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解語轉進牆内的那一刻,監控室響起了提示音。方白湖拿起電話:“花小姐進到練功室了。”電話那邊說:“做的不錯。”
方白湖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口:”我不太明白,您為什麼不能用其她的方式讓她進去……“對方打斷他:“你不用明白。”“好的。”方白湖說道,正要挂電話,對方又補了一句:“這是最好的辦法。”
方白湖當沒聽見,挂斷電話,擡頭,将目光放在了花解語所在的石室内。
室内是一片漆黑,花解語隻覺眼前一黑,周圍靜悄悄的,除了自己的呼吸,什麼都聽不見。她迅速調整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心跳恢複平穩。随着身體逐漸适應這突如其來的黑暗,花解語開始觀察四周。她發現自己所在的空間并不大,她所在的位置是一張單人石床,這床很窄,似乎翻個身就能掉下去。
花解語心中暗自慶幸,至少這些怨靈沒有将她引向更危險的地方。她嘗試站起身,怨靈隐退,腿部的疼痛再次襲來。她慢慢的把兩條腿收回來,疼了一身的汗。
正當她準備進一步探索這個密室時,一陣微弱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寂靜。那聲音似乎是從對面的石牆傳來的,低沉而悠長,有頻率的震動,不像活物。花解語心中一凜,立刻警惕起來。
她緩緩靠近石牆,小心的摸索,傾聽。試圖聽清那聲音的來源。深吸一口氣,花解語凝聚起全身的靈力,終于發現在石壁上有一處微鼓的突起。室内實在太暗,看不清室什麼。花解語仔細去看,伸手觸摸,不知道那片突起室什麼,卻意外的發現了一截蠟燭和火柴。
花解語拿起那盒火柴,也不知道這幾十年前的玩意在這裡呆多久了,花解語摸了一手的灰,她拍拍手,又抖抖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棍隻擦出一點火星就熄滅了。
她又拿出一根,這次運氣很好,火光照亮了石室局部,花解語點燃那節同樣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蠟燭,在冒着煙的燭光下,看到了那微微凸起的東西是一面黝黑的鼓,鼓的旁邊還挂着一串看不出本色的鈴铛。
花解語凝視着那面黝黑的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鼓面雖無光澤,卻仿佛蘊含着某種古老而深沉的力量,随着她的注視,那低沉而有頻率的震動似乎變得更加清晰,仿佛在訴說着一段被遺忘的往事。
她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鼓面,一股寒意順着指尖蔓延至全身,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那股好奇心與探索欲卻驅使着她繼續探索下去。她注意到,每當鼓聲響起時,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會微微波動,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與壓迫感。
正當她準備進一步探查之際,一陣更為急促的鈴聲突然響起,與鼓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異的旋律。花解語循聲望去,隻見那串看不出本色的鈴铛正無風自動,輕輕搖曳,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清脆而悠長的聲音,在這幽暗的石室内回蕩不絕。
随着鈴聲的加劇,花解語感到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從鼓與鈴铛中散發出來,她不自覺的伸手觸摸那面鼓,就在觸摸的一瞬間,她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将她的手牢牢的吸附在了鼓面上。
于此同時,她能感受到腿上的怨獸臉們似乎受這股吸力影響,躁動不安起來。似乎在與吸力進行着拉扯
花解語的心猛地一緊,那股吸力越來越強,不僅她的手被牢牢吸附,連帶着她的整個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向鼓面靠近,仿佛被無形的繩索牽引。
怨獸臉們在她腿上的反應更加劇烈,它們扭曲、掙紮,似乎發出了陣陣凄厲的哀嚎,似乎也在抗拒這股力量的侵擾。腿疼的快要失去知覺,花解語咬緊牙關,努力維持着清醒,她知道,一旦失去意識,後果将不堪設想。
花解語同時調動起全身的靈力,試圖與那股吸力相抗衡。她閉上眼睛,深呼吸,讓自己的心靈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感受着每一寸空氣的流動,每一絲靈力的波動。
就在這時,花解語眼前的石鼓開始變得扭曲,先是呈現了黑白陰陽魚的太極圖,接着她隻覺眼前一花,鼓面上呈現了一個新的空間。
那是一片被遺忘的古老遺迹,圖像中彌漫着濃厚的曆史氣息。石壁上雕刻着複雜的圖騰和古老的文字,中央則擺放着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上擺放着各種奇異的法器和祭品。祭壇上冒着絲絲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