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樂隊一個偶像樂隊,全員高顔值。
尤其是遲蕭,那張臉帥到慘絕人寰。
專輯反響是不錯,但是市場評價不太好,業内的老樂隊并不認可他們。
他們營銷的太過,專輯裡的音樂大部分是公司準備,是還不錯的歌,但不是好的搖滾。
不少人先入為主覺得他們是花瓶,花瓶倒是不至于,隻是有了遲蕭這個明星鍵盤手,其他人黯然失色,并且基本上每首歌的高光點都在遲蕭身上,遭受的不公平太多了,隔閡也有越來越多。
吻樂隊的幾個人從剛開始就沉默着,幾個人頭也不擡,機械性地鼓掌。
華棋醫看了他們一眼,啧了聲:“塞錢了吧,他們怎麼進來的?”
景宿雨鼓掌的手停下:“怎麼說,你也不喜歡他們?”
“不喜歡倒是不至于,就是看不慣。”華棋醫呸了一口,“仗着自己後面有人為所欲為。”
熊阙解釋道:“之前音樂節表演,本來我們是壓軸的,結果他們找人一通知就換了,我們沒辦法。”
“比不喜歡更嚴重。”景宿雨記得他們好像簽約公司了,“你們公司不管嗎?”
“我們不是我們公司的頭部樂隊啦,而且當時就是一個音樂節,沒人能管得了。”熊阙解釋道,“他們粉絲多,我們也沒辦法,就這樣了。”
江心:“對有公司的都這樣,那沒公司的不就完了?”
“可不是,他們之前也參加過一個音綜,給一個沒名氣的人擠下去了,他們公司老愛玩陰的了,能躲就躲聽見了沒?”華棋醫說,越說越生氣,“樂隊恥辱,就不該來。”
熊阙拍了拍他:“攝像機拍着呢,别太生氣,不過我也很想知道他們有什麼能力進來。”
曲素說了一大堆東西,終于說完了,“為期兩個月的錄制開始,期待發光的大家,請各位樂隊跟着我走。”
曲素按着節目組給的流程走,有幾台攝像機拍着,可以看出這一環節的錄制并不重要,可能會因為節目時長的問題剪掉特别多,但是該有還是得有。
烏泱泱的一群人,樂隊裡也有不少三十多的人,都在追求自己的夢想。
第一場比賽的選歌沒有什麼限制,可以唱自己的,别人的,火的不火的,被大衆喜歡的,小衆的,都可以。
反正好聽就行,不過一些樂隊還是選了比較炸場子的音樂。
雨季樂隊演唱的是時覓高中時寫的曲子,初版很稚嫩,後面進行了一些改變,也改了點詞,很燃很熱血,是獨屬于少年人的熱血,非常完美的一首歌。
節目的錄制也是分場,盡量一天錄完。
第一場是十點到下午兩點,一共四個小時,具體以錄制現場為準。
下午是三點三十到晚上七點三十,也是四個小時。
節目組選的大衆評審也就是觀衆一共有五百名,上午下午的是同一批,裡面有懂音樂的,喜歡音樂的,也有不懂的,來的大部分是年輕人。
畢竟也不是隻表演,也有導師的一些點評,都是為了節目的呈現。
第二現場異常嘈雜,大家的位置都很近,又有不少年輕人,沒幾分鐘就打成一片了。
雨季樂隊和楓葉樂隊坐的很近。
景宿雨坐在最外面,百無聊賴。
華棋醫又開始說:“喂喂,你們關注咱這個節目的官方微博了嗎?這才幾天,粉絲都快五十萬了,我們幹了三年,微博粉絲二十多萬。”
沒人回。
他又繼續說:“咱們這個節目還有個神秘導師,微博衆說紛纭,你們覺得是誰,應該是女的。”
秦随然看了她一眼:“估計是和葉廠合作過的,你們想啊。”
華棋醫不在乎:“她最好是懂音樂的,你說跨界也沒必要。”
景宿雨半晌沒吭聲,現在才開口:“跨界也行,全是懂音樂的來考慮的東西就很多,但是不懂音樂的,很主觀,好聽就是好聽,不好聽就是不好聽,無論什麼類型的音樂,好聽還是排在第一位的,我是這麼覺得的。”
華棋醫點頭:“确實很重要,不過我就是怕他們聽不來我們的音樂。”
“沒這個可能吧。”景宿雨猶豫着說,“還挺好聽的,我很喜歡。”
華棋醫抓住了重點:“你聽過。”
“刷到的。”景宿雨脫口而出。
“得了吧,我們樂隊在短視頻平台上你們根本刷不出來,沒什麼名氣,而且你刷到了怎麼不滑過去。”
“催眠。”景宿雨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華棋醫:“?”
“那你的睡點還挺特别的,這麼鬧的音樂也能睡着。”
“睡點?”景宿雨眉心微動,“很特别的詞,你不懂,我晚上睡覺前就愛看點恐怖的。”
華棋醫再次沉默,過了會兒才開口,“我們聊的是一個東西嗎?”
顯然不是,但是景宿雨覺得是,她點頭。
遲蕭從進來開始,眼睛就一直盯着他的左邊。
“怎麼了?”鹿離問。
遲蕭沒回她,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黎河翻了個白眼,拉了下鹿離。
鹿離對他笑了下,示意他沒事。
他們的問題又聊回那個神秘的音樂導師身上。
秦随然:“是不是喜歡音樂的演員。”
景宿雨察覺出時覓的不對勁問:“風暴樂隊的主唱來了。”
時覓扯出一個笑:“知道,估計雨青姐也能來,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