前,總統和于總司令聯手推翻了王權,我哪有享受這些政策的機會?我現在可能……是個掙紮在溫飽生存線上的文盲,或是讨飯的流浪漢。”

孫舜香笑道:“我也差不多吧,可能是階下囚的兒子,或者是個孤兒,那還算好的,恐怕流浪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殺啦。”

“所以我們要保護總統的國家。”

“不,我們要維護的是這種制度,總統上任前向國民保證,每個人都有公平公正的晉升機會和獲得幸福的資格,”孫舜香道,“如果他沒做到,咱們就要聯手炒了他。”

張吉惟笑道:“孫參謀,這話咱們閑聊就行了,可别當着于少将的面說。”

“我直接都跟總統說過,又怎麼了?”孫舜香抱着手臂倨傲道,“總統還誇我好樣的呢。”

正說着,斜對面一輛軍車停穩,于皓南開門下了車,大踏步過來街道這邊,張吉惟推開副駕的門,于皓南一頭拱了進去。

……一身淡淡的清甜栀子花香味兒,混着橘子的果香氣息。

“于總新年好。”張吉惟笑道。

“新年好,”于皓南偏過頭,看了後車座孫舜香一眼,“老孫新年快樂。”

快樂你個頭。

孫舜香冷冷地瞥着他,志得意滿,意興闌珊的樣子,身上沒有一點兒酒味,但表情卻是平靜中帶着餍足和滿意的樣子,頭往前探去:“呦,落到這兒了,地下賭場。”

“你倒熟悉地方,”孫舜香看着前面寫着台球廳的門臉,“你也來賭過?”

“沒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于皓南道,“進去多久了?”

“從晚上八點到現在,三個小時了。”

“瘾頭挺大。”于皓南道。

“于總,這樣濫賭的人還要用嗎?”張吉惟不解道。

“先看看。”

“于總,同是兵王,還就比你高一屆,青春正盛,”孫舜香道,“我聽說兵王之間不是有‘王不見王’的規矩嗎?你也不怕他出山,掩蓋了你的鋒芒。”

于皓南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被逗樂了:“家裡一窩兵王,還王不見王,那我跟我爸、我爺爺斷絕關系啊?”

孫舜香聽他這種輕佻的語氣中帶着說不清的快樂,就越發感到不滿,也不知道他把李若希帶去哪裡瘋玩了,不是分手了嗎?

那天散會,他支開了桑紅等人,卻貼在門外偷聽,将他和李若希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們分手了,原因竟然是他,李若希自小時候就瞧不起他,這回果然容不得于皓南重用他。

在他們分手的這段時間,于皓南對他沒有一句責難,該怎麼用還是怎麼用,每天也日常是航天局和軍大營兩頭跑,從沒有找過李若希。

這過了大年初一,他能去哪兒?為什麼又惹了一身栀子花的香味回來?

孫舜香眉頭緊蹙,望着他的背影暗自生氣,怎麼分手是随便說說的嗎?說和好就和好了?

他便有心找茬兒,動作很大地去按門上開關,讓兩邊車窗玻璃都放到了最底下,外面的冷風呼的一聲吹到了車中來。

“給我關了,”于皓南偏過頭,斜了他一眼,“我這是防彈玻璃,你天天給我放下是能防彈?”

“我不需要,”孫舜香道,“我有軟筋彈,有多少Alpha都能被我放倒。”

“我需要,”于皓南道,“我沒有軟筋彈。你嫌難聞就給我出去。”

孫舜香被這麼一訓斥,臉上登時紅白交加,有些挂不住,張吉惟連忙讪笑着把兩邊玻璃窗都給擋上了,勸道:“孫參謀,還是擋上更安全,聽于總的話哈。”

于皓南閉上了眼睛,似睡未睡的樣子。

他從來就不慣着孫舜香這驕蠻的性子,上回在山路上,孫舜香說楓葉好看,就要停下來拍照留影,張吉惟猶豫着想要停車,結果副駕的于皓南一腳伸過去踩到油門上,轟的一聲把車急速開走。

他也不趕時間,但他說這車是軍用車,不是觀光車。

還有一次孫舜香和于皓南意見相左,誰也不服誰,孫舜香趁堵車的時候推開車門下車,說不走了,要跳河。誰知道剛下去,于皓南直接把他抛到高速上不管了,揚長而去。

孫舜香似乎隻有參謀的職權,但沒有别的特權,除了公務上于皓南及時響應以外,其他的任何情緒動作,于皓南都閉目不見。

不但Alpha有領地意識的,孫舜香聞到他身上的栀子花香味,這會兒都快憋不住要發瘋了。

“于總看來氣色很好啊,身心舒暢,”孫舜香望着他的側臉,“可是這幾天過年,有了愛情滋潤?”

