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走出大廳,往外瞧去,正看到聶清豐眉頭緊皺,大步走來,他忙過去拍了拍聶清豐的肩膀,道:“你終于來了?”
聶清豐壓下心中煩悶,挑眉道:“有什麼事?”
劉岩眼睛往正廳一瞥,縮了縮脖子道:“你嶽父等着你呢,我有事先走了”。
聶清豐收斂了情緒,臉上恢複平靜,不緊不慢走向正廳。
他走進正廳,朝劉運一禮道:“見過嶽父”。雖然,他現在還不是真正的嶽父,但這麼稱呼他也并無不妥。
劉運起身,歎了一口氣道:“此事本該在家中與你相商,思來想去,還是在這裡更方便”,他邊說邊向前走了幾步,向外伸頭看去,見仆婦随劉岩身後一起出門了。
之後,他慢慢轉身走到太師椅邊。
“嶽父,何時?”
劉運坐回太師椅,指了指身邊左側的位子,道:“先坐下說”。
見聶清豐坐好,他搖了搖頭道:“小女受傷,乃是惡人所害,并不是夫人所說生病”。
聶清豐看劉運臉色,推測道:“嶽父知道是何人所惡?”
劉運目露厲色,道:“那惡人正是夫人乳母之子,李四”。
“嶽父有何打算?”
劉運道:“我本欲去官府報官,想與你先商量一下,這事情鬧大了,你們聶家臉面也全無”。
聶清豐道:“此事不關乎我們聶家臉面,也關乎阿瑛的名節”。
劉運面露苦色,他連連歎息,道:“事已至此,總不能讓惡人逃之夭夭”。
聶清豐點了點頭道:“嶽父可聽我一計,既捉的惡人,也不累阿瑛名節”。
劉運猛然起身,眼睛一亮,期道:“你有何妙計,請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