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再親,能有你這個親生妹妹親啊!”許言說道,“向她們了解秦月的事情,倒不如來詢問你。”
秦瑤瞥了一眼,見她們神情緊繃。
“我和姐姐畢竟十八年沒見了。”秦瑤緊緊攥着衣角,“這麼多年,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變成了什麼樣子,我可能也不知道,所以我可能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不過,我和姐姐在原世界的相處很融洽,她人也挺好的,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很善良,會幫助他人。”
許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重新坐會座位上,她不在意秦瑤所說的信息,她隻是希望秦瑤能信任她們一點,明白在這裡,她們必須一條心,這樣或許才能回去。其實最主要的是,她擔心秦瑤,害怕她會遭遇什麼不測。
溫如初将牌放到桌上,靠在牆上。
“好了,這麼久沒有聚到一起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她轉頭對衆人說,臉上露出由衷的笑容,“紅月小姐,你能否和我們說說蘇小斐的事嗎?”
言語中,似乎紅月也沒想到話題竟然這麼快就轉到她的身上。可想到事情是關于蘇小斐的,眼神暗淡了些許,表情木讷。
“我和她的遇見是一場意外,就像滄元所說的,她也是劇情的受害者,其實她是有能夠逃離劇情的能力,隻是她也看不過身邊受傷的人,通過自己的方法和滄元進行了一場賭約,結果輸了,變成了這樣。”
蘇小斐本可以平淡的過玩這一生,她擁有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推測能力,那份能力能夠讓她擺脫劇情的控制。可惜她想救的不隻有自己,無數個遭遇困難的人,她都想把她們拉出來。
“那你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你能說說這個小世界所踐行的規則嗎?”林落總是感到不安,尤其是那晚的夢境,真實的仿佛發生在昨天,滄元說的沒錯,世間的一切都是遵循一套規則,而她們必須找到運行的規則。
“規則?這東西我不知道,但我能說說這個地方的故事。”紅月也想利用規則的漏洞,可惜生活了這麼久,連半點影子都沒有,更何況利用規則為自己謀權呢!
“好,那就麻煩你說一說這個世界發生的故事吧!”
這個世界有很多奇怪的事,林落都想去了解,未知的記憶,莫名的熟悉感,那些忽遠忽近的距離,興許别人的一個舉動就能讓她迷糊,她就像荒野中迷失的小鹿,四處逃竄,卻找不到出口。
“其實呢!這個世界原本和你們的那個世界差不多,原本這是一座城市,裡面的人也是受劇情的影響,可是随着清醒的人越來越多,這裡變成了屠宰場,越來越多的反抗者來到這個地方,滄元也會用很多方法來折磨她們,我和那些人不一樣,我是這裡的本地民,也是這裡的管理者,他認定的,至于為什麼認定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很突然,我就變成了掌握那些反抗者生死的人,可是我不想接受,我累了,想要離開這個世界。滄元也同意了,條件是我要變成一隻貓,獨自在城市流浪一百天,流浪的日子裡,我遇到了蘇小斐,後面就是蘇小斐挑戰失敗,靈魂要被收走,這個城市的人變成了喪屍,我想保住蘇小斐,就留在這裡了,替他看管這些喪屍,以及處理那些流放的人。”
“按照你的意思,這裡的人本來是正常人,因為滄元,才成了這樣,那你知道怎麼樣讓她們恢複正常嗎?”蘇念滿心難過地問道。
“有啊!我管着的往生門或許可以,隻是我進不去,裡面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紅月摸索着下巴,“不過你們就不一定了吧!不屬于這裡,應該能進去,就是會不會活着,我不知道。”
“就是那道光門?”林落腦海中閃過那扇門的影子,“喪屍是來自那裡嗎?我看很多喪屍都會進去,然後出來,裡面肯定是大有文章的吧!不過為什麼蘇小斐…那次她是在做什麼,是她掌握了大門的開關嗎?”
“不是,隻是她走進那扇門的時候,會有一些反應,我覺得裡面肯定是大有文章的,或許有讓她清醒的辦法,隻是我沒有任何力氣和手段進入,所以會遇到什麼我不知道,但是能不能把蘇小斐帶上,我希望她能清醒。”
回到無妄海的滄元,将一張牌甩在空中,宋淮從牌中出來後,癱倒在地上,面對略顯威嚴的滄元,還是很緊張,遲遲不敢起身。
“你…不殺我嗎?”
慌亂之際,宋淮瞥到走近的盛宴,驚訝寫在臉上,直到盛宴朝他伸手,才緩過神來。
“放心,我沒有殺你們的打算。”滄元手中拿着一顆球,上面是許言她們幾人真摯的面容。
“她們下一步會去往生門吧!你說這一次的她們會走多遠呢?”滄元站在樹下,話語的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宋淮冷笑一聲,“說實話,我真的覺得她們挺慘的,她們的反抗一直被你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内,你代表的便是強權,哪怕她們看不到你,但你的壓迫無處不咋。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你能饒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