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胖子一塞,讓湯雪蕊又多了五百兩銀子了。
婵娟壯實的像是小牛犢子一般,留下錢就跑了,追都追不上。
湯雪蕊和萬紅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這夫妻倆這樣砸銀子,感覺心裡複雜的很。
但是銀子充足總是好的,她們大着膽子租了一家大鋪面,準備開始好好裝修。
但是不知道哪裡來了一幫人來吵鬧,原因是覺得買着不入流的小吃,開那麼大的店也是白白浪費了。
不是别人,正是那商會會長的小兒子,他早就看上這店裡的兩個小娘子,想帶回去伺候自己。
那潑辣的萬紅香直接就摔了算盤,隻喊着要報官,但是那會長兒子是帶着人來的,直把人給堵着不讓出去。
正好,錢仁清路過了,碰巧就看到這一幕,他皺着眉去解圍。
“這位公子,你這樣不太好吧,人家做生意沒礙着你什麼吧?”
錢仁清面色儒雅,看着也不甚高,唇紅齒白的自然沒什麼說話分量。
其實這會長公子也不算是嚣張跋扈的,他今天完全是色膽包天了,才過來硬充胖子。
“怎麼沒礙着我,旁邊就是我家酒樓,别人買了這裡的吃的,還怎麼去我家吃飯。”
這話說的強詞奪理,錢仁清居然都笑了。
湯雪蕊帶着不透光的面紗,隻說:“那我們如果要是開首飾鋪子,客人路過錢花完了,也去不了你們那裡吃飯了。”
她聲音冷冷的,絲毫不慌張,隻看着那會長兒子的眼睛,想給他戳瞎了才好。
“小娘子說的對,所以你們快退了這鋪子,還是抓緊嫁個人吧。”
那話音一落,從人群裡面擠出來個媒婆,立馬就喜氣洋洋的開始要做媒
“我們公子可是商會會長的兒子,家裡錢多的是,咱們女人何必那麼辛苦呢,你們姐妹都嫁進來也不用分離,以後還是姐妹。”
錢仁清挑了挑眉,看了幾眼那媒婆,不是官媒。
但是萬紅香卻反唇相譏的說:“這位老媽媽,我覺得你這話在理,做媒婆應該也挺辛苦吧,怎麼不跟我們一起做姐妹?”
那會長公子有些面子挂不住了,隻讓那媒婆趕緊搞定。
于是媒婆招了招手,又不知道哪裡竄出來了兩個婆子,就要去抓那兩個姑娘,現在就逼着她們寫了婚書。
隻要寫了婚書就沒辦法抵賴了。
湯雪蕊和萬紅香也不是吃素的,拿着櫃子上面的東西就開始扔,不讓婆子靠近。
那會長帶來的人也開始攆錢仁清了:“走開走開,跟你沒關系。”
被趕出去的錢仁清也張望了手下來了沒,現在若是亮出來縣令身份自然是管用,但是卻暴露了身份。
所以直接就讓衙差們帶着人回衙門是最好的。
終于,一個小孩子喊着:“官差老爺來了!”
然後大家才紛紛散開,讓官差們來主持公道。
這官差是讓錢仁清的小厮五仁叫來的,隻拿着他的令牌就帶人來了,那官差也不知道縣令就在當場啊,嘻嘻哈哈的就進了店裡面。
一看是一起喝酒過的會長兒子,就立馬放下手裡的佩劍,笑着問:“怎麼回事?”
會長兒子早就打好了招呼了,給好了錢自然不怕受到為難,隻黑白颠倒說:“這是我家裡的小妾,想在外做生意,女人哪裡能抛頭露面啊,我想帶着回去。”
那領頭的衙差說:“既然是家事,那我們就不管了。”
然後就想帶着人走,然後錢仁清給了五仁一個眼神,讓他出馬。
那位叫做五仁的小夥子立馬就掏出來令牌說:“縣令有命,帶着一幹人等回縣衙,他要仔細的問一問。”
然後就第一個擒拿住了那個會長公子,帶着人往縣衙走。
幾個衙差拿不準縣令的意思,也隻能硬着頭皮帶人來,不過也趕緊安排會長來救人了。
所以等人全到了縣衙,那商會會長也跑來了,對着五仁就是一頓塞銀票子。
然後嘴裡還說:“跟縣令說說葉閣老,都是一家人别傷了和氣。”
那錢仁清在遠處聽不到他說的什麼,但是卻按時五仁随機應變,看看這個商會會長到底背靠着什麼大樹好乘涼。
等錢仁清從後門進了衙門,裴子确也到了,那錢仁清立馬就對着裴子确恭敬的一拜說:“大人,您也親自來了。”