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楓葉就是夕陽紅了,你怎麼想的,而且怎麼能坑老年人錢呢?”熊阙翻了個白眼。
“有端聯想罷了。”時覓啧了聲,“而且怎麼叫坑呢,你的歌各個年齡段的人通殺,他們是自願為你花錢。”
“小心點吧,等你老了被賣保健品的坑錢。”熊阙繼續說。
時覓看着他沒回答,過了會兒笑了笑,“是你賣保健品嗎?那你應該是賣不出去,因為你沒那個口才。”
熊阙沉默了,好半晌才說,“你嘴是真毒了,什麼黑馬樂隊,你們應該是嘴毒樂隊,從景宿雨到你,我們樂隊的一個都說不過。”
樂隊都散的差不多了,他們也沒想多逗留,準備向外走。
一陣腳步聲停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景宿雨停下來,回頭看向曲素,知道她想做什麼,并沒有着急開口。
偌大的空地隻剩下雨季樂隊的四個人和曲素,祝夏。
“一切都結束了。”祝夏目光平靜如水,沒有任何波瀾。
“當然是要感謝他們了。”曲素笑着看着對面的四個人。
“您的兒子終于同意和您回去了?”景宿雨其實明白曲素做這件事情是為了什麼,隻是她沒想過這張網會鋪這麼大,也并不太理解花費這麼多的人力物力是為了些什麼,不隻是為了遲蕭,
“聰明,我喜歡和你這樣的人聊天,他現在已經看清楚了,也知道不和我回去他就沒有任何退路了,未來會很難過,也不算特别倔,我甚至沒有多說什麼,他就來和我求和了。”曲素并沒有什麼高興的情緒。
“其實。”景宿雨看着她,有些不解,“我不太明白您為什麼會這麼執着,想讓他回到您的身邊,其實沒有什麼意義。”
“他确實不是一個聰明的人,我想讓他回到我身邊,也隻是讓他回到我身邊而已。”曲素臉上依舊挂着笑,“其實我還是想讓遲遠付出代價,隻是祝夏,我從來沒有想過你的母親是夏葉。”
“她應該不會幫助你吧。”祝夏知道,她的母親對待并不熟的人的合作,要看她能得到的利益,而扳倒飛遠娛樂和遲遠,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得不到什麼,“或者說你可以和她談什麼條件。”
曲素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總之他已經離開這個節目,離開娛樂圈,也沒有什麼機會再回來了,他确實不是個聰明人。”曲素伸出手。
“握手言和嗎?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接受。”景宿雨雖然這麼說還是伸出手,“并不是握手言和,一切都結束了,也謝你當時對時覓的幫助。”
當初如果沒有曲素在,時覓很難全身而退,更不可能再組建樂隊。
“算是吧,對你來說結束了,對我來說并沒有,隻是不會再牽扯到你們了。”曲素的聲音很平靜,“不過你們要是願意也可以來我的公司裡,我很歡迎你們,也會給你們好的資源。”
“不必了。”景宿雨并不太想和面前這個人在一個公司,“我玩不過你,容易被騙。”
“祝夏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就不會被她騙?”曲素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被她騙,我心甘情願。”景宿雨面無表情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沒什麼說服力,不過你的能力真的挺出衆,不止是在音樂上。”曲素沒有繼續說下去,向前走,停在了時覓的身邊,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麼。
景宿雨看着祝夏。
“看我幹什麼?”祝夏不解地問。
“哦,沒什麼。”這句話帶着些漫不經心,“這件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語氣溫柔,不像是質問,就像是随口一說。
“你懷疑我?”祝夏并沒有正面回複這個問題。
“不是。”景宿雨想了想,說,“或許在很早前她告訴你了,隻是你想幫我,所以沒有告訴我。”
“算是。”祝夏沒有否認,“她是找過我,當時我并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就像現在我也并不知道她更深層次的意思是什麼,難以捉摸。”
“看來我是真的會被你騙的一分錢都不剩啊。”景宿雨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