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奇怪了:“那他們怎麼能控制怨氣?”花解語說:“我不知道,但是這兩個人自身正氣足,陽氣足。但是他們身上的正氣陽氣不是狩怨師的那種練出來的。應該是自身攜帶的。至于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世界陰陽平衡,有怨氣,就一定有可以壓制他們的方法,隻是除了狩怨師的方法,我并不知道還有其他什麼方法。”
周翔越發對這兩個女人感到好奇,這兩個人看起來并不突出,是普通的白領打扮。長相也是放在人堆裡一眼看不到那種。他們隻是對着大坑喊了幾句話,不但沒有實際的動作,甚至連承諾都沒有。
比如,他們隻說:要堅持,要相信有救援,要相信一定會獲救,但卻沒有說堅持道什麼時候,都會有哪些救援措施,也沒有說救援會有什麼方法,更沒有具體的時間和方案。可奇怪的是,那些怨氣就是被壓制了,連帶着王天陽散出來的那些怨獸,都懶洋洋的一副不想戰鬥的樣子。
高速路上幫忙攔車的人越來越多。後面新來的車主紛紛加入攔車的隊伍。之後救援力量也來了,警車消防車救護車陸陸續續到了現場。
那位小容和趙老師回到了花解語這邊。知道是他們把車子橫在路上,攔下後面的車後,小容走到花解語面前,說:“你們真了不起。如果不是你們,我們這些人恐怕都兇多吉少了。”花解語優點虛弱,撐了很久的防禦線,耗費她的體力。
她虛弱的笑着,搖搖頭。周翔替她說話:“這些都是應該做的,誰看到都會幫忙。”王天陽此時也拎着箱子回來了。他不滿意周翔做花解語的代言人,插嘴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你們也幫了不少忙,大家就别互相客氣了。警察也來了,我們着急,先走了?”
到五大連池還要十四五個小時,為了确保路上安全,花解語的腿被王貴賢和花屏昇聯合運功封住了它們的異動。但這些怨毒是新品種,能封多久并不确定。尤其夜晚是怨獸活動頻繁的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時間的确非常緊張了。
“好的,有緣再見。”小容禮貌的跟他們說道。周翔跟他們點點頭,正要推着花解語離開,那位趙老師突然問道:“這姑娘的腿怎麼了?”
周翔還沒說話,王天陽說:“受了傷,所以我們着急呢,要去治病。”小容立刻問道:“怎麼受的傷,你們要去哪裡治病呀?”
王天陽随口說道:“之前受了外傷,導緻周圍神經受損。我們也是去北方醫大附院找專家的。”
“北方醫大附院?”小容和趙老師互相看了一眼。小容說:“我就是北方醫大附院的醫生,需要我幫忙嗎?”
王天陽目瞪口呆,北方醫大附院是東北著名的醫院,他就随口一說糊弄一下,沒想到碰上了正主。他怔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回答。一個謊話需要一百個謊話去圓。他要怎麼說,挂的哪個醫生的号?想看哪個專家?一說全都露餡了。
周翔走過來說道:“謝謝您容醫生,但是我們已經托人聯系好了。如果我們遇到困難,還請您幫忙。”
“可以的。”小容醫生拿出張名片遞給周翔:“需要幫忙就聯系我,幫你們挂号聯系下醫生,還是沒問題的。”周翔低頭看了一眼——心理科,主任醫師,容小橘。
“您是心理科醫生?”周翔問。容小橘點頭,說:“對,剛支援外地出差回來,過兩天還要去趟五大連池開研讨會。所以如果你們需要幫忙盡量三天内聯系我,我在院裡,更方便一些。”周翔連忙道謝。
容小橘又介紹身邊的那位,她說:“這是咱們國家著名的中醫聖手,趙依平醫生。是我們醫院的特邀嘉賓,也是借着這次研讨會請來院裡交流的。”
三個人又趕緊跟趙醫生打招呼。趙醫生沒有容小橘那麼和藹,她淡淡點個頭,對花解語說:“姑娘,如果西醫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換中醫看看,看你氣色有些陰陽不調。有時候中醫調理下,效果也不錯。”
花解語王天陽有點震驚,陰陽不調,陰陽不調。花解語當然是陰陽不調啊!這位中醫聖手一語點破了她的問題。還是周翔,謝過了趙醫生,又問道:“趙醫生,不知道您是不是方便留個聯系方式呢?”
趙醫生依然淡淡的:“我沒什麼聯系方式。如果這姑娘想找我看看,聯系小容就行。”說完老太太轉身就走了,再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