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阿瑛呢?”
許三娘走一路,想一路,眼珠子轉了轉,道:“哎呀,她去靜安寺裡還香願了”。
聶清豐本坐在太師椅,此時起身,朝許三娘拜了拜,道:“嶽母,我晚飯時再來叨擾,現在,手中還有些事兒,得出去一趟”。
“沒事,你有事忙,盡管忙你的,阿瑛去的時候,曾說要在靜安寺留宿一夜”。
聶清豐一聽許三娘這話,便覺得蹊跷,莫非,劉瑛真出事了。
來的路上,他中間歇息了會兒,在路上吃了個早茶,聽村民議論起這事,劉瑛失蹤了一天,第二日找回來渾身是血,明顯受了傷。
許三娘以往見到他馬上找人喚劉瑛過來,現在卻有意阻撓他們見面,如此遮掩,想必有事瞞着他。
“沒事,我這兩日正好休沐,明日,我再過來便是”。
“這..這..”,許三娘沒想到聶清豐竟然明日還要過來,她一時想不到好的借口。
“嶽母,放心,若是明日阿瑛事情沒處理完,我去靜安寺找她”。
“哎—賢婿,實不相瞞,其實阿瑛病了,我怕過了病氣給你,才沒讓你們相見,馬上到了迎親的日子,卻出了這事..”。
“阿瑛的身體最重要,等養好身體再說,這婚事往後拖一拖也沒事”,聶清豐謙謙有禮道。
許三娘歎了一口氣,她點了點頭,就阿瑛現在身體狀況,她下不了床,也拜不了堂,事情能拖着,就先拖着。
聶清豐表現的客客氣氣,知道劉瑛病了,便沒有再請求去看望,許三娘本都準備了說辭,若他執意要去看望,她該怎麼說,結果,聶清豐卻沒提看望之事,客套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