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出來,房間裡已經很熱了,一點水氣很快就會自然幹燥,張蕭拿了潤膚精油讓林星稀再躺下。
“感覺像是在抛光。”林星稀說,“你是有多嫌棄我,把我洗這麼幹淨。”
張蕭卻擡起頭問:“可以嗎,如果我想再來一次的話?”
畢竟從讀秒到三分鐘,也不是什麼多進步的事,自己撐不住,一點都沒過瘾,感覺林星稀也沒什麼感覺。
是啊,他還憋着呢!
“你不要這麼問啊,本來可以半推半就的,氣氛到了就幹了,你這麼一問,人家是給你裝矜持還是主動撲?”床太柔軟了,林星稀一躺下不自覺的就發困。
張蕭有點好奇:“你談過戀愛?”
“這跟談沒談過戀愛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智障。”林星稀一邊說着話一邊閉上了眼睛,莫名的放松又倦怠。
張蕭撅了撅嘴:“好吧,我是智障。”
“可以。”林星稀呢喃的說,“你來吧,我累了,随便你,需要配合吱一聲。”
張蕭咳了一聲,把林星稀這句話消化了很久,又在腦海裡規劃了很久,然後湊到了林星稀的耳邊輕聲問了一句。
林星稀眯眯瞪瞪的感覺自己都恍惚一覺了,聽見張蕭問,他閉着眼點點頭。
“可我不會诶,你爽不到的話多沒意思啊。”張蕭目光看向了林星稀的嘴巴,指尖在他唇上按了按,又問,“你家裡人叫你什麼?”
林星稀的聲音又低又弱:“喊我小弟。”
“可是星稀很好聽啊,雖然我也說不出所以然,我就感覺連老嚴叫你的名字都溫柔了起來。”張蕭說着卡了卡嗓子,“林星稀,你有沒有更簡單的解題思路,上來給我們演算一下,可以嗎?操,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有大病。”林星稀咧了咧嘴角,彎出一個很漂亮的弧度。
“稀稀?”張蕭小心的、試探的叫了一聲,目光盯着林星稀的嘴巴。
“嗯。”林星稀忽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朝着張蕭張了張手,“過來。”
張蕭剛靠上來,林星稀的手掌攏在張蕭的後腦把人壓下,另一隻手原本抓着張蕭的肩頭,見他沒有要逃,改為輕輕捏住他的左耳耳垂。
……
“看,你又到下面了。”林星稀拍拍張蕭。
張蕭有點缺氧,有氣無力的說:“那你倒是下去啊,我都要被你壓斷氣了。”
“屁話,我自己撐着的。”林星稀貼着張蕭不動。
“攻氣這麼強,還是居心不良。”張蕭手上推人,但沒用力氣,“這麼硬,你不會真想上我吧?”
“沒有,就是你太弱了。”林星稀翻身下來,“我撲你的時候你要反壓我啊,你不能被我帶着走,要有自己的節奏,如果你在床上都做不了主的話,你這輩子都隻能聽别人安排。”
張蕭怔了怔,良久,他讷讷的說:“林星稀,你真好看呀。”
林星稀歪了歪頭:“不是叫我稀稀的嗎?”
“那你也可以叫我蕭蕭,不用叫我哥。”張蕭眼神無辜,“我當不了你哥。”
林星稀笑了起來:“行的,蕭哥你很好。”
張蕭也笑了:“你太不了解我了,我禽獸起來絕對不當人。”
“可以,我禁受的起。”林星稀說。
“你又來挑釁我了。”張蕭給自己點贊,“你不知道我現在強的可怕嗎?”
林星稀翻了個身,作死的說:“來,快來!”
張蕭受不了這種刺激,化身猛虎,龇牙咧嘴,張牙舞爪:“是你找死,别怪我!”
林星稀給他一個不雅手勢。
這一次與先頭的兩次嘗試性比起來簡直是質的跨越,可能兩個人都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效果,張蕭在出現不可控的一瞬間就把人帶去了衛生間。在狹窄密閉的淋浴房内,随着水流的掩蓋與沖刷,徹底釋放自我,喚醒并駕禦生理本能。
“别,你别再動我了,讓我到床上躺着。”林星稀不要張蕭扶他了,自己跌跌撞撞的出來。
張蕭在後面說:“你頭發還沒吹呢。”見林星稀沒回他,他也跟着出來了,頭發和身上濕嗒嗒的全是水,但他顧不上了,“我是不是餓的?還是我玩大發了?心慌氣短肌無力。”
林星稀躺到床上就不動了,睜着眼睛一眨不眨,話都說的很疲倦:“不是有蛋糕麼,你吃點補一下血糖。”
“我不愛吃這種。”張蕭把烤地瓜拿過來了,蜜薯,放的時間長,裡面的糖都出來了,而且也涼了。但無奈是真餓了,剝開皮咬了一口,發現味道竟然超出預期,忍住心慌慌的饑餓感送到林星稀嘴邊,“還行,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