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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果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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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禹看了那男人片刻,轉頭看了眼長風。

長風拉起那男人跪在一旁,從後抽出長劍壓在男人肩膀上,男人肩膀斜向一邊,鋒利的劍尖都未挨到那男人,男人的脖子就見了血,不過片刻便濕紅了脖領。

阿蝶松開那女人,女人癱軟着坐在地上,哭着說道:“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求求殿下放過他啊!”

好一對悲痛欲絕的倒黴鴛鴦,蕭禹皺了皺眉,沈扶問道:“鵲銜牡丹的帕子,可是勐王找你繡的?”

女人說道:“是,奴婢曾在宮中做過繡娘,還給孝慈皇後和太子殿下做過衣裳。勐王殿下找上奴婢的時候早些,大約是兩年前的事情,他知道奴婢的過往,直接問奴婢可會繡孝慈皇後的鵲銜牡丹。奴婢不敢隐瞞,這鵲銜牡丹的圖樣最初就是奴婢畫的。”

沈扶道:“勐王要你做了多少帕子?”

女人想了想道:“兩年中,每日裡都不停地做,早已數不清了。勐王殿下給奴婢找來了二十名繡娘,都是宮中繡娘出身的老手了,一人一日兩條,得有數千條了。”

沈扶與蕭禹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寒意湧動。

“可知曉這些帕子去往何處?”沈扶想了想後問道:“勐王可有給你們參考之物,如孝慈皇後親手做的帕子。”

女人抹了把淚,搖搖頭道:“不知,但奴婢見過許多府中下人,身上都有這塊帕子。”

孝慈皇後生前最喜愛的圖樣,薨逝後被人這般大肆繡出,分發與府中下人,分發給反派篡位組織之人。

蕭禹放在桌邊的手緊緊攥起,青筋畢現,關節之處咯咯作響。

沈扶伸手覆在蕭禹的手背上,她心中也疑惑着,假設勐王真的心悅孝慈皇後,這般做法又是為何?

一瞬間的清明險些讓沈扶想到那臨近的答案,然還不待沈扶想到,這絲清明就被女人的話打斷了。

“奴婢還想起一事。數月前,勐王曾拿着一個看上去是孝慈皇後繡的帕子來找奴婢,他讓奴婢仔細看一夜,日後繡出的帕子,細節之處都要如那方帕子一般。奴婢隔日晨起送還給勐王殿下的時候,說了句這帕子做工真細緻,不料勐王殿下卻說,此乃本人所繡,自然非比尋常。”

沈扶問道:“你可從那帕子上看出什麼?”

“那帕子雀兒靈動,花兒綻放似在眼前,繡工精妙絕倫,隻有一處不足,便是壓在花柄之處的花瓣上,有一小處空白。”女人搖搖頭道:“奴婢并未見過孝慈皇後的繡工,不知是否是真迹。”

蕭禹閉了閉眼,無疑便是。

沈扶從一旁的盒子中拿出那兩塊玄鐵令牌,問二人道:“你們可在勐王府中見過此令牌?”

阿蝶上前接過,給那二人看。

女人看過之後搖了搖頭,倒是男人指着令牌激動說道:“小的見勐王殿下身上常佩戴兩塊令牌,勐王殿下身邊的親信,及他身邊的幕僚都佩戴此龍口令牌。”

蓋棺定論,刺殺蕭禹之人就是勐王的人,在神寨附近徘徊之人也是勐王的人。勐王是知曉,參與了滅彌陽族之事的。

沈扶再次問道:“你們并未在其餘人身上見過蛇口令牌?”

