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安歌直接走過去抱住她,她們接了一個吻:“别着涼了。”
這個吻成功讓宋葉山倒戈:“好。”
站在花灑底下,李安歌還要去親她。熱水淋在身上,宋葉山輕輕推她的手臂:“等會再。”
“可是我想你了,”李安歌抱着她咬耳朵:“不是,就親一下。”
“哦。”都這麼說了,宋葉山由着她親。
親來親去的,又把自己搞得迷迷糊糊:“好了,我又要暈了。”
“我也有點……”李安歌松開她,規規矩矩地把澡洗完。
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看李安歌安詳地躺着,宋葉山剛才被她勾起的那點小心思卻沒有完全消退。
“那個,我們繼續嗎。”
“睡覺了。”
“好吧,你又逗我。”宋葉山把燈關了,準備今晚上睡覺不要跟旁邊這個人有任何接觸。
“你想啊?”
“我不想。”
“哦,那你不想就算了。”
戳到宋葉山笑點了,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抖一抖:“什麼啊,說不過你。”
李安歌把一米開外的宋葉山拉過來,開始慢慢地親她。宋葉山把腦袋别過去:“到底要幹嘛。”
“你今天在車上給誰寫小作文呢?”李安歌問她。
“那是日記,随筆。不是給你的。”
“這樣啊。”
“我又不是中學生,沒有那種東西。”
李安歌躺在她旁邊:“你記了什麼,好事還是壞事?”
“都不算吧,就是遊記。”
“有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講哦。”李安歌趁她不注意又親上去:“那你說你也想我,我們就繼續。”
宋葉山的心突然化開了:“我想你。”
上周考了個化學小測,成績出來了,明羽考得可謂是非常差勁。現在周測都考的是高考那種綜合題,得63分,堪堪及格吧。
明羽知道自己最近心思不怎麼在學習上,考試的時候也知道大事不妙,所以對這個成績隻能坦然接受。
自己是接受了,化學老師還沒有,讓她大課間拿着卷子去辦公室呢。
她跟語文老師相處比較多,化學老師不太熟。
化學老師姓張,年齡比媽媽大幾歲。明羽對她的印象是,看起來就做飯很好吃。
明羽想,如果她是自己的媽媽,肯定是那種從小教她要把碗裡的米粒都吃光光的類型。
所以明羽這次羞愧難當。一個老師太慈祥,犯錯的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進去以後老師先二話不說,問她有沒有沒搞懂的題,挨個給她講了一遍。
講完之後也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隻說自己讀書那會的事。明羽發現老師自述的故事好多都驚人地相似,就是剛進校的時候成績不好,後來頭懸梁錐刺股考到數一數二。
之後老師拉着她的手,說你怎麼長得這麼清秀呢,沒見過這麼乖的孩子,給明羽講得不好意思了。
老師看她的手,幹淨的指頭上傷痕累累,跟她說有倒刺就剪掉,千萬不要自己硬扯,會發炎的。
一會又說好好吃飯不要挑食,手上都長這麼多倒刺了。
其實這不是長的,明羽想題的時候就愛摳手指上的死皮,看見網上有人因為感染截肢也改不了,隻能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地摳。
所以她手上經常出血,不小心蹭到的時候,淋到水的時候,傷口都有種酸澀的疼。
從辦公室走出來,明羽長出一口氣。這下化學老師給人的感覺更像媽媽了。
不過頭懸梁錐刺股的方式,明羽不願意采納。她一直以來想成為的,都是進可在紅榜上叱咤風雲,退可在廁所裡偷玩手機的人物,快樂學習才是她追尋的真谛。
那種吃飯上廁所都用跑的,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拿本小冊子出來背的學法,都是感動自己感動他人罷,她才不屑一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