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嗎?蕭蕭。”林星稀聽話。
“好啊,可好了。”張蕭得瑟起來,“你不知道我的家教老師長的可帥了,天天勾引我……”
林星稀打斷問:“他勾引你,還是你勾引他?”
“啧,還真不好說。”張蕭“哈哈”笑起來,“他想上我!”
“然後呢,讓他得逞了嗎?”林星稀問。
“他不敢。”張蕭說,“我也……沒做好準備呢。”
“嗯,你還是雛菊呢。”林星稀說。
張蕭悶聲下來:“我不是。”
“你是。”林星稀堅定的說。
“那你也是雛雞喽!”張蕭帶着試探的說。
林星稀沉默了片刻,然後又“嗯”了一聲:“按這套理論來說,是。”
張蕭吸了一口氣,忽然很生硬的換了個話題:“我馬上要去參加民兵訓練。”
“什麼意思?”林星稀接的倒是很快,“為了逃避學校的軍訓嗎?”
“當然不是了。”張蕭說,“可以摸到真槍啊,哪個男人不愛gun?”
林星稀“切”了一聲。
“聽說還挺嚴格的呢,封閉式訓練。”張蕭說,“但有補貼,說不定比你幹流水線還多。”
林星稀又“切”了一聲。
張蕭玩笑說:“到時候我送你一點彈殼。”
“什麼時候?”林星稀認真的問。
張蕭頓了一下,然後說:“再等等,開學以後。”
“那要很久呢!”林星稀說。
“是啊,也不知道你去哪裡呢,别離我十萬八千裡。”張蕭跟着感歎。
“我去NJ。”林星稀說,“你别跑太遠,估計你家人也不會讓你出省。”
“有把握能上N大嗎?”張蕭問。
“也不是隻有N大一所學校。”林星稀認真道,“我主要看專業。”
張蕭想了想說:“我大哥可能要調去省裡了。”
“這麼快又動?”林星稀沒想到。
“正常,都看上面的意思。”張蕭說。
“不是有什麼規避原則的嗎?本地人不能在本地當官。”林星稀問。
“省裡好一點,又不是地方,他又不在紀委,又不是公檢法。”張蕭說,“我大哥現在是上升期,後面的路還長呢,有可能是過渡,有可能就暫時不動了。”
林星稀說:“你說了句廢話。”
“怎麼能叫廢話,意思就是說不準嘛!”張蕭笑了起來。
“那……那我還能去NJ嗎?”林星稀問。
“沒事,他哪有那麼多心思管我呀,有他在我膽子還大一點呢。”張蕭說,“咱們站在陽光下,就不怕陰暗了,正大光明的說是好朋友呗,本來就交情非淺,刻意規避才像是有鬼呢。”
林星稀“哦”了一聲。
張蕭還要再聊,等在外面的張菁不耐煩了,直接推門進來:“好了沒有,哪有這麼多屁話,要什麼給你安排,男的還是女的,都等着呢,人家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怕張菁再多說什麼,張蕭匆匆把電話給挂了,扭臉去看他二哥,張菁一臉坦白的說:“對,我就是故意的。”
張蕭緩了一口氣,臉色就回過來了,對張菁說了聲:“謝了。”
兩天之後張蕭就去集訓了,這種區域規格的沒什麼好擔心的,裡面也有人照顧,但老娘還是依依不舍各種放心不下。
張蕭雖然是個少爺,但他适應能力挺強的,性格也不錯,吃大鍋飯睡八人宿舍,還有空調吹比他們學校好。因為他最年輕,體力好精神旺,一到射擊訓練就興奮的不行,沒當過領導服從性還好,所以做任務最積極,也願意配合教官。
說是兩個星期,但第一個周末放假了兩天,老娘看他結結實實的回來,也就放心了。第二個星期訓五天,周六考試,周末演戲。第一個星期雨天多,張蕭回來還是白白淨淨的,第二個星期全是大太陽,每天曬五六個小時,回來都黑的分層了。
老娘看他平頭黑皮的樣子都覺得陌生,還是花美男的路數更适合他,讓他趕快換回來。老娘的審美其實很不錯的,接受度也非常的高,張蕭說要去燙頭,她都大力支持,還想給托尼一點意見,路上看到漂亮的小男生她還指給張蕭看。
張蕭好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