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叫柳寂白。”
柳寂白揮了揮手,歪了一下頭,看向後邊的瞿木和林眠。
“柳家的人怎麼到這裡?”秦甯看到那把蛇骨傘的時候,就猜到是柳家的人了。隻是他們這麼裝神弄鬼,實在不應當。
“秦家的人不也在這?”柳寂白反問。
瞿木和林眠對視一眼。
“你們認識啊?”瞿木問。
“不認識。”秦甯回答的很幹脆。
“隻是柳家的大名,我還是聽說過,特别是那把标志性的蛇骨傘。”
剛剛鑽進車裡的張平和張強,見他們三個還在原地,似乎有說有笑的模樣,都驚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你來這兒做什麼?”秦甯問柳寂白。
柳寂白将蛇骨傘收起來,倚靠在門框邊,說:“無支祁。”
“最近找到點蹤迹,出現在這附近,我就在這裡設了陣法,沒想到是你們進來了…還有…”柳寂白說着,看向不遠處的五個人。
張平見他們在那說話,眼珠子轉了轉,剛剛那個場面,絕對不可能是正常人。
“哥,他們這一行人都不正常啊。”張強在副駕駛座看着窗外說。
張平也知道,問題是現在…
“我們出不去。”張平說道。
柳寂白看着張平的車,說道:“能進我的陣法的,隻有兩種人。”
“一是像你們這樣的,除妖師抑或是妖物;二是心術不正之人。”
“你們覺得,他們是哪一種?”
說到這個,瞿木可有發言權了。
“那肯定是心術不正啊,面相看着就不好。”瞿木說道。而且面前這個女人既然也是秦甯的同行,他就放心多了,至少不會發生點别的。
柳寂白看向瞿木,笑道:“瞿老爺子的孫子還真是不一樣,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是。”瞿木還是很受用的,雖然這句誇獎裡沒幾分真心。
張平還在車上觀察情況,一直看着車窗外的情況。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白衣女人就到了車窗前,并敲了敲車窗。
“有事嗎?”張平沒敢打開車窗,隻是語氣僵硬地問。
“下來。”柳寂白說道,語氣裡聽不出别的感情色彩。
瞿木和林眠這個距離聽不到柳寂白說了什麼,但看到張平一行人都從車上下來了,且滿臉驚恐。
“她做了什麼啊?”瞿木問。
秦甯說:“應該是用了術式,柳家算不上什麼正派,用的都是邪術。”
“我怎麼感覺你對人家柳姑娘意見這麼大?不是不認識麼?”瞿木看向秦甯,試圖從他臉上發現點什麼。
秦甯撇了一眼瞿木,淡淡地說:“是不認識,但柳家同屬于三大除妖世家之一,彼此之間雖沒見過面,但也有所了解。
“柳家名聲不好,也正是因為使用的都是一些歪門邪道之術。但現在都是論實力,自然而然就排進了前三。”
林眠聽的一頭霧水,這怎麼還有排名?
“那秦家是第幾?”林眠問。
“第二,柳家第三。”秦甯回答道。
“那第一是誰?”瞿木接着問。他們家雖然經常和這些大師接觸,但他還真沒了解過。
說到第一,秦甯眼神頓了一下,才慢慢開口說:“文家,隻是他們家已經不做這一行很久了,但因為底蘊最深厚,即使不再接觸這一行,還是大家心目中的第一。”
瞿木聳聳肩,他對這些事沒興趣。
不遠處,張平和張強兩個人突然倒在地上,蜷縮着,就像是腹痛一樣,在地上疼的打滾。他們旁邊的三個女生則驚恐地看着這一幕。
“哼,邪術。”秦甯不屑地皺了下眉,準備上前勸阻。
“他們做錯了什麼?”林眠比秦甯先一步,上去問柳寂白。
柳寂白看向一旁那三個女生,對她們說:“你們來說。”
瞿木走過來的時候也一臉懵,這幾個人雖然看着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做什麼壞事了?
“我…我們…”一個女的顫抖着說,“我們就是想賺點錢,補貼一下家用。”
“他們呢?”柳寂白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根蛇骨,纏住地上張平的脖子,“你們又做了什麼?”
“我們也隻是想賺點錢啊。”張強率先說。
“這是違法。”
柳寂白說完,張平和張強兩個人就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景象一樣,黝黑的臉都能看出發白,嘴唇無血色。
“我…我們以後再也不做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張平說完,掐住自己的脖子,瞳孔放大,就像是要活生生把自己掐死一樣。
一旁的張強也開始掐自己的脖子。
“我們以後再也不做了,你放過我們吧。”一個女見了,害怕的直接跪下了說,另一隻手捂住肚子,臉上露出疼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