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露一手的話是放出去了，但虞兮如今就和某武俠劇裡通讀武學秘籍的大小姐一樣，光會點評，實則手無縛雞之力。

幸而這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需要虞兮當面露一手的場面，總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小接下來還有想要去的地方嗎？”虞兮問。

程小小看了看時間，她沒時間了。

下午還要去給學生上舞蹈課，是時候去做前期準備。

“沒有了，其實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做。”

“是什麼事情？”

“在這附近有個舞蹈培訓班，老闆人很好，我在那裡兼職，兩個課時有六百塊。”

“什麼時候？”

“下午四點到六點。”

“這樣啊，”虞兮撐着下巴，“不和我吃個午餐再走嗎？”

程小小怔住：“咦，虞姐想要我陪你吃飯嗎？”

程小小這話說得虞兮也愣住了，她想了想，難道以前的虞兮從來不和朋友吃飯嗎？

随後虞兮驚奇的發現，她平日裡還真不怎麼好好吃飯，熬夜喝酒，睡到下午又去繼續喝，常常主打一個水飽。

難怪早晨吃了沈姨煮的粥，沈姨當時一臉慈母模樣的望着虞兮，看得虞兮心裡毛毛的。

“凡事都有例外。”虞兮問，“你想吃點什麼？”

“唉，由我來決定嗎？”

虞兮點頭：“由你決定。”

“那好吧。”

跟着程小小下電梯，穿過馬路，來到旁邊商場的一樓。

虞兮望着這家閃爍着燈牌的老爺爺，如果她沒有猜錯，這是一家漢堡快餐店。

程小小安排虞兮坐在窗邊座位，她前去點餐。

沒一會兒，程小小端着由紙盒包裝的漢堡、薯條以及冰可樂，出現在虞兮面前。

“你平時都吃這些嗎？”

虞兮拿起一塊薯條沾着酸甜口味的番茄醬，熱熱的、脆脆的，搭配上剛好的番茄醬，意外的好吃。

程小小笑着搖頭：“偶爾吃，我們藝校生需要時刻警惕食物對身體的腐蝕……”

“什麼意思？”

“用人話來說，藝校生需要時刻維持完美狀态。”

“哦……”虞兮拿出紙盒裡的漢堡，拆開紙袋咬了一口，咀嚼半天終于咽下道，“可是，感覺這樣好辛苦，像這樣時刻保持完美值得嗎？”

“我不知道。”程小小低垂着眼眸，她還沒真正的踏入藝術，“我還太年輕。”

“年輕啊，也是。”虞兮吸溜了一口黑色碳酸，“這個城市還有太多年輕、未知。”

兩人沉默着吃着漢堡、薯條。

過了一會兒，“吃得慣嗎？”

程小小拿紙巾去擦虞兮嘴角沾染的沙拉醬汁，她的動作輕柔，不像個妹妹，反而像姐姐。

“虞姐，我會不會太勉強你了？”

“嗯？我吃得慣啊，你勉強我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程小小像是終于安心了一樣，反複念叨。

“你平時都在擔心些什麼有的沒的……”虞兮翻了翻記憶，語塞。

之前的虞兮向來是不吃快餐食品的，在平日裡的飲食都是被專業人士安排妥當的，畢竟太過于有錢，這種神豪最怕的事情就是錢沒花完，人死了。

虞兮歎氣，幸而她不是原主：“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虞兮一陣搪塞，程小小将信将疑。

最終兩個漂亮女人坐在快餐漢堡店裡有說有笑的吃完了一頓午餐。

和程小小分别後，虞兮回到了原商場的停車場裡，李钰正在這裡等她。

虞兮剛坐上車，‘滴滴滴’的系統提示音，接連不斷。

【達成戀愛成就“約會”，獎勵一顆百分百治愈的胃藥，成就點一百。】

【達成戀愛成就“與戀人共進午餐”，獎勵一顆吞下後二十四小時内成為大胃王的異能藥，成就點一百。】

【當前宿主成就點為：一千。】

系統：恭喜宿主攢夠戀愛成就點一千點，宿主戀愛等級升級！lv1——lv2！

系統：全新權限開啟！當宿主完成戀愛成就後獎勵将開啟三選一或剩餘獎勵升級模式！

虞兮眼前出現一段又一段的電子煙花，五顔六色，疑似是系統的慶祝方式。

“停，”她說，“别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撤了。”

電子煙花停下來後瞬間消失。

虞兮眼前又回歸了正常的商場地下車庫，李钰早已正襟危坐，等候她的命令。

虞兮揉了揉眉心：“回家吧。”

“好的，虞小姐。”

李钰得到命令後發動轎車，将車駛出地下停車場，室外的陽光很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