“那就不勞你參謀了。”于皓南閉着眼睛回答,讓他碰了個軟釘子。

孫舜香的手,慢慢地撫上了兜口,摸了摸裡面的Alpha軟筋彈,不自覺地苦笑,真是惡念心頭起,匪意頓時生。

可接下來怎麼辦,難道把他宰了,還是切了?要是把他弄軟了,要他又有何用?

正胡思亂想之際,張吉惟輕聲道:“出來了。”

于皓南睜開了眼睛,望着前方一大約二十幾歲濃眉大眼、長相奇偉的男子,腳步散漫地走出了台球廳。

他的鼻梁很高,眼眶深邃,眼睛霧蒙蒙的,要睜沒睜開,頭發連成片,像一片烏雲蓋頂,濃密且長又亂,一對招風耳兩邊敞着,很是顯眼,下巴胡茬兒露出半截,沒刮幹淨,嘴裡斜斜地叼着一根煙,一手拿着打火機,一手擋着風,在那站着點了半天,沒點着。

于是啪的一聲把打火機怒摔在地上,一腳踢飛。

孫舜香看到前面坐着的于皓南,頓時精神抖擻起來,脫掉了外套,隻着襯衫,急不可耐地推開了車門,迎上前去。

倆人遠處看着差不多高,肩膀一前一後,幾乎持平,都是身材高大壯碩的Alpha,于皓南在經過他時,騰達飛已經睜開了眼睛,咬着煙,偏着頭看着他,眼神頓時亮得像發光。

于皓南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也回過頭來。

“喲!這不是……那個那個,大名人兒嗎?!”騰達飛把煙拿在手裡,指着他,“于、皓、南,于總,于少将,對吧?”

于皓南道:“你哪位啊?”

“我啊,我吧,”騰達飛撓了撓頭發,頓時那片烏雲被他打亂了,都能絮窩住小鳥的頭發裡,一層灰跟着老北風一起往空中升騰,“說了你也不認識。”

說罷,淡淡一笑,轉過身要走。

“你也得先說了,我才知道認不認識,”于皓南追過去,橫步攔住了他,“你誰?”

“我就是……是一個水星的普通人,行了吧?”騰達飛見他還挺不依不饒的,側過身想走。

“有多普通?”于皓南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接着一下、兩下、三四下。

騰達飛被他推得手上那彎彎曲曲的煙都斷兩截了,被推得連續後退了三四步。

“操!”他怒罵了一聲,啐了地上一口吐沫,立刻還手,和于皓南就地打了起來。

隻聽拳聲拳拳到肉,掌法烈烈如劈,倆人一經纏鬥,雙手交握,便都像下了死手似的,互不留餘地,隻兇狠瞪視對方,拼命互毆。

騰達飛在新兵營留下的履曆上,左陽旭評價他是一位“天才武學家”,擁有着無人能敵的掌法修為。每一次出手,都帶着雷霆萬鈞、山呼海嘯之勢,雙掌橫推過去,連劈帶砍,細密如刀。

于皓南硬接了兩掌後有樣學樣立刻打橫過去,先是大鵬展翅,後是雙龍出海,直取騰達飛前胸和喉頭。

孫舜香看得是一瞬不瞬,緊緊地盯着窗外,不住問詢張吉惟:“這個兵王的特長是‘如來神掌’,于皓南的掌法可以嗎?”

張吉惟趴在車窗上笑道:“您放心把,咱們于總,可是個沒有任何短闆的男人!”

果然三招過後,氣勢調轉,于皓南的動作疾如閃電,快如奔雷,根本讓人無法看清。騰達飛愣了兩秒的工夫,便連中了兩掌,額頭和前胸一陣悶痛。隻是,他倏忽一嗤笑,已然看出了于皓南在這耍花架子,又氣定神閑,連推兩掌過去,力大無窮,仿佛掌風撼動,于皓南隻覺得他的手掌厚實寬大,定睛一看,卻是六指,微一愣怔,左肩和右臂已經挨了兩下,傷痛不輕。

