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辜的,和這件事毫無關系,又為什麼要進審判場所被人指點質問?”
“伊萊特,你很關心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鷹眼男子還沒說些什麼,周圍的這群八卦的酒鬼就先開始了各種腦補起哄,一個個特别興奮的搖晃着自己酒杯裡的酒水。
被周圍的人吵的腦袋有點疼,伊萊特擡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
“你們還是先跟我回去吧,我看你的臉色也不太好,有些事情我們也要商量一下。”這麼說着,鷹眼男子比劃了一個手勢,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酒館裡的人也不讨論慘死的獵人少年,反而一個個興奮不已的讨論起了關于屠龍勇者和他的救命恩人之間的故事。
他們都開始覺得九燭是人不可貌相的隐藏大佬,甚至開始押注,猜測九燭是不是比伊萊特還要厲害之類。
聽着酒館裡那些人離譜的猜測,伊萊特隻覺得頭疼不已,他疲憊的按了下太陽穴。
“你不舒服?身體還沒有恢複嗎?”
“沒事,已經不危及生命了。”
這麼說着,伊萊特掏出了一管泛着幽藍色光芒的魔藥,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下去,光是看那顔色就感覺不好喝的樣子。
伊萊特喝完之後甚至發出了細微的幹嘔聲音,面部都快要皺在一起了。
“我之前還沒問呢,你怎麼受傷這麼嚴重?我聽說你們之前不是都差不多治療結束了才開始啟程的嗎?”
鷹眼男子似乎和伊萊特還算熟悉,很自然的開口詢問他的情況。
不過伊萊特的表情極其難看,他的拳頭不自覺的攥緊,聲音低沉,“被人算計了。”
這麼說着的時候,他又指了指旁邊的九燭補充說明,“就是因為這個,他才被連累。”
“具體如何我還要通過一些辦法去做檢驗,畢竟其他人的調查都是指向這個少年的,我不可能因為你的發言直接将他定義為無罪。”
“我知道的。”
看着遊戲上的文字信息,九燭的手指在鍵盤上停留了好一會,删删改改才把消息給發了出去。
“我這裡有留影石,我今天一天都在挖礦,我做下這件事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所以你們是怎麼把這件事和我聯系在一起的。”
雖然九燭很想去詢問一下關于牽連算計之類的事情,但想也知道,眼前的兩人不可能會把這些消息告訴他。
一個是不熟悉,另一個則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孩子,關愛過頭了。
“那可以當成你的不在場證明,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看過才知道。”
鷹眼男子感覺到了自己似乎被牽扯進了某些權利的碾壓之中,他看向九燭的表情也變的溫和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的,還開口安慰了兩句。
“如果對方想要往我的身上潑髒水,即使我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也有可能變成衆人眼中的罪人。”
聽着九燭這話,伊萊特的表情也變得很難看。
如果不是他重生回來,并且對于九燭有着一種特别的信任,那他這次根本不會這麼緊急的回來。
更不會在進城的時候就給九燭買上這麼一套裝備,好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說起來,伊萊特你的反應速度可真是夠快的,如果不是你直接過來了,那即使我對此抱有一些懷疑,在确鑿的證據面前也很難說眼前的這個孩子無罪。”
伊萊特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難堪,是的。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給對方置辦了一身的裝備,那光是聽着被殺害的獵人少年幾個特征,他大概率先入為主的會認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殺掉了。
畢竟,他不久前才給了對方一大筆錢。
黑心商人給九燭的這一套衣服算不上多麼的華麗,但實用效果都很不錯。
當他受到緻命傷害的時候,還會出現防禦法陣。
除非說是蘭斯大公自己瘋了,在王城腳下居然敢派遣那種實力強大的殺手去行事,不然九燭的生命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這麼想着,伊萊特看向那遭遇了這些,依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九燭。
如果不是關系還沒有到那個份上,他都想要扯一扯對方的臉,看他到底會不會有其他的表情了。
一群人走回了辦公地點,九燭擡頭看了下建築物上面的一個黑色标志,手疾眼快的截圖保存了下來。
“怎麼了?”
注意到九燭似乎在擡頭看着些什麼,伊萊特也擡頭看了一眼,“這是警署的标志,你以後要是遇到了什麼事也可以找他!”
鷹眼的男子擡手按了下自己的帽子,自我介紹道,“雷歐,負責外城治安。”
“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希望你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能夠呆在這裡,當然,你也可以拒絕。”
在被膽敢算計伊萊特的人盯上之後,九燭現在幾乎可以說是腦袋上就頂着一個‘危’,如果不在一些特别的地方接受庇護,那對方的生命安全很難得到保證。
“不用了,謝謝。”
一直呆在這裡安全的确有保障,但相對應的也沒有辦法接新的任務,更沒有辦法升級。
九燭可不準備這麼浪費時間,他感覺自己交取了手上的任務之後就可以升級了。
更别提挖礦可比坐牢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