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瀚看了看蘇羅,面上帶着不屑,他都沒想到解決方法,也不相信蘇羅短時間能想到辦法。
聶清豐心中還在為此事煩擾,敷衍道:“你想說什麼便說”。
蘇羅道:“正如孫瀚所說,百姓相信這是吳應山的報應,空穴不來風,我們就查一下,吳應山失火的宅院所來,看他是不是苦主?”
孫瀚聽了,眼睛一亮,道:“若是能證明燒毀的宅院不歸他所有,便能駁斥其訴狀,了結此案,此法既讓百姓大快人心,也能獲得百姓愛戴”。
聶清豐暗暗回想着蘇羅的話,确實,蘇羅說到點子上了,若失火的院子由吳應山霸占其弟所得,那麼實際該其侄吳轲繼承,就算得了實證,證明吳轲縱火燒了院子,官府也不能處置他,他毀壞了自己的财産,并未造成他人傷亡。
至于在院子裡,吳應山的财産遭到火災損毀,他也得證明自己的東西為何到了别人的院子裡。
聶清豐思忖後,道:“孫瀚,你去查一下吳宅的房契地契,提出來,若實際所屬人不是吳應山,等會升堂呈上”。
孫瀚領命應是,他走之前,深深看了蘇羅幾眼,微微颔首,蘇羅亦微微一禮。
聶清豐目送孫瀚遠去,摸了摸下巴,将手中的卷宗遞給蘇羅,道:“你先幫我拿着,等我換了衣服,你便進後間裡等着”。
說完,他就快步走進屋内,蘇羅站在廊下,低頭看着卷起來的狀紙,慢慢展開,先前聽孫瀚提及的傳聞,在狀紙上并無表述,這狀紙乃站在吳應山的立場所述,吳違欠債不還,吳應山多次讨要,以至于吳違懷恨在心,伺機縱火報複。
此刻,蘇羅,聽到屋内有了動靜,她忙卷好狀紙,下一秒,門開了,聶清豐穿着官服,頭戴官帽,一臉嚴肅走來,頗有些威嚴之勢。
蘇羅将手中的狀紙,遞過去,聶清豐伸手接過,直往堂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