接着騰達飛快速劈腿,掌勢不滅,猶如靈蛇出洞,扭曲擺動之間,于皓南挨了十幾下,不得不以拳抵掌,每一拳都剛猛至極,專打他多出的那一根小指頭,像是用鐵石打造,充滿了力量與剛硬,隻幾下拳頭過去,騰達飛便氣悶皺眉,以掌包拳,然後橫插沒眼,被二人同時使出。

隻是騰達飛半路忽然縮回,于皓南雙指摁在他的雙眼眼皮上,見他忽然偏過臉隻閉着眼,甚至沒有伸手阻擋,才氣喘籲籲地松開了他的臂膀,二人都向後退了一步,虎視眈眈地望着敵方。

“再來!”騰達飛呼喝起身,眼神如同獵豹般銳利,緊緊地鎖定住于皓南,變掌為拳,跟于皓南對打起來。

隻是拆了十數招,總是不占便宜,反而于皓南氣勢如虹,不給喘息機會,十幾分鐘後,便累得呼哧帶喘,連退了幾步,手按在了橋洞上,眉頭緊鎖,接着,徐徐地躺到了地上。

“你不行了。”于皓南哈哈笑了一聲,也靠着橋洞蹲下,手裡忽然掏出了手機,在那翻看信息。

12點了,不知道小人妖睡沒睡。

要是今晚這個家夥不出現,他應該還在皓南島。

也不知道窗戶還漏風沒有。

“這是啥意思,”孫舜香問道,“分出勝負了嗎?”

“沒有,中場休息,”張吉惟道,“比拳頭那老兵王赢不了。”

“那為什麼于皓南不趕緊再給他兩拳呢?”孫舜香着急問道。

張吉惟笑了:“這是切磋,切磋重在比試各路武功,探得對方深淺内力,不在争出勝負。”

孫舜香不懂了,不為了打赢,那還打什麼打。

“于總讓你找出這麼個賭鬼,難道是為了比試武功?”

“不像,”孫舜香道,“他又不缺比武的人。”

“都是兵王嘛,可能大過年的,找消遣。”

孫舜香心中哼了一聲,他的消遣已經很多了。

于皓南發了一條信息給李若希:“睡了嗎?”

“沒有。”李若希回複得很快。

“是冷嗎?”于皓南問,“窗戶還漏風嗎?”

“沒有。”李若希拍了一張窗玻璃上他弄的貼畫的照片,發了過去。

月光透進窗戶,那頭狼的頭,在月光的照射下,更顯青光籠罩,恐怖陰森。

“誰能睡着?!”李若希問道。

于皓南唇角微彎,打字過去道:“你這小膽……”

對面騰達飛已經歇夠了,站了起來,呆呆地望着于皓南。

“跟你對象發短信啊?”

“是啊,”于皓南擡眸,仿佛很意外,“你沒有?”

滕達飛臉色黯淡下來,随即緊抿雙唇,高擡腿踢了過去。

這下倆人從半夜12點直打到早上晨光熹微,天空泛起了魚肚白,中間騰達飛都沒有再晃手要休息。

孫舜香迷迷糊糊一夜未睡,迷蒙睜開眼睛,看到他們倆還在那互相毆打,拍着嘴巴打了個哈欠,張吉惟卻仍舊聚精會神地看着。

“怎麼樣?”

“快赢了。”

果然六點多鐘,騰達飛終于癱坐在地上,随即向後平鋪在地,四仰八叉,仰頭看天,說道:“你赢了,新兵王,去施展你的抱負去吧,我正式宣布,被你打在了沙灘上。”

“我是專程來找你的。”于皓南偏着頭,抖落着上面的泥土,渾身潔白的襯衫更是髒得不能看了,正在那自我嫌棄。

“我知道,練手呗,大過年的找個樂子,”騰達飛道,“赢了我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我的名字都被新兵營抹去了。”

“你才多大,就這麼擺爛,這兩年軍隊多需要人才,你不知道?”

“我還能叫個人才?”騰達飛自嘲道,“我都不算個人,人不人,鬼不鬼。”

于皓南道:“你要想翻案我可以幫你,那闫繼超能幹得過我麼?給你此身證清白。”

“五年了,”騰達飛張開他的手掌比劃着,“五年青春坐了大牢,我清白又怎麼樣?屬于我的輝煌時代,已經過去了。”

“你是六指兒,能不能别伸着手在那比劃‘五年’?”于皓南居高臨下看着他。

“……你長這麼大,是不是沒挨過毒打啊?于皓南。”

“沒有。”

“也對,”騰達飛呵了一聲,“總統的兒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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