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今天的受害者請出來。”
謝遠志,劉江把蔣春拖到人群中間。
顧飛宇把湯圓提溜在中間,指着蔣春說道:“小湯圓,說說,今天上午為什麼推她。”
小湯圓站在蔣春面前委屈的說道:“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不小心踩滑了,才摔的,我想上去扶她,然後她就說我推她。”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蔣春,自己摔倒,人家孩子好心去扶她,蔣春反而還倒打一耙,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蔣春漲紅着臉辯解道:“你胡說,你不推我,好好的我怎麼會摔了。”
“是你自己不小心倒了水在地上才摔的,我都看到了。”
許家幾人猛的擡頭看向蔣春,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蔣春避開他們的目光,嘴裡還想在争辯,顧飛宇已經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
“所以今天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把自己的錯推到一個孩子身上,惹得兩家大打一場,你就是罪魁禍首,你是孕婦,我們楊家不動你,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許河眼神冰冷的看着蔣春,劉紅和許東再也忍不住撲到蔣春身上對着她拳打腳踢了起來。
“媽的,賤人,原來是因為你,老子才被别人打,賤人,老子今天打死你。”
“你這個賤貨,居然敢騙我,老娘打死你。“
蔣春尖叫着躲開,卻忘了自己還懷着孩子,剛要跑就被劉紅扯着頭發拉了回來。
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上前制止,全都眼神冷漠的看着蔣春挨打。
許偉站在一邊神情有些木然。
隊長和村書記最後實在看不過眼,叫人把他們拉開。
劉紅和許東被人拉開了,還對着蔣春叫罵。
村長看着亂成一團的許家,心裡歎了口氣,他用商量的語氣對楊家衆人說道。
“那今天這事是不是可以了了,你們打也打了,砸也砸了,該收手了吧?”
“收手?”柳青青冷着臉看着隊長和村書記道:“我大姐,長期被許偉家暴,身上舊傷新傷一大堆。”
“她婆婆劉紅長欺打罵我姐,還撺掇她兒子打我大姐,許河這個公公更是睜眼瞎,不僅不規勸兒子,還常常和稀泥,真是一家無恥的人。”
柳青青上前掀起楊芳的兩隻的衣袖和褲腳,“你們看看我姐姐身上的傷,青青紫紫一大片,背上肚子上腰上都有,有些還破了口子,灌了膿。”
好些婦人湊近了看,楊芳身上的傷看得人觸目驚心。
原本這此人還覺得楊家今天帶人來打砸了許家,她們還覺得楊家做得太過了,可是看到楊芳身上的傷,村裡人覺得許家完全是活該。
誰家好女兒嫁到别人家受到這樣的虐待心裡都受不了。
許家也好意思讓村長和村書記給們做主。
我呸!
一群婦人出來,看向許家的眼裡全是鄙視。
柳青青冷聲道:“我大姐是嫁到他們許家,不是賣到他們許家,可以任由他們随意打罵。”
邊上的一群婦人贊同道:“這小姑娘說得對,許家真是太狠了,人家姑娘清清白白嫁到他家,卻被打成這樣,許偉平時看着人模狗樣,沒想到背地裡卻是個家暴男,真是人面獸心。”
“以後還是離許家遠點吧,一家人都是畜牲。”
許河聽到這話,氣得心口疼。
隊長和書記轉頭看着許河一家,眼裡全是責怪,難怪人家要找上門來打砸了他們家。
“還有這些東西,”柳青青指着推在地上的東西,“這是東西是從蔣春和劉紅房間裡搜出來的。”
“這些糖和餅幹水果是我舅舅舅母給我大姐和小湯圓的,怎麼如今全在蔣春和劉紅的房間裡,我大姐屋裡一樣都沒有。”
“這些年,我舅舅舅母又是送糧,又是送雞,送蛋,送肉的,結果我大姐和小侄子一口都沒撈着,人也瘦成了皮包骨,許家的人越來越胖。”
在場的人都下意識的打量起許家幾人來,跟楊芳母子一對比,确實個個胖了不少,臉上都有雙下巴了。
吃着媳婦娘家拿來的東西,确虐待兒媳婦,虐待孫子,許家從裡到外爛透了。
事實擺在面前,村長和村書記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