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林兩人感激的看着白玉蟬,恨不得都要為白玉蟬當牛做馬了。
速度,力量,實戰……
幾項考核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期間,白衣學姐很沒有眼色的倒挂在白一金面前,被白一金幾個巴掌扇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灰溜溜的消失了。
她還不死心,運氣極好,又一個臉突,對着白玉蟬一陣毗牙咧嘴,白玉蟬就怕這什麼突然襲擊了,下意反手甩出幾個大鼻窦,用了十成十的幾道,學姐瞪着眼睛捂着臉灰溜溜的徹底沒了蹤影。
她似乎怕了,也似乎在準備放大招,接下來的考試,竟然就這麼古井無波的過去了。
看着兩位大佬反手扇耳光的英姿,莫小林兩人幾乎都想要頂禮膜拜了!
晚上最後一場考試,白玉蟬花了一個小時做完題,檢查一遍,沒有錯誤後,八點鐘,準時出了教學樓,八點五分不緊不慢的翻過牆頭,來到了被掩蓋之地。
白一金跟屁蟲似的,一直跟在白玉蟬身後。
他不壞事,白玉蟬自然也不會理他。
這裡自然是一片荒廢,地面上鋼筋七零八落的散着。
白玉蟬仔細觀察,在一片生鏽的鋼筋中挑了一根帶了血鏽的鋼筋。
他記得,謝夜春說過,白衣學姐是被鋼筋紮死的,那不言而喻,這鋼筋上的血應該就是學姐的血。
學姐怕的鋼筋,自然不會是普通鋼筋,隻會是紮死她的這根鋼筋。
略微嫌棄的将鋼筋拿在手上,想着這幾天體能課上學的招式随手揮舞了幾下。
這個學校還怪好的嘞,教給了他好多好多有用的東西。
踏進荒廢的教學樓,地面上厚厚的灰塵再次留下腳印,風似乎都凝固了,寂靜無聲。
白玉蟬手中拿着鋼筋,面無表情的在荒廢的教室裡四處巡視着。
一樓五個教室,沒有動靜,二樓兩個教室,三個雜物間。
上三樓的樓梯被鐵鍊鎖着,白玉蟬挑了挑眉,一腳踹到了門上,鎖鍊還挺結實的,一下沒踹開。
碰!
碰!
碰!
空蕩蕩的廢棄教學樓内,寂靜無聲,隻有白玉蟬暴力的踹門聲格外刺耳。
碰!
一聲巨響,終于,門被踹開了。
白玉蟬提着鋼筋,光照在他背後,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屋内的血色身影一閃而過,從窗戶跳了下來。
似乎,逃了……
一時間,獵物和獵人的身份似乎反轉了,白一金竟然感覺自己有點分不清這個逃跑的白衣學姐和提着鋼筋踹門的白玉蟬,到底誰才是任務者,誰是追殺的詭異了。
白玉蟬三兩步來到窗戶邊,看着已經逃竄出很遠的白衣學姐,眯了眯眸子,瞄準,用力,甩!
手中鋼筋離弦的箭一般,直挺挺的紮進了正在逃跑的白衣學姐背後,将白衣學姐前後給捅了一個對穿。
整個廢棄的教學樓裡,隻留下白衣學姐凄厲的慘叫聲。
白一金沒眼看,一拍額頭下定決心準備之後對這些副本中的詭異來個集訓。
不然他臉都被丢盡了。
風托舉着白玉蟬輕飄飄的從窗戶飛出,來到白衣學姐面前。
白衣學姐被鋼筋的慣力甩飛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似乎已經死了。
白玉蟬嫌棄的捏着鋼筋,一個用力,将鋼筋拔了出來。
白衣學姐見機,四肢并用,健步如飛,扭曲爬行,一溜煙的逃竄出去。
但她怎麼可能逃的出白玉蟬的魔爪。
白玉蟬簡直是天生對付詭異的體質,一伸手,白衣學姐的力量就源源不斷的削弱,湧進白玉蟬的身體中。
吸收完白衣學姐,白玉蟬環顧四周,沒有詭異的影子,喃喃自語:“另外兩個呢。”
接着,他就提起鋼筋,挨層再次一間屋一間屋的巡查着。
可另外兩個詭異,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死活找不到蹤影。
難道外面又有人觸發規則了,他們兩個出去了嗎?
白玉蟬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