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握住她的小腿,将寝褲卷起,挖出香膏在她腿上塗抹。
她的皮膚幾乎白得反光,在這樣暗的環境裡也能瞧得見,李硯禧抹着抹着,便忍不住揉捏起來。
力道不重,剛剛好,扶螢消散的那點兒睡意又回來,閉着眼又要睡去。
“小姐,後背要抹一些嗎?”
扶螢解開寝衣扔在一旁,隻穿一件鵝黃色的小衣,翻了個身,趴在褥子上,迷迷糊糊道:“抹吧,手臂也抹。”
李硯禧心頭立即一熱,挖了一大坨香膏,在手心化開,輕輕往她身上抹去,呼吸越抹越重。
她倒是一點兒不怕,一會兒便睡着了。該做的做過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還能做什麼?不就是那檔子事兒?況且,沒有她的允許,李硯禧也不敢胡來。
李硯禧見她睡了,快速給她抹完,斜卧在她身旁,悄悄摟着她。
她睡熟了,翻了身露出一片光滑的背,李硯禧又往前貼了貼,輕輕挨着她。
人倒是一點兒沒察覺,可将李硯禧折磨得夠嗆。
他有些後悔了,他這樣偷偷摸摸的,除了折磨自己,什麼用都沒有。
“青青,青青……”他呢喃低喚,心中忍不住想,若是那毒能日日發作就好了……
早起又是寫春來喚,扶螢恍然睜眼,突然覺得哪兒不對,起身一看,果然瞧見褥子上的小塊兒血迹。
“我月事來了?”她皺着眉,扭着頭往身後看。
李硯禧從床尾爬起來,不緊不慢将被罩拆下來,低聲道:“褥子上沒有,我一會兒過來洗。”
扶螢吐出一口濁氣,心中輕松不少:“我放在那邊簍子裡,你一定要自個兒洗,莫讓院裡的丫鬟瞧見了。我才剛過來便弄髒了床褥,她們一定會覺得我沒規矩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