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别瞎說。”張蕭表情認真了起來，“以後的路還長呢，你也可以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遇上一個更好的人，把你從小的缺憾彌補回來。”

林星稀搖搖頭。

“可以的，你都沒試過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别輕易給自己定義。”張蕭說，“過來人的經驗，一點都不難。”

“可是我已經遇到了。”林星稀放輕了語調，“我不想試了。”

張蕭“嗯？”了一聲，戛然不說話了。

林星稀看張蕭表情發怔，笑了笑說：“情話，哄你開心，挑你情|欲。”

四五個小時過去，林星稀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張蕭去放水：“你先泡吧，等會兒給你搓。”

林星稀哭笑不得：“這麼嫌我髒啊！”

“這次不是，就是純粹想讓你享受一下。”張蕭說，“一年才正經洗一次。”

林星稀還是先去沖洗，然後用了張蕭的洗發水沐浴乳把身上洗幹淨，等到去浴缸裡泡了十來分鐘，張蕭來給他搓背時，發現沒有他想要的效果了。

“耶，你自己搓過了？”張蕭看着空無一物的搓澡巾有點遺憾。

林星稀說：“知道你要找我，昨天剛去澡堂洗的，叫了個師傅給我全身搓的幹幹淨淨，還打了鹽奶。”

“不爽。”張蕭把搓澡巾扔一邊去了，然後故作病嬌的說，“你怎麼能讓别的男人碰你的身體，他摸你哪兒了？我要去把他的手剁了！我還要把他的眼睛挖了！”

林星稀說：“那你還不如把我殺了。”

“殺了你多便宜，我要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我要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張蕭戳着林星稀的胸口。

林星稀握住張蕭的那根手指，輕輕的說：“是你的，不跑，不逃，誰也搶不走。”

“又是撩我的情話嗎？”張蕭笑問。

林星稀反問：“不然呢？”

張蕭不搭腔了。

浴室的浴缸倒是不大，僅容一個人舒适躺下，林星稀哄張蕭一起，兩人縮在一起玩水。

如果想淋雨又受不了冰冷，那就假裝在花灑下受傷，張蕭本來不幼稚的，林星稀也早沒了童真，但兩人走過了曾經的表象聲色，卸下這個年紀本不該有的沉重，開始往内心深處接觸了。

戲也演了，澡也洗了，時間來到了寂靜無人的深夜，躺在柔軟的王子床上，擠在一張枕頭上互相凝視着對方。

“蕭蕭，我餓了，想吃你。”林星稀說。

張蕭微微阖上了眼眸，轉身仰着臉說：“啃輕點，我還要見人。”

林星稀的指尖按在了張蕭的下巴上，美人哪都美，下巴飽滿圓潤，總誘惑着他下嘴。牙齒輕輕地磕了一下，到喉結，再一路往下……

張蕭的眼睛徹底閉上了，手不自覺抓住了林星稀的頭發越來越用力。

“玩過？”林星稀淡淡的嗓音，“看你放松享受，一點沒障礙嘛！”

張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沉的啞音：“不是因為你麼？”然後悠長了語調，“是因為你呀，林星稀。”

林星稀擡身上來，準備親吻張蕭的唇，張蕭閉着眼，但本能的撇開臉讓開了。

“讓什麼？”林星稀咬住了張蕭的肩胛骨，随着咬合力的加劇，手也在試探。

“别，别用手。”張蕭睜開了眼睛，把林星稀的胳膊拽了上來，自己雙腿也并攏了起來。

林星稀挑着眉凝視張蕭，張蕭沖着林星稀溫柔的笑了笑，問他：“真想要？”

“不敢，怕伺候不好你。”林星稀說，“你早出師了，我現在比不過你了。”

“不要拉倒，我才不會犯賤的求你要。”張蕭伸手攬住林星稀，将他貼在自己的胸口，“你就認命把我當老公，别再想着反攻，老公會對你好的，疼你，憐你。”

林星稀問：“那有人進過嗎？”

張蕭手摸了一下林星稀抵在他腿邊堅硬滾燙的東西：“這個沒有。”然後又道，“其他的，就有些項目了，包括你剛剛，技術比你好多了。”

林星稀又問：“都是女的嗎？”

張蕭點點頭：“我不找男的，再漂亮的小妖也不要。”

“為什麼？沒感覺？不習慣？”林星稀盯着張蕭要答案。

張蕭說：“有點怪，沒什麼沖動，我應該異性向偏多一點。”

“那我呢？”林星稀執着的想一問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