女人還是搖頭,男人說道:“小的隻在勐王殿下身上見到過。”

沈扶長長呼出一口氣,蕭禹道:“帶下去,關地牢裡。”

“是。”長風将那二人帶走,交給門外的何烨後,返回内殿。

内殿無人說話,蕭禹和沈扶皆是一臉冰霜。

長風與阿蝶跪在二人面前,長風道:“屬下還有一事,需得禀報殿下和大人。”

沈扶擡頭道:“你說。”

長風道:“勐王府雖不如皇宮守衛森嚴,但也好過尋常富貴人家,且勐王府内有衆多秘密,按理說該千防萬防,但屬下與其餘人進出數十趟,還抓了人,勐王府中都沒有任何動靜。”

阿蝶也說道:“勐王似乎并不懼怕被人知曉。”

蕭禹聞言,偏頭看向桌上一件件的證物,他反手握住沈扶的手,閉上眼睛後,長長歎了口氣。

“阿蝶,把這些收好吧。”沈扶說道:“待臘月十五面見陛下之時,我親自呈與陛下。”

阿蝶道:“是。”

蕭禹睜開眼,捏緊了沈扶的手道:“阿扶,父皇比你想的要信任皇叔,僅憑這些東西,并不能讓父皇完全信任。”

“我知。”沈扶道:“剛入宮時,陛下發現我身份之時,曾與我說天下隻能陛下的,觊觎皇位者死。殿下,陛下比你想的更在意皇位,更在意你。”

蕭禹喉嚨滾滾,半晌後才道:“嗯,我知曉了。”

阿蝶已經将東西都收進了盒子裡,沈扶摸着那盒子道:“他在暗處尚且不怕,我在明處又有何懼?殿下别忘了,我入宮,是為了什麼。”

哪怕是以卵擊石,哪怕是不被皇帝信任從而落得锒铛入獄,哪怕是死得慘烈,沈扶也要為爹娘和族人報仇,這是她如今不會說出口的畢生之願。

隻是沈扶隻管向前看,身後的巨大靠山,她還是不習慣也不曾回頭去看。

-

臘月十五,天大晴。

沈扶一早去過欽天監理完事之後,親手抱過一旁的盒子,前去勤政殿。

宮道之上的雪已經化完,潮濕之中夾雜着陰冷,沈扶的大氅被風微微吹起,阿蝶在後看着,忽然生出股天地之間,隻沈扶一人獨行的悲怆之感。

沈扶拐進勤政殿後,上台階走向門前,阿蝶給她解下大氅,沒忍住張口喚道:“大人……”

沈扶朝着阿蝶笑了笑,她眼中盡是安撫之意,阿蝶忽然鼻子一酸。沈扶收回目光,抱着盒子,擡步走了進去。

日月随天地流轉,逝去的光陰一去不返,勤政殿前的陰影愈發大了,眼見已過去兩個半時辰了。

阿蝶還是頭次這般沒有規矩,在勤政殿門口走來走去。在她心急如焚險些要回去找蕭禹之時,身後吱呀一聲,勤政殿門開了。

“大人!”

阿蝶快步迎上前去。

沈扶臉色蒼白,嘴唇也有些幹裂,她朝着阿蝶笑了笑道:“阿蝶,無事了。”

阿蝶險些落下淚來,她隐忍着笑了笑後,快速抖開大氅給沈扶穿上。

“我們回去吧。”沈扶道:“我餓了。”

“好!”阿蝶道:“膳房備着您最愛吃的膳食和羹湯,就等您回去呢。”

沈扶雖然面色不好,但阿蝶能感覺道沈扶的松快,她難過之後,也語氣歡快許多,與沈扶說着許多聽來的宮中秘聞。

沈扶邊聽邊笑,走過勤政殿的宮道,阿蝶說話的聲音忽然停住,沈扶轉頭看去,隻見阿蝶雙目淬毒般,緊盯着不遠處。

沈扶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

“參見勐王殿下。”沈扶率先反應過來,行禮道。

勐王信步走來,他身後的下人手中也抱着個盒子,沈扶隻看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勐王還是往日那般吊兒郎當的樣子,他語氣帶着調笑,“呦,沈大人,這是剛見過我皇兄?”

沈扶道:“是。”

“與我皇兄說了什麼呀?”勐王前半句帶笑,後半句喚沈扶的名字似是藏了刀,“可是與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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