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很晚了,許言幾人帶着何暖夏玩了一大圈,這玩的都是何暖夏以前沒有見過的,吃的也是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的,而她也真正的知道了什麼是紙醉金迷。
“今天不還是有個宴會嗎?我們現在不應該去挑選宴會的禮服嗎?”何暖夏試探性的詢問她們,她一直都記着這次宴會去驚豔衆人。
蘇小斐裝作很驚訝,捂着嘴,臉上閃過一絲驚訝,“要挑禮服?這個晚宴本質上就是來談生意的,這穿着也不要太考究的。”
事實确實是這樣,争風的是貴婦圈,溫如初又不混那個圈子,她隻緻力于将自家産業發揚光大,又沒想着嫁人,沒必要花枝招展。
何暖夏沒想到溫如初是這樣的,本來以為她的生活就是穿的漂亮些,和上層的富二代争一争擇偶權,至于那些談生意,還以為是……賣……
“不對呀,你們就沒有想過這穿的好看點,這談生意成功的概率大一點嗎?”何暖夏心裡也沒有譜,她就是想試試小說裡,女主驚豔衆人的感覺。
許言真的不理解何暖夏是怎麼想的,她現在的身份是這裡的壟斷者,帝都有幾個人敢惹她,去參加小家族的聚會,就是給他們接觸自己的機會,是他們需要她。所以哪怕她穿着破爛的乞丐裝,那些人也不會說什麼,說不定下次還統一乞丐裝來奉承她呢!
“你想多了吧!這穿什麼是自己決定的,至于好看與否,你認為好看就可以了,她們的意見你可以忽略,主要是是談生意,又不是參加時裝秀,别那麼太考究。”蘇小斐拉着何暖夏向莊園走去,許言和蘇念幾人就跟在後面。
雖然蘇小斐說的很随便,但是何暖夏還是被蘇小斐的話吓到了,内心還是很糾結,“可是這穿的差了,就不怕給自家抹黑?”
這穿的好看,傳出去名聲也好聽點。
“你說的還挺搞笑的,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以穿着來評判好壞的,至于抹黑什麼的。”蘇念冷笑一聲,“你覺得講道理就能讓你赢的了整個世界嗎?這得講武力,隻有武力講不動的時候,那才講道理,當然,如果你足夠強的時候,那麼你就是道理。”
溫如初就是這樣,在帝都以絕對的實力碾壓衆人,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他人的眼光。
“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哦!”蘇小斐拍了拍何暖夏的肩膀,“你怎麼老是想着驚豔所有人,原來的你根本就不會想着這些的。”
何暖夏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我……我隻是有些……有些不太理解,你們……你們的追求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她們能做到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這個好像和書中的人不一樣,她們也不會去糾結過去生活的不順心,也沒有一直沉浸在過去的悲痛中,希望别人來拯救。
“蘇小斐,你父母雙亡,一個人扛起所有,還被人拐賣過,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何暖夏閉上眼睛,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你的生活前陣子也算是漂泊艱險,你就沒有想過找一個歸宿嗎?結束你漂泊的一生。”
她了解過蘇小斐,知道她八歲的時候就沒了父母,還不小心被人綁架賣到恐怖組織,在那裡被當成畜牲一樣對待。
蘇小斐搖搖頭,“别這麼說,好像我經曆了那麼多,最後還是要找個歸宿,不過我的人生還很長,沒必要立馬就找個歸宿,更何況我都還沒有好好看看整個世界呢!怎麼能讓自己的人生定格呢!”
現實中的她和書中的蘇小斐也差不多,也是無親無故,一個人摸爬滾打的長大。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必須得到别人的拯救,那些困難都是她自己克服的。
“你為什麼要說這個,你和我也差不多吧!難不成你真想過帶着你的萬貫家财嫁人,你就甘願讓你那麼多年的努力白費嗎?”蘇小斐雙手捏緊何暖夏的肩膀,兩眼看着何暖夏,這番舉動讓何暖夏有些不知所措。
“我……”何暖夏說不出話,她想說如果是真愛怎麼辦,可依照她們的想法,怕隻會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
許言歎了一口氣,“你小說看多了吧!你這種情況,要是嫁人,多半會被人吃絕戶,當你沒了利用價值,誰會在意你?而且你不應該對自己的情況有些了解嗎?那麼多的誘惑,你應該清醒了才多。”
溫如初這種身居高位的,必然面臨很多的誘惑,美人計是最常見的,不過挑選的人倒也不會依着書中隻管找個漂亮的,事實上她們還會結合溫如初的性格習慣,找到的人不僅好看,這才藝也得拉滿,像溫如初喜歡彈鋼琴,這培養的人對鋼琴就必須有獨到的見解。
可惜了,溫如初從小就經曆過了很多算計,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那些計策也沒有什麼用,她想的也隻有怎樣把自家産業做大做強。
“可能人心的險惡我見識多了,想要一個純粹的感情,不摻雜任何惡意。”何暖夏都說不下去了,在她們眼中被很厲害的人喜歡并不是一件驕傲的事,被一個人偏愛也沒有什麼好炫耀的,這和她從書中所了解到的豪門生活是不一樣的,豪門的女主無論再怎麼樣,最後都是讓一個很厲害的人來撐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