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也回來玩了,在紅河的房子早就退租,于是順理成章入住山水人家。
下了火車二話不說,自己摸到李安歌家門口來。
她把笨重的行李箱推進門,包包甩在沙發上,一擡頭發現怎麼有兩個人看着她。
哦,她忘了,李安歌其實在跟宋葉山同居。
“我警告你們啊,”景年雙手叉腰:“我來不是當電燈泡的,是讓你們兩個伺候我的。”
“所以你們不許偷情。一旦被我發現,需要賠償精神損失費。”
李安歌滿口答應着把她請進來,對着宋葉山眨眼:“聽到了嗎寶寶,快去給景大小姐炒倆菜。”
“好的呀。”宋葉山絲滑地系上圍裙。看看時間,現在十一點,時間差不多。
景年知道李安歌就是故意的,還寶寶~,切。她抓起茶幾上的小零食挑選,看着宋葉山真的進去掌勺,抛給李安歌一個眼神;“哎,她天天給你做飯啊?”
“基本吧。”
“啧啧啧,真持家。”
李安歌打她兩下:“你給我正常點,我平時也會做飯好不好。”
飯桌上李安歌問景年:“你晚上有安排嗎,我倆請你吃飯。”
宋葉山做的菜美味,她吃得正香,聽到這句話趕緊把嘴裡的咽了,差點嗆着:“我說你們兩口子怎麼這麼那個。”
宋葉山:“哪個?”
“這頓沒吃完又在說下頓,又是親自下廚又是請我吃飯。”
李安歌一副凡事好說的表情:“放假本來就要出去吃點好的啊。那你不去算了,正好中午的菜應該吃不完。你晚上自己在家熱熱,就不用管我們了。”
“不允許。那我偏要去,防止你們兩個背着我偷情。”
偷情這兩個字聽多了,宋葉山心裡不知何故升起一股背德感來,她咳嗽兩聲,抑制自己上揚的嘴角。
景年才不在意,她跟李安歌熟得就差沒穿同一條褲子了,宋葉山是家屬當連坐。
她開始滿嘴跑火車,誰讓她們要談戀愛的。
“宋葉山,她平時是不是下面那個?”
“——咳咳咳咳咳。”宋葉山不說話,隻喝水。
怎麼這麼純情:“你們不會還沒那個吧。”
李安歌使足力氣掐她一把:“吃飯,打探人家隐私幹嘛。”
景年不懷好意地笑:“好好好,我不問小葉了,我就問你。”
李安歌才不吃這套:“對不起,我們不熟。”一句話總算把她噎得消停了。
景年一來,總感覺家裡多了十個人,叽叽喳喳停不下來。
下午她們去玩縣裡新開的密室逃脫。
宋葉山和李安歌都怕鬼。景年看破不說破,一有吓人的環節就老鷹捉小雞似的把她倆罩在後面。
讀高中的時候最愛玩劇本殺和密室,甚至在學校裡都要買本子來打。
但宋葉山說她從沒玩過。
“啊?為什麼。”
“因為我身邊都湊不夠能一起玩的人啊。”
“那你不像我們,陌生人組隊都能玩。”景年嘬一口奶茶,感覺已經飽了,等會晚飯可怎麼辦。
李安歌咬着吸管:“有點可憐。”
“那不至于,隻是我的朋友互不認識。”
景年拍拍宋葉山的肩:“你帶李安歌見朋友了嗎?那個什麼,官宣。”
“嗯……見我外婆算嗎。”
“不是吧不是吧。這才多久,就就就出櫃成功了?”
一想到李安歌感情幸福,景年就收不住姨母笑,上下打量着李安歌這個孫女媳。
李安歌被看得煩了:“怎麼可能!”
“隻是說是好朋友而已。”
“哎呀沒事。那什麼,你們兩個以後要是被逐出家門,我還可以收留你們。”
“那你們是不是要去國外結婚啊,什麼時候安排上?”
景年這一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